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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朕会直接成立一个暗探处,直接听命于朕,抓人下狱不用上报,可用私刑,就用来专门管束这些流言!” 福寿阻止:“陛下,这权利会不会太大了,若是赵大人胡来,这可怎么办?” 皇上笑了两声:“少年火气重,若是撞上他就只能自认倒霉。去吧,朕最近旧疾复发,不见人。” “是,陛下。” 当赵越尧接到旨意之后,他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勾起。 直接跪在赵越尧面前的是一位黑衣少年,他神情冷冽无机质,这是皇室特有的死士,只忠于皇上,不听从任何人的话。 “赵大人,奉陛下之命,小人等听候大人差遣。” 上百个穿着黑衣的少年跪在他的后面,户部之中来往的人生怕惹麻烦,都垂着头不敢停留。 若郁兰远远的看着,心中升起了一抹忧愁。 赵越尧勾勾手指:“陛下想让我做什么?” 黑衣少年:“查清最近关于摘星楼的流言,凡是参与此事的,杀无赦。” 赵越尧点头,若郁兰走来,送上一领深色的披风:“大人,秋日天气渐凉,当心风寒。” 他垂着头,仔细的给赵越尧系披风的带子。 赵越尧微微示意:“多谢,这些事下人做就行了。” 若郁兰开口:“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赵越尧不想将无关的人扯进来,直接让黑衣少年出发去桑家:“不需要,你好好的在户部做事就行,我们走。” 赵越尧为什么去桑家,因为黑衣少年递上了一份名单,其中有几个传流言的人曾在桑家进出过。 当他们走到桑家,丞相府的大门口时,门房警惕的问:“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黑衣少年拿出令牌:“奉命前来搜查丞相府,开门。” 俗话所,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门房被捧惯了,一些官职不高的人求见丞相还得给门房送礼,他们看见赵越尧一行人态度这么不好,自然心中不痛快。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要等小人禀报了老爷才能放你们进门。” 赵越尧决定给丞相几分面子:“好,你去吧。” 门房嘻嘻笑了两声,拿中指和食指摩挲了两下:“这个,你懂不懂?” 赵越尧可太懂了,户部之前做事也是这样,不管什么都要银子,后来被赵越尧整治了一番,才好些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撞门。” 黑衣少年个个都身手狠辣,打人专往痛处打。这里的动静太大,将府中的桑凌吵了出来。 “赵越尧,你这个巧言令色的小人,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桑凌眼中都是不屑,他向来看不起赵越尧这种人:“怎么,太子殿下看不上你,你便转头去蛊惑陛下了吗?” 赵越尧冷笑:“看来此等流言确实是从桑家传出来的额,将桑凌给我拿下,桑家,每一处都给我搜!” 桑凌不敢置信,被押着跪在地上:“赵越尧,你这个贱人,呜呜!” 旁边的黑衣少年利索的用碎布堵上了他的嘴,一行人将整个桑府翻了个底朝天。 桑夫人一辈子养尊处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眼看着自己的房间被一群男人翻遍,私密的衣物被翻出来踩在地上,她气血上涌,昏了过去。 “大人,传播流言的就是他们。小人还从桑公子书房中搜出来这些东西。” 赵越尧接过来一看,纸上写的都是如何传播流言,还附带各种指点,这下可算是人赃并获了。 “将人带走。” 皇上允许赵越尧设私设牢狱,赵越尧就将桑凌丢进了又脏又黑的大牢之中。 这件事立刻就传到了桑丞相耳中,此时他正和太子议事,听闻站起来怒发冲冠:“赵越尧,欺人太甚,来人,我要去面见陛下!” 桑柔也很担忧:“殿下,不如你和爹爹一同去面圣吧。” 桑凌是桑家唯一的嫡子,所以丞相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他。 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太子答应进宫,谁知,两人连门都进不了,因为皇上病重不见人。 没有办法,丞相咬牙,直接联合柳家,准备给赵越尧施压。 地牢中,赵越尧勾唇一笑:“桑凌,人赃并获,你还不认?” “竟然敢将念头打到陛下身上,你这是在找死。” 桑凌被打得浑身血迹斑斑,他吐出一口血水:“赵越尧,你算什么东西,等我爹知道了,我要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响头。” 赵越尧:“你侮辱我,就是在侮辱陛下。零一,杀了他,留个全尸送回桑府,就当看在丞相的面子上。” 黑衣少年面不改色:“是。” 桑凌神色开始变得慌张起来:“你在胡说什么,就算我有罪,那也要经过吏部审判,你凭什么,凭什么杀我?!” 赵越尧不想和一个死人废话,戴上披风上的兜帽,准备离开。 “赵越尧,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我会让我爹送过来,求你不要杀我!” 当锋利的宝剑就在颈边时,再伟大的英雄估计都做不到视死如归。 赵越尧一步步走出这个地牢,身后慢慢的没了声息。 当桑丞相看见了桑凌的尸体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凌儿,你睁开眼睛看看爹。” 黑衣少年零一不带一丝感情:“桑丞相,桑凌对陛下不敬,已经被处决了。请桑丞相引以为戒。” 桑丞相眼中恨得滴血:“赵!越!尧!他怎敢如此!” 黑衣少年拿出令牌:“奉陛下之命,追查流言。赵大人隶属陛下,可直接审人,罪证确凿可不经吏部直接行刑。” 当黑衣少年走后,桑丞相气的五内俱焚,吐了一口血出来:“赵越尧究竟做了什么,能将陛下迷惑至此!” “若是不除此人,赵国的社稷江山危一矣。” 说完,桑丞相摸着紧闭双眼,寄予厚望的桑凌:“我儿放心,为父定然为你报仇,我桑家,与赵越尧不死不休!” 东宫。 “什么,弟弟遇害了?” 桑柔震惊之下,手中guntang的茶杯落在地上,茶水烫红了她的手背,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太子从来没有想过,赵越尧竟然会这样做。 桑柔浑身无力,跪在地上,扯着太子的衣角:“殿下,凌儿的仇,臣妾定然要报。赵越尧如此无法无天,陛下都不管吗?” 太子:“父皇称病不见人,孤也没办法。赵越尧手中确有父皇的手谕,这个做不得假。” 桑柔的指甲度快被捏断了:“殿下,你如今还是下不了决心,对付赵越尧吗?如今他步步高升,深得皇上信任。若是他为六皇子说几句好话,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殿下您能想到有一日会被皇上从户部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