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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于衡阳,热则自南而北,归于雁门,其信也;飞则有序而前鸣后和,其礼也;失偶不再配,其节也;夜则群宿而一奴巡警,昼则衔芦以避缯缴,其智也。而捕者豢之为媒,以诱其类,是则一愚矣。南来时瘠瘦不可食,北向时乃肥,故宜取之。又汉、唐书,并载有五色雁云。按云∶以水言,自北而南。以山言,自南而北。张并音雁。冬则适南,集于水干,故字从干;春则向北,集于山岸,故字从者曰鸿。鸿,大也。多集江渚,故从江。梵书谓之僧娑。 曰∶雁生江南池泽,取无时。 弘景曰∶云∶大曰鸿,小曰雁。今雁类亦有大小,皆同一形。又有野鹅大于雁 ,似人家苍鹅,谓之驾鹅。雁在江湖,夏当产伏,故皆往北,恐雁门北人不食之也。虽采无时,以冬月为好。 恭曰∶雁为阳鸟,与燕往来相反,冬南翔,夏北徂,孳育于北也,岂因北人不食之乎?宗曰∶雁热则即北,寒则即南,以就和气。所以为礼币者,一取其信,二取其和也。我们去捕鱼,你又说鱼不曾犯罪为何要杀他?那好我们就去猎燕,你又说燕侣莺俦。真真叫人没话说。你呀就是一书呆子,从此以后我就不叫你阿秀了,专管你叫秀呆子。” “好吧。” 一日,永平正在河畔钓鱼,崔池秀看见了偏偏不往大道上走,只一个人悄悄地走到永平身后,拍了她一下,永平一抖,好容易钓上来的大鱼又跑了。 “崔池秀你做什么?” 永平看着崔池秀笑的双手扶膝,不解其意,怒道:“你这该打的东西。吓掉了我的鱼怎么赔?”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吓走公主殿下的鱼,不过么是你一时手没拿稳,鱼才掉了是不是?” 永平望着崔池秀的脸,清风拂过他额前碎发,越发显得清秀。 有些惊异,这人要是再打扮打扮恐怕要比我那皇帝哥哥还要漂亮。 “胡说,分明是你……”见有人来了慌忙将手中的锦鲤一丢,塞在了崔池秀的手上。 往水中一跳,扑通一声,水波荡漾,不见人影。 闻声侍卫们纷纷赶来,“是谁?” “是我。”崔池秀镇定地回答 崔家人,早听人说过,尤其是这崔家的小霸王,那是不能惹得活阎王。 “公子在此处作甚?” “有只小野猫跑到那边去了快追。” “如此,打扰了。” 几句寒暄之后,侍卫们纷纷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不想,水中咕噜咕噜的冒泡,伸出个人头来,永平青丝四散,雪肤半裸,自水中腾空而起,眨眼间,便到了崔池秀的身畔。 一掌拍在崔池秀肩膀上,崔池秀却一动不动,仍是永平这般好脾气也忍不住:“你跟个木头似的处在这干嘛?还不快给我拿身衣服来。” 崔池秀一看,永平全身并未湿透,外面亮晶晶的,仿佛丝绸。 因问道:“这是什么衣服,怎么遇水不湿?” 永平笑道:“这是鲛纱,南海出鮫綃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餘金,以为服,入水不濡。” “冷么?” 崔池秀忙把身上的外袍解下来,给永平披上。 永平含笑道:“我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我会在原地等你。”直到你爱上我。 崔池秀笑着,流泪手心。 永平道:“我们快跑罢,那些侍卫就要追上来了。” 崔池秀道:“你都敢在湖里钓鱼了,怎么怕了?” 永平撅着嘴,不满的嘟囔着:“要不是你我又如何会被发现呢!” 崔池秀无奈的看见她:“好好算我的错。” “你是那个殿的宫女?我送你回去罢。衣衫都湿了。要是遇上登徒子可怎么办?” “眼前不就是登徒子?” “你……” “我要回翊坤宫不用你送了,想来你这呆子也不识路。” 其实永平也不识路。 “往右走,左转弯再向后转就到了。” “你说这些我都听不懂。” “哦,原来是个路痴啊哈哈哈哈。” “你说谁路痴啊,你才是呢!” “我们到了!”崔池秀开口道。 永平问道:“你可会告密?” 崔池秀苦笑不得:“哪里敢啊!不敢。” 永平拍手笑了笑:“那就好爹爹嬢嬢就不会知道今日我钓鱼的事儿了。” 崔池秀凝眸永平蹦蹦跳跳的身影,有些迟疑:“哎,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阿卿你可记住了?” “嗯,记住了。” 此花独幽、雪来香异。 崔池秀觉得此时此刻就在某颗树上,他的心摇摇欲坠。 砰砰砰的直跳,心是活的在胸膛,都到嗓子眼了。 回顾四周幸好没人发现,有一人匆忙向这里走来:“哎呀,世子爷你怎么在这呀,老爷都找你许久了,还不快走。” 崔池秀跟着李婶走了,还不忘频频回顾。 李婶奇怪道:“世子爷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群蝴蝶飞过留心罢了。” 这是个勉为其难的解释。 李婶不疑有他,八卦的笑道:“世子这般高兴莫不是有什么艳遇么?” “胡说什么。” 心里想的却是,阿卿独自一人回得去么?不行,我得找机会去找她。 李婶带着崔池秀走到了宫宴上,隔着帘子看不真切,模模糊糊帘子背后有个身影好似阿卿。 方要开口,便听皇上道:“崔公子可是看上了那位姑娘,朕替你们指了婚罢。” 镇国公跪下再拜道:“犬子年少不知事,偷看女眷乃是大罪。蒙圣上不杀之恩,得以赐婚。真乃我崔家之幸事。池秀还不谢恩?” “多谢皇上,只是臣已有心仪之人。”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谁?” “阿卿。” “哈哈……阿卿是谁啊?”皇帝笑道,仿佛不知他所指是谁。 糟糕忘了问她的姓氏。 “就是陛下宫中的宫女。” “哦,那可巧了不知崔公子心仪之人竟在朕的后宫。” 此话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是祸乱宫闱、诛九族的大罪。 “阿卿是……” 在他开口前镇国公道:“犬子不懂事,许是瞧错了也未可知。” “那就让崔公子另寻一位贤媛为妻罢。” 嫁给崔池秀的是清河裴氏女,单名昭。 崔池秀对此极为失望,无法只好谢恩,“谢皇上恩赏。”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是我儿大喜之日,你们同日成婚罢。” 什么 见众人议论纷纷,皇帝开口道:“今日正是小女永平公主出降之日。” 世人皆知,永平公主是皇帝的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