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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牢牢地趴在他身上,缓缓走向前去。 “他和我很像吗?”顾清溪问道。 系统再一次怒吼:“不像!你怎么可能跟那个臭小子像!那臭小子简直是史上最没魅力的攻之一。” 邰笛听得懵懵懂懂。 好吵,今天系统怎么能这么吵。 “抓牢我的脖子。” “哦。” “他和我很像吗?” “谁啊?”邰笛把脸趴在顾清溪的肩膀上,牢牢地搂着他,“你说谁啊。” “夜卿。”顾清溪想了想,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名字。 “叶轻?”邰笛大笑着拍顾清溪的肩膀,“你不就是叶轻嘛。你当然像自己啊,哎,你真是太傻了。” 系统捂脸:“你还骂别人傻,你自己才是全世界最大的大傻子。一手好牌打成这样,你真是……” 咦,为什么? 为什么顾清溪的好感度非但没有下降,反而直线上升? 之前吃饭的时候,进度条已经从二十升到了四十,如今又从四十上升到了六十的高度。 “我不傻。”顾清溪说,他抬头看着夜空,温柔的声线被风吹散,“倒是你……真的好重。” * 路灯。 “方颜!”小姑娘不开心道,“你总算来了。电影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映了,我们走过去都要十分钟。” 方颜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筱雨,我午觉睡过头了。连晚饭都没吃,就赶着来见你了。” “哎,算了,等会我们去电影院买点吃的就行了。”筱雨挥挥手,说,“不过你不在的时候,我也算饱了眼福,看到了两个帅哥。一个就是普通的帅吧,还有一个……天,我觉得他比我爱豆还帅。” 筱雨就是之前试图帮助顾清溪的女孩。 女孩子碰到帅哥都是很兴奋的,方颜也不例外,她抓着筱雨的手腕:“啊?那你有加到他们朋友圈吗?” 筱雨摇头:“没加。” 方颜一脸失望。 筱雨敲着方颜的脑瓜子:“加毛线,帅哥都和帅哥搅基去了,还加毛线朋友圈,虐狗啊?” 方颜目瞪口呆,还没从好友这番话里反应过来。 “他们还没走远。”筱雨指了指前面那条路,说道,“你看到了没?” 方颜睁大眼睛瞧了很久:“没啊,我就看见两个人。一个在前面走,一个跟在后面,鬼鬼祟祟的。” 筱雨恨铁不成钢,道:“那不是一个人,帅哥背着帅哥,你眼神不好,看成一个人了。” “对对对。”方颜又看了一眼,认出来了,突然,她脸色一变。 筱雨问:“又怎么了?” “他他他……”方颜像看到了鬼一样,“那个跟在他们后面的男人,是不是我们班的那个怪人?” 第11章 梨和苹果4 顾清溪背着邰笛走啊走。某人又耍起了酒疯。 “今晚的星星好亮。” “嗯。” “和去年圣诞节的一样亮。” “嗯。” 系统抬头望了望天,夜空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星辰被映衬得黯淡无光,他心力交瘁,叹气道:“顾美人,我知道你人好,不过你也别总是顺着他啊。” 指鹿为马,可是要惯坏某人的。 邰笛嘿嘿一笑,弯着嘴角低头,两条腿直勾勾地缠住顾清溪的腰部,偶尔来来回回地晃悠着双脚。 真把这当做了骑马。 “我不想分手。”邰笛闷闷地说。 顾清溪明知不应该插手别人的感情世界,但还是不忍心他伤心。 他说:“那就不分手。” “可是我有我的骄傲啊。”邰笛傻傻地笑道,“既然终究……不得回转,那不如让自己走得潇洒一点。” 不得回转……吗? 系统摸着不存在的下巴——说的也是啊,它早就警告过邰笛,如果他想要强制停留于一个世界,它就会因为能量不足而崩溃,不过对宿主却毫无副作用,顶多消失它这块落后的机器罢了。 所以,它比他口中的老公还要重要吗? 友情竟然打败了爱情。系统心里很感动,擦了擦眼泪,心底一黯,它没有五官,更不用说泪腺。 它就只是个机器而已,连草履虫都比不上。至少这种单细胞生物是有生命的。 这么多年,系统才领悟到这一道理,默默地躲到墙角,独自黯然神伤。 “你说。”邰笛用脚尖踢了踢顾清溪的大腿,他也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会说出心里的疑惑,“如果,一件事情从开始就预定了结局,我还有做这件事的必要吗?” 从开始,就预定了是分离。那么,他还有做这件事的必要吗? 顾清溪想了想,问:“你喜欢它的过程吗?” “……喜欢的吧。”邰笛犹豫地说。 和那些优质的男人谈恋爱,他应该是喜欢的吧? 邰笛还是有些犹豫。 他想起了第一任、第二任、第三任的脸,和他们交往的过程,像电影镜头般,一帧帧地在他的脑海放映。 有平淡的,也不乏浪漫;有争吵的,也不乏恩爱;有感动的,也有相濡以沫的。 他想通了,用力地点头:“喜欢。” “嗯。”顾清溪淡淡地说,“那这件事就是有必要的。” 语气稍顿,他又道:“换言之,只要你不后悔,它都是有必要的。” 顾清溪短短几句话,就解开了困惑他许久的心结,邰笛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崇拜之情,星星眼道:“你好厉害。” 顾清溪红了脸,偏过脸去:“……嗯。” “哎?”邰笛不解道,“按照平时,你不早说出‘我造人的功夫更厉害’这种荤话了吗?” “……”顾清溪的家教不容许他对别人说坏话,可这次,他还真是忍不住感叹,“你前男友,还真是……骨骼清奇。” 这句话,却没有引来背后这人的嘟囔。 顾清溪觉得奇怪,道:“嗯?” 没有人回应他。 顾清溪皱眉:“邰笛?” 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原来是睡着了。 顾清溪低头摸着鼻子,忍俊不禁。之前还说不困,这么快就睡着了。 该把他送到哪里去呢? 他家? 不清楚地址。 要不,他……家? 顾清溪一想到要把邰笛送到自己家,就不停地用咳嗽来掩饰情绪。不知道性向也就算了,现在知道邰笛也喜欢男人,他这么做,不就是乘人之危吗? 他鄙夷了一番自己恶劣的想法,略微沉思片刻,就打算把邰笛送到离公司几百米远的一家酒店。 顾清溪想,到时候去超市买两件换洗的衣物,替他设好闹钟,就不会影响到他明天的工作。 “这样的攻……宿主你还不快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