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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你了。”又很高兴地挽住他的胳膊,“真的这么喜欢我啊?” 他被她挽住后,脸上的神情缓和了少许,显得没有那么冷而凶了。 他不说话,带着她往书房的方向走。 “问你话呢!”莹莹缠着他道。 蔺羽没答她的话,进了书房后,就将她抱在腿上,搂着她的腰,问她:“你之前怎么昏过去的?” “啊,这个啊。”莹莹摸了摸鼻尖,答道:“就是昏过去了。被你吓昏过去的。” 御医说,她是怒结于心,才昏过去的。简单点说,是气晕的。她却说是吓昏的? 蔺羽没追究这个,又道:“你的来历。” 哪怕经过了她昏迷又醒来,经过了互许心意,经过了一起睡觉和喂饭,他还是要她交代一番。 莹莹便道:“就是被马车撞了,死掉了,然后莫名其妙附身了。” 蔺羽当然不信她的话。 他眸光深凝,看得莹莹心里发虚,便捂住他的眼睛:“好啦!就是这样!不要再问啦!” 蔺羽抓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没有再问她的来历,却问她:“你到底多大了?” “哼。”莹莹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三年,才算成年。” 她没有说及笄,只说成年。 但对蔺羽来说,这是一个意思。眉头皱了皱,一脸的不满:“三年后才能圆房?” “嗯!”莹莹点头。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不仅有不满,还有点嫌弃。 他五官线条锋利,这样皱着眉头时,显得格外凶冷、不好惹。 莹莹从前极怕他这样,现在看着还有点心惊rou跳,但她想起他说的“不是凶,只是不爱笑”,便壮着胆子推了他一把:“干嘛?又凶谁呢?” 蔺羽皱了皱眉:“没凶。” “不许皱眉!”莹莹又道。 她叫他不许凶,自己却凶巴巴的,蔺羽心想。但还是展开了眉头,看着她道:“不皱了。” 莹莹眨着眼睛,一脸新奇地瞅他。 还真的是哎!他真的不凶,他只是不爱笑!原来还很好欺负啊?叫他怎样就怎样。 她想起自己从前受的气,虽然有着自己吓自己的成分,但还是打定主意要欺负回来。 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她就要不讲理!有本事他去找一个讲理的女朋友啊? “从今天开始,我睡床,你睡榻!”她理直气壮地道。 蔺羽瞥了她一眼,不答。 “听不听!”她揪着他的领子晃他,“你说喜欢我的!喜欢我就要宠我!没有叫喜欢的人睡榻,自己睡床的!” 蔺羽便道:“你也喜欢我。你却让我睡榻。” 所以,她的逻辑是错的。 莹莹呆了一下,继续调、教大业:“家规第一条,莹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反驳!” 蔺羽眉头动了动,将她抱得紧了紧:“你叫莹莹?宋莹莹?哪个莹?” 莹莹没想到他的注意重点是这个,清了清嗓子,说道:“晶莹剔透的那个莹。” “好名字。”他竟然微微笑了,望着她的眸光变深,随即将她抱得又近了些,探首去捕捉她的唇。 莹莹又被他搂着亲了一回。 “你怎么又亲我!”她觉得两个人太腻歪了,挣扎着就要下去,“放我下去。” 蔺羽抱着她不放。 他渴望一个又美又软的夫人很久了,如今终于心愿得偿,怎么舍得撒手? “你好粘人!”莹莹推不开他,就道:“你这么喜欢抱着什么,我给你缝个抱枕?叫你天天抱着。” 蔺羽淡淡道:“不要。” 是夫人不够美吗?是夫人不够软吗?还是夫人不好亲?要什么抱枕! 莹莹见他拒绝,也不生气,嘻嘻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哎,我是鬼,你怎么不怕我?” 她故意露出凶色:“我可能会采、阳、补、阴哦!把你吸成人干!” 蔺羽被她如此亲近,眉眼格外舒展,但是听着她的话,眼底却露出一点嫌弃:“你还没有成年。” 莹莹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开车,气得捶他:“谁说非得成年了?吸的是阳气!人气!生命之气!哪里是那个?” 蔺羽低低一笑,抓过她的手,咬了一口。 莹莹被他咬得指尖发麻,觉得两个人真是太腻歪了,再也不肯再坐他腿上了,挣扎着跑掉了。 一转眼,到了晚上。 莹莹老早就跑到床上,霸占住床,指了指榻上:“你的被子给你放过去了。” 蔺羽便道:“你让我睡榻。你不喜欢我。” “哼,听不见。”莹莹放下帐幔,卷着被子,美滋滋地睡了。 半夜时分,莹莹醒了。 她是被热醒的。只觉得像是掉进了熊窝里,被一堆皮毛厚重的大熊围住,热得呼吸都不畅。 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觉后背贴了个人,登时吓得一个激灵! 终于看清是蔺羽,她气得摇他:“你怎么爬床上来了?” 蔺羽被她摇醒了,还有点迷糊:“你怎么醒了?” 莹莹却是彻底清醒了,听着他的话,脑中划过什么,睁大眼睛:“啊!我知道了!我就说,我怎么最近睡觉腰酸背痛的?你是不是每天跑我榻上,抱着我睡?!” 哪怕他不承认,她也认定了。 气得推搡他:“你下去!不许上床!可恶!简直道貌岸然!衣冠禽兽!金玉其外!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蔺羽抱着她睡得舒舒服服的,不肯走,手脚并用将她缠住,笑了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在莹莹心中这么好?” “谁夸你了?要不要脸?”莹莹一边挣扎一边怒道。 蔺羽又嘬她一口:“道貌岸然,衣冠禽兽,金玉其外,都是夸人外表出色的。” 莹莹更怒了,又踢他:“讨厌!你下去!我还没成年呢!不许占我便宜!” 蔺羽给她连踢带踹的,那点困意终于散了,眼睛眯了眯,一把将她掀翻…… 次日,蔺羽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因着时间不早了,他直接上朝去了。 散了朝,皇上将他留下来:“我听说阿颂病了?御医说她怒结于心,昏了过去?怎么回事?” 蔺羽听着他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担忧,反而有着隐隐的兴奋,心念转了转,他道:“她这几日不大高兴。” “哦,果真如此?”皇上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可是因着朕纳了新妃,许久不见她才会如此?” 不等蔺羽回答,他已经大笑起来:“朕就知道,这一招一定会管用。” 他心下认定了如此,又夸赞蔺羽:“多亏你为朕传话,蔺羽,你这件事办得很好,朕要好好谢谢你。” 蔺羽垂着眼睛,恭恭敬敬地道:“为皇上分忧,是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