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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这么富有,因为泽轻言的父亲泽江淮是长子,在泽老先生去世后自然将主事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的成功,有一半离不开他的贤妻巩明美。 巩明美和泽家也算商业联姻,那时候巩家比较厉害,泽江淮在巩家的帮助下渐渐把他手中的泽氏打造成了豪泽现在的规模,后来他去世,巩明美雷厉风行,把属于泽江淮的资产牢牢握在手中,而泽江淮遗嘱里提及他人的地方也少之又少,大部分股权和资产都留给了巩明美和泽轻言。 这本也无可厚非,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本来豪泽有现在的规模靠得也不是别人,留不留给那些亲眷看得都是情分。 但显然泽家的其他人并不是那么想的,他们觉得泽江淮不厚道,觉得巩明美一个外人霸着泽家的东西,在泽江淮刚办完葬礼的时候还在泽家老宅里闹了一顿。 人都是趋利动物,后来泽家的亲眷分成了两派,一派不屑于讨好,就像是宗祠里那帮人一样,时不时会在人前背后说些嘲讽的话,实际上不过都是柠檬精转世。 另一派就是泽家老宅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怪不得靳涵一去泽家老宅碰到他们都要盯着他的屁股和肚子瞧,泽轻言能不能给巩明美生个孙子,能生几个,大概是他们这辈子最关心的事情了吧。 和邢管家聊完了,对方又劝他赶紧回房间休息,靳涵本来真的都要去了,但想起今天未说完的话,走到二楼的走廊,他还是忍不住,步子一转,朝另一扇房门走了过去。 ——拜托,给我开个门吧。 靳涵嘴里默默念叨,过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泽轻言的房门开了,看见靳涵,微微一顿:“不舒服?怎么没在床上躺着?” “对啊我头好痛啊泽先生……”靳涵说,“我快不行了你扶我一下……” 他连连地往泽轻言身上撞,可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泽轻言对肢体触碰仿佛又有了障碍,他不住地后退,又怕靳涵真的跌倒,不由自己身旁的门就被打开了,靳涵一下子栽进去,正好栽在泽轻言的身上。 然后他就看清了泽轻言这间死也不让人进去的房间的全貌。 ——里面什么诡异的东西都没有,甚至可以撑得上是温馨的,一直笼罩在泽轻言身上的那层暖黄色灯光,来自于床头那盏奶白色的立式台灯,窗帘是米色的,地上铺着一层绒绒的地毯。 不远处的窗边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靳涵送给他的玻璃罩玫瑰,从摆放的位置可以判断它并没有受到冷落,因为几乎正对着椅子,可想而知书桌的主人如果坐在那里,一定是一抬眼就能看到。 第35章 chapter 37 靳涵还以为这一下要纠缠好久,没想到泽轻言这么轻易就放他进去了。 靳涵有点惊讶,同时又有点懵比,张开嘴愣愣地和泽轻言对视了一会儿。 “呃……”靳涵说,“我如果现在补问一句‘我能进来吗’是不是有点过于做作了……” “是。”泽轻言说。 靳涵一下子卡住。 “进来吧。”泽轻言说。 靳涵才放心往里面走。 侧面的墙上有一个小书架,就摆在书桌的旁边,充当了半个书房的职能,靳涵无意中瞥了一眼,上面摆着的既不是管理类书籍,也不是财经类书籍,反而是医学类的杂志比较多? 靳涵升起了好奇心,见泽轻言没有反对,他才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 确实,除了医学类杂志,还有许多原文书籍,有些上面的字靳涵甚至都不认得,唯一可辨认的英文书籍标题还是和医学有关。 靳涵的胳膊上打着石膏,行动不便,稍微侧了侧身就撞上了架子,“吧嗒”一声,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靳涵低头一看,是一块小挂布,他捡起来拉长了一看,上面标题是。 “……”靳涵拎着这块小挂布说,“这就是你的……所谓人体标本吗?” 泽轻言过来拿过他手里的挂布,将其收起来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专业是医科,所以有些这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你学医?!”靳涵说。 “我国外留学那几年,他人都以为我去读经商管理,实际上确实读的是医科。” 靳涵说:“为什么……” “我母亲让我去的,”泽轻言说,“小时候总有长辈给我送东西吃,但我从不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她大概也怕有一天我被人毒死。” “?” 靳涵稍微理解一下,就明白过来,可能真的有人给泽轻言送过下毒的东西,所以才导致巩明美如此警惕。 这么想着,靳涵就问出了口,果然泽轻言答道:“是,但如果真有人要害你,只靠防是防不住的,所以我才反感与人接触。” 泽轻言绝不是反感与人接触那么简单,他这种一碰到人就颤抖症状,靳涵只能想到一个词——应激反应。 泽轻言一定接触过什么,所以才会这样,而且他对医院也有过敏反应,虽然他说他生病是装的,但是他进入医院后那种紧张和坐立难安的焦灼感却如此真实。 所以他到底碰到过什么? 书柜里摆了一本硬皮封的书,看样子像是相册,靳涵犹豫了一下,问他说:“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 泽轻言的眼中闪过了一瞬间的迟疑,最后还是道:“看吧。” 靳涵将那本相册拿下来,顿了顿,问他说:“泽先生,你听说过书里有另一个世界吗?” 泽轻言回过头看他道:“‘书中自有黄金屋’?” 他眼眸中光华流转,盛着屋里柔黄色的暖光,漂亮的不得了,靳涵下意识地别过眼道:“不是,类似于平行宇宙这样的概念。” 看泽轻言确实是不懂,靳涵才放弃。 看来他不像是穿书者,是他猜错了。 屋里的沙发是单人的,桌子前的椅子也只有一把,只有床边可以坐下两个人,靳涵倒是没打算坐,还是泽轻言主动让他坐下了。 很奇怪,刚才没有觉察,坐下来之后才觉得屋里的环境有些局促,明明房间也够大,但他却觉得空间狭小。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飘散着泽轻言身上常有的那股淡淡清香,靳涵忍不住把呼吸都放慢了。 他打开相册。 里面应该是泽轻言的照片。 为什么说是“应该”,因为靳涵也分不清楚这相册里的人到底是谁,说是泽轻言吧,有点不太像,而且整本相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