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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需知炼丹之术乃是修行必备,常人哪有机会悟得此种奥妙,平峰主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炼药奇才!故此峰布有诸多禁制,以防宵小。你拿上此物。” 说罢递来一块巴掌大的玉牌,隐隐刻有兰字。正巧可挂于衣摆处。 即墨然猜想这般便是通行证。随即紧跟其后,一刻后终于站到山腰平台处。环顾四周,这芝兰峰却奇妙,一座山细看有四条大道,四条道路划分出春夏秋冬四季,各种植着诸多草药,即墨然暗自数着草药种类也不出声。 细看此处分明被整理过,有一处宫殿,修饰颇严。 “你看好,此物名火晶石,有催火不熄之能。每日在此地火之中加入五块。各在卯时,巳时三刻,午时,申时,戌时加入。切莫耽搁了时辰。再者这些灵植种子也要一一种于殿后灵田。”领路师兄将所做事物一一嘱顿了一番。 即墨然也有不明的,当即问道“只是不知这灵植如何栽培?” “栽培?种下去便是了,徐记用山泉灌溉。”含糊其辞,语意不明,怕是自己也不怎么精通栽种之法。但是随即拉低语气“此殿也有诸多灵药,藏于玉盒之内,莫动了歪心思。若有人用相应玉牌才可取走。”说完便向着山上走去。 即墨然一人留在此地,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看着此处平台。单单有一大殿,没有牌匾,装饰简单,中央有一炉鼎,但看不见盖顶,紧连着大殿上方,即墨然稍微靠近便感觉一阵烦躁。 观以日晷,只消片刻便行动起来,播撒种子,递进晶石。 一日之间甚为单一乏味,但此正为即墨然所喜。时间过得很快,在封山之前返回管事峰。 屋内众人已聚在一处,似在交谈。即墨然随即也加入其中。 原来这里是在分杂役弟子服饰,即墨然也领到一套还有一瓶辟谷丹。原来修真之人不再需要五谷为生,因为凡尘事物都有杂质,为修真不利。 杂役弟子服饰和即墨然所见大多数弟子的服饰相同,只是感觉做工略粗糙,再者下摆所绣颜色也只有几种,还配有一块薄玉牌听说记载了个人行端。 随后,即墨然被柳晖拉到了他的居所,单看其面貌疲惫却也神采奕奕,也就明了。 柳晖居所离即墨然也不远,屋子里是褚柏二人。看起来也是分外兴奋。 四人也就坐在一起交流着,一时感叹颇多。 “唉,管事的算计太多,真是麻烦。”说话的是褚业正,正在抱怨道。 “你的工作根本不辛苦好不!我搬那些账本才快要累死了啊!”柳晖倒也是实话,他趴在桌子上像是懒得动。 “嘿嘿,我倒是挺容易的只是搬运很多铁块而已。”柏卫憨笑道。 即墨然知道这里工作恐怕他才是最苦重的,当日初见就知道他天生怪力,一掌打得自己生疼。 “唉,要不是那日宁道尊插手,我们现在就是记名弟子了,哪里还需要受这罪?”褚业正似是无意之言但得到其余二人的同意。 “盛元道尊可是善人啊!只要我们努力就可以的,我相信按我们的资质不就是练气十二层嘛!”柳晖马上激动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嗯,盛元道尊真是个好人!”柏卫也这样说道。即墨然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暗下心思‘我可不怎么认为。’ 一日复始,只是一眨眼间一春秋已然过去,虽然在百炼宗感受不到自然变幻,但在芝兰峰草药会随四季改变方位,即墨然所见也惊叹此处阵法的奇妙。 单说这即墨然渐渐了解习惯这种生活,枯燥及乏味,但即墨然本性喜静,熟练事物后往往能抽出很多时间修行内功,在这段时间里更是将当年万花典籍一一复写下来。 柳晖和诸业正也还在管事堂,听说做的不错,颇得重视。柏卫却在千锻峰得了机缘,一位师叔见其天生怪力,性情温厚准备在门派小比后收他做外门弟子。三人也是逐渐疏远,也是在即墨然意料之内,即墨然在芝兰峰一年来从未见过半个人影,所幸就半居在芝兰峰上。 徐可有时也会差遣传信符来问候,倒是报喜不报忧,一时未有疏离。到是白铬正从未联系,即墨然也不曾在乎。 即墨然像往常般早早的上了芝兰峰,因凡尘现在是冬季,天色尚暗。就在上平台的时候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玉盒砸到脑袋。即墨然拾起玉盒一看,竟是自己看管的那些。即墨然曾仔细看过那些玉盒,材质不明,但是绝非凡物,草药装入其内从不腐坏,并且异常坚硬。 当下也有种种猜测,从林中折取一枝树枝。等手长短,宽两指左右。放轻脚步缓步前行,等上到平台却发现原本整齐利落的平台现在七零八落,混乱万分。 由于天色尚早,阳光未漫散,看不清大殿里的样子,只是隐隐感觉有东西,即墨然手执树枝反手紧靠,逐渐走进去,其实整个殿看起来颇大,实际可用的地方很小,因为被中央的鼎就占了五分之一的地方。在斜右方有一团黑影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时不时有玉盒或者是瓶子抛开。 一阵风飘进大殿,吹动垂下的帐幕,竟有种分外诡异。 即墨然受寒风侵袭只在刹那树枝单刺百会xue,离得近了以后发现是一稚子幼童,当下右手反手向下刺,折断了树枝。 即墨然用左手紧紧护住右手,看着那个幼童。他就像是被吓傻了般呆呆地一动不动。即墨然见了便放心下来。这幼童衣服乌黑,只有脸最白,看起来就是是玉做的一般,五官细而柔化,不由使人心生喜爱。 “这是芝兰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是怎么进来的?”即墨然看着孩子说道。 但是对方却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回过神就继续翻开玉盒,即墨然也不多说,摸着他的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略微大一点的瓷瓶。 那幼童抬起头来好像就要说话的样子,即墨然眼疾手快一个红色的丸子填进了他的嘴里。 “乖,慢慢吃。”即墨然温柔地笑着,一边不停地从瓷瓶里取出糖丸填进幼童的嘴里去。这糖丸所用的材料是殿后灵田所种的诸多草药。有健脾开胃之用。即墨然依稀想起来当年还在大唐有很多门派的小弟子特别喜欢吃糖葫芦,也就像这般,吃的根本停不住。 大约一盏茶后,即墨然可惜得摇摇了手中的瓷瓶发现糖丸没了,看着蠢蠢欲动的幼童只是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乖,没了。” 即墨然所见幼童低下头像是在闹脾气,但其只是在顺气而已,即墨然对着他说“乖,这里的药都是需要相应玉牌才可拿走的。不要闹了!” ‘你才闹,你才乖!…………’幼童心中狠狠的骂了一番即墨然,却不敢张口,怕再张口不知道什么东西会被填进来。 旭日终于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