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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他未婚妻时,那毫不在意的、体贴大度的语气,是真的察觉不到一丝嫉妒。 邰笛狠厉地刮了叶轻一眼,眼底却溢满浓郁的哀伤,好像在幽幽地诉说他是个负心汉。 那瞬间,叶轻差点以为这总裁是真爱上他了。 邰笛叹了口气,缓缓降下车窗的防晒幕,一言不合就拉开裤链,浑身洋溢着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见叶轻还愣在原地,以为他要玩新花样,试探着问:“你是要我……我坐上来自己动?” 下一刻,叶轻就收回了这点可怜见的同情心。 他扣住邰笛浓密的黑发,粗暴地咬住他的上下嘴唇,滑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不断搅动,其狠辣程度简直要把对方拆了吞肚。 如果这一秒。 邰笛掀开眼皮,就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叶轻眼底翻滚的爱意。 不久,车里又传出羞人的喘息声,又有谁不住求饶,混合着那若有似无的男香,像鸦片一般,惹人上瘾,欲罢不能。 事后,邰笛累瘫了,一个关节都不想动地坐在叶轻的怀里,叶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人美妙的蝴蝶骨,眼角和嘴角布满笑意:“就你这样,下午还想见苏家大小姐,腿软成这样,要男人抱着才能走,怎么见未婚妻?” 邰笛犹沉浸在这场嚣张的情.事带给他的满足感之中,他撒娇似的蹭蹭叶轻的下巴,结结实实抱住他,先喃喃自语地说了句“她不是我未婚妻”,也不知叶轻有没有听到,而后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我要见她?” 叶轻抚摸男人背部的手一顿,转过头,不咸不淡地说:“昨晚你洗澡,我翻了你手机。” 邰笛皱起了眉头,他手机里不仅有和未婚妻聊天记录,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是叶轻看不得的。 他心里不高兴,埋怨了叶轻两句:“以后别乱动我手机。” 对啊,都说,恋人之间要保持点距离,这样才有新鲜感,叶轻这么一闹,什么感都没有了。 而叶轻仿佛想岔了,了然于心地松开抱住他的手,对着后视镜稍微整理了一番衣冠,笑意不达眼底:“我知道,邰总,是我逾距了。下次不敢再犯,哦对,也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他们做.爱时,叶轻穿的就是拍戏时的那套玄色戏服,他穿这套衣服特别好看,俊美又冷酷,有点像cospy,邰笛喜欢得不得了,也兴奋得不得了,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像红透的虾子,刚才叫得更是大声。 如今,叶轻重新整理衣冠,抚平被邰笛压皱的戏服,似笑非笑道:“邰总,您对我刚才的服务还满意吗?” 邰笛心想这家伙又在闹什么脾气,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瞳仁,等他说下句话。 “我出来迎接您的时候。”叶轻说,“剧组里有几个演员,在背后嘀咕我是卖屁股的。” 邰笛忍不住皱眉:“是谁,我叫人封杀他们。” 叶轻笑呵呵的:“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错。” 邰笛点头,维护地说:“当然。” 叶轻说:“我当然不是卖屁股的,我是卖X的。” 邰笛:“……” 等叶轻已经关上车门,往剧组棚里走去,邰笛才恍恍惚惚地从他这句荤话里反应过来,推开门,迎着烈日:“你的荔枝!” 叶轻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一眼万水千山,涵盖着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是你的荔枝。” 后不再言语,转身即走。 邰笛抹了把脸,挫败地靠在方向盘上,郁闷极了。 “妈的,以前攻略对象都不是这样的啊。这次被他cao了这么多顿,怎么好感度还没满?” 第2章 作死小明星2 两年前,香港。 叶轻跟着剧组拍警匪片,他饰演黑道大哥派去警察内部的卧底,当时正在拍一场在酒吧盯梢罪犯的戏。 戏拍了。 霓虹灯从顶上照射下来,红红绿绿的光圈花了人的眼,叶轻就坐在吧台处霓虹灯的底下,掩饰性地喝着酒,目光却左顾右盼看向在舞池中央乱跳的嫌疑人。 这场戏很简单,叶轻一条就过。 他的戏完了,别人还要拍,叶轻就坐到酒吧最隐蔽的位置,先玩了会儿手机,觉得没什么意思,端起酒杯随意地喝着。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人,竟然说爱慕他。 男人身穿笔挺的西装,全身上下都是大牌,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却缩着手,红着脸,很害羞地和他表白。 从叶轻的角度看过去,这男人除了钱没别的优点,睫毛倒是很长。至少他说话的时候,叶轻只顾盯着他的睫毛。 不过这男人简直单纯得可爱,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搞什么一见钟情。 男人说:“你很棒,你是演员吗?你今天演的很棒。” 叶轻摇头:“我就是个跑龙套的,今天演完,明天就可以领便当了。” 男人啊了一声,似乎很惊讶叶轻这样的人不能演主角。 叶轻笑了笑,有些醉了,他递过去一张名片,用惯用的马克笔写下他入住的酒店门牌号。 男人惊讶地接过这张名片,一时之间似乎没能明白叶轻给他酒店号的用意。 “好了,先生。我要拍下场戏了。”叶轻忽然觉得自己这职业态度不行,拍戏途中竟然喝真酒,他站起来,嘴唇擦过男人的耳畔,满意地察觉到男人的耳廓变得红扑扑的,嘴角牵起微妙的弧度,“晚上见。” 那天晚上果然是个很美妙的一夜,男人表面上纯情,实际上敏感又主动,情到深处还会带给他一些小惊喜。 第二天,叶轻搂着对方醒来。 对方害羞地说:“没想到你也喜欢我。” 叶轻沉默半晌,才说:“其实是因为我知道你是邰氏的总裁,我想让你在演艺圈帮我一把。” “……”邰笛似乎没料到大清早迎接他的是这么结果,腾地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深深地喘着气,好像有点呼吸不过来。 “你走吧。” 叶轻面露不忍:“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邰笛下半身穿了西装裤,但还裸着上半身,徒留给叶轻一个光洁的背部。 他的身材其实挺不错,宽肩窄臀,背很白很瘦。 叶轻的目光从邰笛的黑发,一路往下,流连过他挺直的脊椎,错落有致的蝴蝶骨,最终热辣地停留在腰部和西裤连接的位置,他有两处性感的小腰窝。 “你走吧。”邰笛的情绪很低落。 叶轻心中涌起许多不舍,也不知是对这具美妙rou体的不舍,还是对一个绝佳机会的不舍。 欲言又止三回,他最终还是穿上衣裤,轻轻把房门扣上。 待叶轻彻底走远,邰笛突然瘫倒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