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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上脚的鞋子脱了下来,朝霍修用力扔过去:“你行不行?” 霍言和霍修都看着宋观,那是两张相似的脸,一个哭得眼角发红,一个就算做着情欲相关的事,却仍旧神色冷淡得仿佛要去开会。 宋观本来满心烦躁,但在便宜老爹的冰冷视线之下,此刻也是稍稍静了一静。他对上霍修的目光,以同样冷冰冰地态度回道:“你是打算要把他玩到残废?动作温柔点会死吗?” 然后他以自己为数也不是很丰富的经验,指导了一下霍修怎么做。 霍修心里怎么想着宋观猜不出来,但霍言明显很崩溃,一脸的不敢置信。宋观突然想起这孩子先前告诉过自己,今天是十八岁生日。成年的生日这一天,发生那么多事,而且还被父亲……虽然实际上两人并非父子,可在霍言心里,霍修就是自己父亲的吧?现在对霍言来说,世界崩塌,也差不多就是如此感受了,是吗? 宋观突然有点不忍再看,主要是不忍再看霍言的表情。但霍修偏偏就是和他过不去,似是冷笑,又像是嘲讽般地,霍修道:“宋观,你不是要教我吗?你不看,你怎么教?” 这他妈!一定是故意的! 霍修就这么把霍言抱到宋观跟前,极其不堪入目的场面。宋观背后的八爪鱼机器人慢吞吞的缠着人瘫倒在地,于是宋观也无可奈何地坐到了地上。而霍言被霍修一推,几乎赖在宋观怀里,被霍修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他压抑地喘了一声搂住宋观的脖子,声音破碎得仿佛是在呜咽。 宋观侧开了脸。 此时三人情形,霍修衣衫还算整齐,是三人之中最衣冠楚楚的了,就算此时做着那档子事,也不过是必要的衣物扯开,其余部分都没有动,至于中间的霍言自然是什么都没穿,而宋观则是衣衫不整。 先前匆忙,宋观身上衣服两排扣子都扣错了纽扣。他被霍言揽住脖子,霍修d 弄的时候,宋观能清楚感知到对方那什么的力道,于是感觉十分难以形容,简直比本人直接被那什么了还让人觉得羞耻。 当霍修拖着霍言换了一个姿势的时候,宋观忍不住骂人了:“死变态。” 因宋观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是伸直的,所以霍言就枕在宋观那条伸直的腿上。宋观骂完人,霍言突然毫无征兆地扬起脸咬了宋观一口,是咬在宋观曲腿的那只脚的脚踝上。 那一口恶狠狠的,毫不留情,宋观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必主角受命里生肖不属狗,牙口那么尖利,怕是属“订书机”。宋观变了脸色直喊着让霍言住嘴,他感觉自己显然是被咬出血。而一直以来都没甚情绪表露的霍修,突然笑了一下。霍言不再继续咬人,宋观一颗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却见霍言突然一手撑地直起半身,就这么用另一只手拽住宋观的衣领,猛地唇齿相贴地亲了上来。 满嘴都是血的味道。 宋观还在愣怔,霍言突然低叫了一声。两人分开,宋观看到霍言嘴角有血液溢出流下,那当然都是他的血。便宜老爸此时在霍言身后伸手,将霍言揽回自己怀里,就以这么个背后位的姿势,低头亲吻着霍言的脖颈。细碎的吻一路向上,最后霍修扳过霍言的脸,吻到了嘴唇处,将那些血舔舐掉了。 完全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宋观在这一瞬的确有被人轻佻冒犯的愤怒感,还有那始终挥之不去的憋屈感,几乎卡得他要呕出一口血。 然后宋观和霍修对视上。 后背顿时发毛。 犹如猎物被捕猎者盯上的错觉。 所有一切结束,室内都被收拾干净,最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留有宋观脚踝上的牙印清晰可辨。 那是很深很深的一个牙印。 霍修带着半昏迷的霍言先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继续那事。 自己cao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哦?但,话或许也不能这么说。只是DNA一样而已,一旦产生了自我意识,就是两个独立不同的个体了。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也不存在两个相同的人。所谓的“自己”和“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一个错误的说法了。 有一只机器人站出来给宋观领路。 便宜老爹的异能的确好用,对机器和人类都有用的精神系异能。直接往芯片和人的大脑里搅一搅,不管是多牛逼的机器还是人,都得报废。 将宋观领路到了一架私人飞船上之后,这只机器人告诉宋观,一会儿飞船就会出发,直接回母星,路上会有人登机前来调查此事,希望宋观全力配合。 宋观面沉如水地上了飞船。 飞船启动,片刻后,又有一只机器人敲门进来,并给了宋观一盒药膏,说是便宜老爹霍修给的,让宋观敷在脚上。 伸手接过药膏,宋观心想,别是什么毒药让人擦完就废了吧? 第283章 第十七弹 体克隆 不过这玩意儿是主角攻指明要给他的,就算是一涂就烂腿也合该他受着。废了最好,本来他炮灰的下场就是等主角攻来收拾他,宋观这么想着一边把药膏收起,结果那只给它药膏的机器人拦住他:“请先擦药吧。” 其实宋观对现在擦药抱着挺无所谓的态度,但机器人态度很强硬,而他本来今天就遇事心情很不好,这下子更是不太痛快,只回说:“我一会儿自己擦。” 机器人很坚持:“您必须得在我的监督下,现在就擦。” “……”宋观干脆往大躺椅一样的座位上一躺,翘着腿,“行,那你给我涂药。” 机器人沉默了,只有两只电子眼睛不断闪烁着光,似乎卡机了在处理信息。也不知道它原来是个什么类型的机器人,宋观的这个简单要求竟意外地将它难倒。一会儿之后,这只机器人才从宋观手里拿走药瓶。它仿佛是才更新完资料库,动作有一点不太流畅。机器人伸出机械手将宋观带有牙印的脚握住,似乎是在一步步地测算自个儿伸手的角度和力道。 然后它将药膏涂在了宋观脚踝的牙印上,涂了非常厚的一层。 那伤药本是半透明的蓝色膏状物,薄薄一层抹上去,本是盖不住牙印痕迹,偏它给的量太足,以至于最后那齿印都被彻底遮住叫人看不分明了。 “嘶……” 药膏上脚带来的感觉,就一个字,痛。 宋观没料到会这么疼,一时没个心理准备,就漏出了一声很轻的痛呼。 痛成这样,别真是什么毒药吧? 一共擦了两天,宋观那脚踝上齿印伤口,倒没有因此出现什么恶化迹象,只是伤势恢复得甚慢,而且,那牙印似乎永远就这么印在这壳子的腿上了。 当日晚上,有人拜访登上了这个正在行程途中的飞船。 两艘飞船相撞,室内警报响起,然后有人就从接驳通口那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