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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卑不亢的,不紧不慢的回答:“三人成虎罢了!” 李亭源眼神很怨毒,嘴角虽然带着一抹笑意,可眼神里的杀气很足,他感叹道:“真是没想到啊!堂堂伏龙寨大当家真是女儿身!” 她微微上前一步,小声的说:“我也未曾想到,青楼的酒鬼竟是当今皇上!” 两人四目对视,无形中有许多飞刀互碰。 他无话可说,高高举起酒杯:“来!喝!” 一杯烈酒下肚,他猛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将军适才说给朕准备了礼物,朕十分好奇呢!” 简拾微微一愣,她一时嘴快,礼物她倒还真是没想过,真是没想到李亭源这么会抓重点。 她一瞟眼就看到了楚玖桉,眼睑微微垂,笑吟吟的指着他说,“陛下稍安勿躁,微臣已将礼物给了楚丞相,想必丞相大人会替微臣献礼的!” 闻言,李亭源转身意味深长看着楚玖桉。 被点名的人面无表情,不紧不慢的继续喝着酒,再不紧不慢的说:“臣并未收到简将军托付的礼物!” 他这般的不给面子是简拾始料未及的,欺君算是大罪,她连忙辩解,“许是府里的丫鬟忘了!皇上别动气,臣愿为陛下舞剑助兴!” 李亭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许久才勉强的说:“也好!”然后转身朝楚玖桉的位置走去,也不避讳的就坐在他旁边。 简拾其他的不会,舞刀弄枪倒是从小练起的,她接过一个侍卫递来的剑,瞥了一眼便耍了起了。 一把剑在她手里就像是用绣花针一般,随她挥舞,她身姿卓越,腰部优柔有力,在亮堂堂的殿内,一袭粉衣翩飞,好似一只蝴蝶,让人挪不开眼。 突然的加入了忽远忽近的笛声,与简拾的剑势融合在一起,笛声悠扬,铿锵有力。 两者合二为一,更是让人目不转睛,殿内只听得见笛声和剑划破空气的声音。 楚玖桉眉头紧皱的看着颜华,他站着一旁吹着笛子,眼神温柔的看着简拾。 一曲终了,简拾翻身收剑,一抬眼就看到李盈盈的眼神,那眼神十分复杂,带着愤怒,带着恨意,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李亭源最先回过神,带头鼓掌,“好!甚好!”然后殿内回响着雷鸣般的掌声。 简拾疑惑的看了眼李盈盈,然后转过身看着李亭源。 宴席一散,简拾正要走,就接到邀请,李亭源邀请她喝醒酒汤,这样的理由她还是头一次听到。 于是简拾恭敬不如从命的去了甘泉殿,李亭源正半眯着眼坐在龙椅上,一见她来突然的瞳孔放大,怒喝道:“大胆简拾!” 简拾微微一怔,然后笑吟吟的往前走两步,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皇上!臣哪里大胆了!” “哈哈哈哈!”李亭源突然的爆笑,挥手让人都退下,他起身走到她面前。 “简拾,你和他们真是不一样!” 简拾白他一眼,她有一个现代人的思想,当然是不一样的,她警戒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笑吟吟的说:“皇上所说的不一样,是指我能猜出你的身份吗?皇上不知道吧!蒙汗药对我无用,还有皇上下次微服出巡,不要再露出那么多马脚!太刻意反而引人怀疑!” 李亭源微微垂眸,看着她腰间的玉佩笑着说:“简拾!我若早知道你是女子,一定纳你为妃!” 简拾又再微微退了半步,皮笑rou不笑的说:“我没有和人共侍一夫的习惯!” 他眼神变得暗沉,直愣愣的看她,固执的说:“朕若是执意如此呢?” 她眼神也变得晦暗,无所畏惧的看着他,笃定的说:“两败俱伤!” 谈话很不愉快,简拾要走。 李亭源叫住了她,意味深长的说:“简拾!你要与朕斗吗?” 简拾头也不回,看着在殿外飘零的雪花,脑一抽便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便坚决的走了。 她走的很快很潇洒,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瞪着自己。 经过这一番闹腾,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简拾是个女儿身了,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她不必再听那也谣言了。 但她也惹了些麻烦事,吃饭时,尹清雅忍无可忍的问:“小拾!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拜帖!” 简拾和颜华相视一笑,不做回答。 对于拜帖简拾置若罔闻,一概不管,自己斜躺在秋千上,乐呵呵的看着托袁昊找来的戏本。 正看的津津有味,便听到了一个砸地的声音,笑声戛然而止,简拾一个翻身便将戏本扔了过去。 那人接住了戏本,噗嗤一下单膝跪地,“将军!” 冲过去的简拾见状连忙收了手势,茫然的看他,觉得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见他没什么杀气,还行大礼,简拾从他手里抽会自己的戏本,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你起来吧!” 那人刷一下起身,两眼冒光的看着她,就像是看一直宠物似得。 简拾受不了这种眼神,打了个寒碜,问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那日老实巴交的模样,仔细回答:“卑职叫撑王耀,是御前侍卫!” 说半天没说到简拾关心的点上,她撇了撇嘴,微微蹙眉,“所以,这是你闯我院子的理由?” 王耀连忙跪下声:“卑职原是简闳将军账下!后来简将军被诬陷是卖国贼,拾焱军重新编制,卑职入宫做的侍卫!” 闻言,简拾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激动的看着他,许久才再次问,“你叫王耀?” “对!” 简拾站起身背对他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后转身将他扶起来,以防万一是骗子,于是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王耀急切的说:“昨日将军的剑招卑职曾有幸见简将军练过,还学的一招半式!所以一眼便识得了简将军!卑职还记得,简将军膝下有一个女儿,想必就是将军您!” 简拾微微垂眸,情绪有些低落的说:“是我!” 王耀一时没了话。 王耀是翻墙走的,简拾看着他走后,心里很是惆怅。 夜深人静,简拾静悄悄的去了祠堂,拜了拜师父后依旧睡不着,偏偏平时半夜都来找她喝酒的温夙今日不见人影,她更加惆怅了。 她估摸着楚玖桉还在门口跪着,他一开始是白天跪着的,后来许是觉得丢人,就改在晚上跪了。 简拾是带着酒去的,打开大门,果不其然,楚玖桉身披大氅笔直的跪着,细雪纷纷,仿若一副美人画。 她神态自若的走了过去,也不矫情,把酒放他面前,自己就着雪地坐下,她呼了口气,眼前一片白雾。 楚玖桉静静地看着她,不问不说。 天气有些冷,简拾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