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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自可取一样。” 即墨然自是承下。“嗯,即使不是依你所求,我也定会出手。” “此处为险境。我在你身上下一道符应,可吸引那些人,也可在紧急中护你片刻。我趁机在此处破除此方,怎么样?” 像是怕即墨然不答应一样,她立刻说道:“若是不信我们立下天地誓。以保我绝无私心。” 即墨然听后一怔,不禁思量起来。百炼宗藏书中有记载【修真各行其道,非常人可想。常有信义不明者,顾有此术,名曰“誓”,上等对心,违之心魔缠道。中等对天地,违之大劫缠身。下等对人,违之遭世道唾弃。】 对方愿意发下大誓,即墨然也难以再说什么了,只得承下。那少女术法用下,一道霞光入体。即墨然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身体也略发轻盈。 一声长啸破空而来,即墨然稍微迟缓,回头却发现女子消失了踪影,一旁的人群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但是随即像受到了某种吸引,直接朝着即墨然奔来。 即墨然远远看见一群带着诡笑的人只感觉头皮发麻,但是行走起来毫无慌乱,举止间自有种行云流水的韵律。 即墨然有意识的带领着人群绕着圈子,虽然其中也有部分意外,但是总算是有惊无险。随着天上线团爆破开来,即墨然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天空像是水一样,泛起波澜。即墨然连忙赶去,已是空无一人,走进才见这祭坛的异处。 等人齐的石料台子,凸出处有一小塌陷。上面沉积着厚厚的鲜血。原本台上有两物,现在仅留一株连着石台的血芝。即墨然心中了然,正要伸手取的时候,便感觉血腥哀嚎,不详也。于是取出专门盛放灵草的玉盒函装之。 刚刚收起便感觉头晕目眩,胸前发出霞光,似乎有耳语:“吾名曦璟,若来日相见必有重报。” ‘唉,糟了。被反摆了一道。’即墨然在晕迷前这样想到。 清早,阳光透出透过破败的房屋照射在古旧的帷幕上。即墨然起身以后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色,灰尘在阳光下更加明显,床褥早已霉烂,连即墨然也难以相信自己这样睡了一夜。 此刻他在清理思绪,但难分真假虚幻。整理下楼,依稀可见与梦中相似的街道布局只是显出毫无人息的荒凉破败。即墨然步行走出,却发现镇子边界也似乎有禁制难以突破。 即墨然早有想法,返回客栈摆弄起法阵。由百炼宗师兄所发明的法阵虽威力不大,但只要掌握方法便可不费丝毫灵力。 他心中有些想法,此刻摆出一种聚灵阵,顾名思义便是汇集灵气的阵法。大约三柱香后空间发生了异变。不知从何处起了黑雾,修补房屋,仅仅是片刻见便变为了在记忆里的状态。 即墨然推开窗户,见外面人来人往与当然无二,以他的才智也知晓了此中玄妙。 于是静待夜晚来临。 入夜,一如前日的变化,悬天明月,繁星环绕,即墨然直奔祭坛。见祭坛上果然只留草药,但是不再伸手去拔,朝着一旁的潭水跳了下去。 刹那之间,上下颠倒,日月移位。即墨然耐住头晕,挺好身形。现在身处在荒野,却隐隐可见幻境中镇子的样子,即墨然翻开石堆果然发现一株血红芝。 此灵草名浮生妄,生长之成时可惑诸物。成长却耗费千百年。但是有人在此布下法宝,用无辜着血rou魂催熟。即墨然原本可轻易发现,但是在迷幻中所受影响太多,很多地方都思考不清,故而耽误许久。其中虽也有些变故值得细思,但是此刻也不提。 寻着大道也就顺行,接下来几日也算无事,只是常闻有幼童丢失,路上也常有人一路排查。即墨然站在府邸门前不禁有些吃惊。朱门破败和记忆中的样子相差甚远。庭院像是荒废许久,荒芜丛生,即墨然敏锐的感觉到了血腥味以及令人厌恶的气息,随后转身离去。 镇中依旧如往日般繁华,人群流往像是永不停歇的河流。即墨然询问街坊居邻后也仅仅得知尤氏重病,对于里面的人去向却是不知。 即墨然走在路上颇为无奈略有彷徨,但自肺腑产生的阵痛也顾不上感伤。此刻独自站立在路上平息痛苦,但人群前轰动不止,有一对人马追寻着一道倩影,那身影望去极有韵味,蓝白衫结为蓄长发,拢成髻有道冠为系。此刻她看见即墨然挡道便跃空而起,围观众人皆惊叹女子的美貌神韵。绰约离尘世,从容上太清。云衣无绽日,鹤驾没遥程。到是再合适不过了。 随后的追寻的人可没这好身手,几下便把即墨然推开正道,跌倒在地。即墨然按住心脉,强压下一口鲜血,支撑着身躯走向丝山。他原来的小居所显出几分破落与狭小,但是此刻也顾不上那些。立刻服用了一颗万花丹后原地打坐。屏气凝息,舒端气脉。 三个时辰后,即墨然刚睁眼便被一惊,但是面上不显,面前有一女子,正是今日在街道上横跨众人者。 见即墨然醒来她轻勾起一丝弧度便要上前,即墨然连忙道:“姑娘,还请自重。” “咦?你不认识我了?”她像是十分惊讶,即墨然打量其面貌,感觉颇为眼熟。但是也不做无端猜测,自储物袋取出小鼎草药,升火起炉。 即墨然忽视对方视线慢慢行动起来,但那女子高呼道:“你就是这样炼丹的?!” 即墨然颇为奇怪:“不然呢?” 那女子用一种浪费的眼神看着即墨然,说道:“见你手法原以为是哪方名师,竟不想是这般。” 即墨然不解道:“炼丹不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虽然你身体受损可神识尚在,炼丹所需的便是神识的cao作啊!要不如何能成丹呢?” 对方的话激起了即墨然的思绪,依稀想起往日平诤的所为,再加几次试验后也明白了并非虚言。当下便感觉受益匪浅。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女子说道:“曦璟?” 对面的女子展开一个笑容,白雾遮掩,散开后正是当日的少女,声线也大不一样:“哈哈,居然没认出我来。” “姑娘好般变化,我又怎可看穿呢?”即墨然轻笑着回道。 “好了,不逗你,上次就说再会,回以大报。这次可真是重礼哟。”她身体轻盈,在即墨然旁边绕动起来,有种舞姿的美感。 “哦?”即墨然挑着眉毛明显疑惑的问道。 她像是一般得到糖的幼儿般炫耀道:“你修行的本木原是远古遗书,后经流传早就丢失了。可我所修行的心法真与此道相似,也品悟出些许门道。” “愿闻其详。” 见即墨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曦璟也稍微严肃起来:“你可知现在的本木为何道?”不等即墨然回答,便开口道:“本木为三阴,现存的本木经典内皆记载为三阴,就是木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