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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周衡看向压在枕头上的那个脑袋,纠结了一下,还是将手伸进去摸了一把。 当他摸到那个东西的形状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周衡动作缓慢地把东西拿出来,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 没错,就是安全套。 他没有看错。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这就是简纯生的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什么意思? 三十岁的年纪,也要继续如狼似虎? 周衡腹下起火,欺身压下去。 简纯生不耐烦地哼了两下,想把周衡给推开。 睡得好好的却被人打扰了,简直烦躁。 周衡一口吻住简纯生的脖颈,解开皮带,打响了三十岁的第一炮。 ———— 有一句话叫三十而立。 周衡在他三十岁的第一天,以“立”为本,一马当先,把整个夜晚都用来耕耘,开了个好兆头。 而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房间的黑暗,落在这张凌乱而狼狈的床上时,一夜混乱的痕迹安静得好像静止,与昨天晚上的疯狂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衡的手扣在简纯生的背脊上。只有感受到简纯生身体的温度,周衡才能睡得安心。 到早上九点,简纯生粉红色的脚趾动了动。 他皱起眉,感觉自己腹前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用手拨开。 但没一会儿,那个yingying的东西就戳了回来。 经过一夜劳作,简纯生浑身酸软,实在提不起劲来,眼皮更是重得跟被用线缝起来了似的。 简纯生伸手把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推开,一团热气退后,总算舒服了。 他蹙着的眉松开来,两只手收拢放在胸前。 等他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简纯生越来越感受到什么叫做“岁月不饶人”,虽然在很多人眼中,他还远远没有达到说这句话的年纪。但他自己却感受十分明显。 越来越熬不起夜,从前工作一忙,熬几个通宵也是常有的事,但现在却不行了。 熬夜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一到十二点,眼皮准时开始打架,要是喝了点酒,更是不得了,脑袋就像个被推了一把的不倒翁似的一下一下往下戳。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身体筋骨都酸软得厉害,稍微动一动都透着股慵懒劲儿。 “醒了?”周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简纯生轻轻嗯了一声,转了个身,在周衡脸颊上吻了一下,问:“睡得好吗?” 周衡的手扶住简纯生的臀部,说:“当然好。” 简纯生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对于自己是怎么上床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昨天是你带我上来的吗?”简纯生虽然醒了,却不想起床,懒洋洋地靠着周衡,轻声问。 周衡眉尖一挑,沉声含笑问:“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简纯生有些心虚。毕竟,他虽然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但跟朋友们喝酒的事情还是记得了。明明周衡一直叮嘱着他不要喝多,可是到了那个劲头上,怎么收也收不住。简纯生觉得周衡会责怪他,瘪瘪嘴,作难受状,扒着周衡的胸,轻哼:“脑袋有些疼。” 周衡一听,手立即覆上来,温热的掌心抵在简纯生的额头上,轻轻揉捏着,说:“叫你不要喝醉,你又不听,现在难受了也是你自己活该。” 简纯生不说话,心里则在窃喜,成功转移了话题。 周衡帮简纯生揉了一会儿脑袋,问:“等会儿中午想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简纯生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他们呢?都回去了吗?” 周衡嗯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然溢出一抹狭促的笑意,这笑意就仿佛凿进了他的眼眸里一般,熠熠生辉。 “小宝,你的生日礼物,我很满意。” “什么?”简纯生一愣。 周衡的手从被子下面伸过去,轻轻捏住简纯生的大腿内侧,在上面剐蹭了一下。 指腹从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划过,弄得简纯生一阵颤栗。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脸色顿时鲜红欲滴。 周衡的脑袋凑得更近了,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跟简纯生贴在一起一般。 “小宝,咱们再来一次。” 周衡的声音又低又沉,充满磁性的魅惑。 简纯生一下子没把持住,欲念上头,嗯了一下,随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化作枕头上充满激情与痛苦的呻|吟。 第215章 尾声2 都这么多年了,两个人还是做得跟第一次一样,充满激动,仿佛永不知疲惫。 周衡压在简纯生的身上,技巧娴熟,弄得简纯生脚趾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收拢,呜咽的声音里充满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喘息。 两个人都做得满头大汗,床单也被蹂躏得一片凌乱。 ———— 中午,周衡换上西装皮鞋,一身总裁霸气站在窗前给自己戴手表。 简纯生刚洗了澡,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软踏踏地趴在床上,手里抱着一个枕头,仰着脑袋看周衡。 周衡戴好手表,走过来,低头看着他,问:“还不起来?” 简纯生:“要不我再睡一会儿?” 周衡无奈地笑了。 他在床沿坐下来,往简纯生屁股上拍了拍,说:“怎么还学会赖床了?” “那怪谁!”简纯生义正言辞地说,“还不是你总是一大早上的就要做。” 简纯生怎么也没想到,周衡正对着他的那个地方竟然随着他这句话又跳动了一下,竟然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周衡右手搭在简纯生的腰背上,食指轻轻点了点,说:“每次看到你,下面就硬了,生理反应,忍不住。” 这一本正经的语调,还以为他是在做什么工作报告一般。 简纯生这下不敢再继续在床上躺尸,麻溜地爬了起来,从另一边下床,说:“我这就穿衣服。” 周衡:“……” 为了给周衡过这个生日,简纯生觉得自己也真是怪不容易的,都把自己给送出去了。不过,另一方面他也很得意,得意于两个人的感情如此之好,吵吵闹闹,却很相爱。谁又能想得到呢?都说好看的男人不踏实,但两个好看的男人凑一块儿,却踏实得不像话。除了工作场合一些免不了的社交,周衡忠诚得就像西方中世纪里的骑士,把守卫爱情当做一种荣誉和信仰。 就连他身边的好友都说,他实在幸运,碰到了周衡这么一个男人。 简纯生每次听到这种话,都非常不客气地切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