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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闲走了几圈,便道林中有不少野鹿,打一只来正好今夜当了晚餐。 唐锦书不认识路,安定一走,见哪个帐篷似乎都长得一样,又望着林中深密,想了想便顺着安定的方向拨开树叶走了进去。 唐锦书一路走着,便觉身后似乎有个动静,回头望了几下却也没见什么人影,直到那动静突然大了起来,竟从草丛中冒出一个黑衣的男子,手握长弓,望见唐锦书了也只是对准他的眼目微微一笑,“唐公子,别来无恙。” 唐锦书心下一惊,当即想要闪躲,那箭手手下弓绳一松,一把利箭顺着耳畔呼啸而过。 “什么动静?”不远处突然有人高声道。刺客一惊,慌忙从树上拔起箭来逃了出去。 “我就说这边有什么动静,奇怪了,怎么现下什么都看不见?”说这话的人正是姚成,几人拨开一路杂草,身后跟着的正是陆万里和董十香。 “呀,这不是唐兄吗?”亏得董十香眼尖,一眼就瞄到了唐锦书。 “唐兄,怎么一个人在这林间行走?”陆万里道,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唐锦书看着他们三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无妨,看这林中景色不错,只是杂草太多了,不小心就绊了下脚。” “怪不得,瞧你脸上。”董十香道,唐锦书心下困惑,碰了碰自己的脸,却见血迹,想来是那箭朝自己射来的时候叫箭气蹭了下。 姚成翻了个白眼:“不大一道口子,反正又死不了人。” “哎姚兄,快别拿唐兄开玩笑了。”陆万里笑道:“我们本也是想在这四处看看,现下眼瞧着天色就快黑了,唐兄你对这不熟悉,不如同我们三人一块回去吧。” 唐锦书自然没有理由不答应,四人一路按着来时的方向走着,半个时辰便从林中走了出来,只见陈升守在那里,急道:“公子上哪里去了?公主狩猎回来找不着你,刚在帐篷里叫皇上说了一通,现下人正郁闷着呢。” 唐锦书一笑,“陆兄董兄,今夜主营有篝火,咱们晚上再见。” 姚成道:“那我呢?” 唐锦书故意装看不见他:“咦,姚公子人去了哪里?罢了罢了,想来他也不爱这些大俗大雅的东西。” 姚成恼了:“我又不是想见你!我是想见那日的秋蝉姑娘,那日她用手帕给我包了伤口,我……我想着洗干净了还给她。” 姚成越说脸上越是通红,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 “秋蝉姑娘?”陆万里和董十香各自对望,脸上当即带了笑意:“姚成兄,原来心底下还有个心心念念着的人儿呢。” 唐锦书回了帐篷,安景见他面露笑意,刚想问他上哪去了,便见唐锦书转身脱风衣的当儿显出了那道血痕。 安景当即皱眉:“这是怎么伤的?” 唐锦书想也不想:“忘了,明个儿想起来再说。” 天黑之后宫人燃起了火把,猎场的夜间宽阔的别有一翻情趣。安定先前打猎猎来了野鹿,新鲜的rou片在树枝上烤得滋滋冒油,一时rou香四溢。 陈升又叫人呈上来了现采摘的瓜果和美酒,众人碍着安景在一旁也不好下手,倒是安景一笑,道可分营而食,于是众臣便各寻了个地方散开。 安定笑嘻嘻走过来:“今晚不同你们一起了,我要去寻了武状元来,同他一起比武。”说罢同武臣坐到了一起。 姚成好容易见了秋蝉,半天支支吾吾说不上去话来,反倒叫董十香憋笑憋得肚子痛,眼见着秋蝉冷哼一声仗着剑走了,董十香从背后推了他一把道:“还不赶紧上去追?” “陆兄董兄,可愿一同坐过来么?”唐锦书坐在草地上道,手拿着一小块鹿rou,披件鹿皮毯子,“再不来,皇上可真就成孤家寡人了。” 陆万里与董十香微微一笑,分别在篝火之前围坐下,四人同坐,并不拘束,反倒谈论起话题颇广。陆万里讲到旧时山川,董十香念着江南水乡,轮到安景时那人的故事又是另一番景象,锦绣堆中生来的皇子富丽堂皇,举手投足间便是剑指天下,骨子里映着的唤做帝王之相。 陆万里倒了酒来,唐锦书伸手去接,安景按住他的胳膊温和道:“今夜你不能再饮了。” 唐锦书望着那人的眸子:“皇上却似乎兴致很好。” 篝火照映下那人面庞莹润如玉,安景道:“你可知是为何?” “何为?”唐锦书问。 “既不快活,那便两个人都不快活,既快活了,不如你我一同欢喜。锦书,原来朕的七情六欲都在于你。” 止于你,终于你。 晨夕暮旦,世间多是只影阑珊,痴男怨女。 第29章 城郊的秋夜不比宫内,露水深重且寒冷,帐内安景命人多端来了几个火炉,被褥也都是清一色柔软的兽皮毯子,一时烘得床榻之间极为舒适暖和。 安定见了大呼眼红:“皇兄实在是太偏心了,臣妹也怕冷,怎么不见给我备下这么多好物?” 话虽说着,公主殿下不一会却先自己热得待不下去,一溜烟出门吹冷风了。 入夜的狩猎场不见人迹走动,依稀听见两两交谈的声音,是巡逻的侍卫在闲聊着打发晚上的时光。帐篷里安景伺候唐锦书吃完了药,也不急着休息,只看着他,不开口,不作声。 唐锦书叫他看得颇不自在,只好缓缓别过头去:“皇上要这样看一晚上吗?” 安景道,“好歹暖暖你的手。”说着伸出手来与他十指相扣。 一时帐内寂静,唐锦书微微低头倚靠在床头,安景又望到脸颊上的那道伤痕,微微颦眉:“下午脸上这伤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暖黄的烛光映着那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发丝垂下看不清那表情,只听唐锦书闷闷道:“早知道皇上这么介意,我就先提前划上几道了。” 一番话说的半是真心半是怨恨,安景一笑,也不再多说。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帐篷外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安定掀开门帘兴致勃勃道:“唐锦书,快起来,我们骑马去。” 书案前安景手捧一展古卷,望见仍在榻上沉睡之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安定自知有错,赶紧闭上了嘴,支支吾吾道:“皇兄不会昨夜又把唐锦书给吃了吧?唐锦书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胡言乱语。”安景沉声道,却听得身后之人微微起身的动静。 “呀,这才想起今日狩猎的东西还不曾准备好呢。”眼见吵醒了人,安定一拍脑门道,赶紧急匆匆跑了。 一时帐中寂静,本就天还未亮,纱帘之后更显昏暗。唐锦书咳嗽了一声,从安景手里接过一杯温茶漱了漱口,看了眼四周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尚早。”安景道,接过空了的杯子想叫他再躺一会,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