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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就不用管了,人各有命。李丽说过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你以后有用我的地方就打电话吧,你是她的孩子我不会不管!” 看着手机季茗逸想单隽是逃犯所以这才是王海波要见他的理由吧,那田甜呢?单隽真的伤害田甜了吗?不会的,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单隽的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的单隽穿着白色的毛衣戴着无框的眼睛,干净的一看就不是矿区的人更像一个校园里的学生。他对李丽说话的时候语气轻的就像在哄一个睡着的孩子,照顾李丽的时候无微不至就算后来为了不让李丽太累而照顾自己的时候也是尽心的,那样人怎么会呢? 大脑里充斥这过去的回忆全是单隽对着李丽时那张温柔多情的笑脸,想着想着就换成了单隽看他折磨他时的满脸冷漠厌恶。缓慢的走到卧室拿出单隽的药吃了一颗很快没有了那些痛苦,大脑也慢慢放空了最后变成眩晕眼前也变得模糊终于可以睡去了。 上午醒来果然单隽又不在了,拿出手机季茗逸预订了一张下午的机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胸闷恶心的也吃不进饭就去了机场。 第29章 只要他 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全身各种金属饰品发着耀眼光泽的黑衣男人,男人看见季茗逸从出口出来就跑了过去,走近贴着他看个没完好像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没事。 “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毛病,我这不是还喘着气呢不是不是死人。”季茗逸推开他快要贴在鼻子上的脸。 王海波紧跟在旁边还是看向他的脸问:“你没事为什么带着墨镜?脸色不好怕我发现是吧。” “是,回家再说吧!”说完率先走了。 打开了好久没回来的房门扑面而来一股灰尘味道,王海波也不客气的进了门就去开窗换气。 看见王海波还想收拾一下客厅的灰尘,季茗逸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说:“说吧,你是打算在我这常住吗?我今天就得回去。” “呵呵,你这是和我谈判的架势吗?”王海波看着那人的也不生气就笑眯眯的看着他。 季茗逸嗤笑出声“不然呢?本来就和你没关系为什么要叫我回来,你都知道什么?” “我只是想你离单隽远点,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逃犯!”季茗逸打断他这些无聊的开场白。 释然一笑王海波凑近他说:“看来你做了一些功课,他们把你保护的这么好怕你沾到一点脏污,你又怎么会知道单隽是逃犯呢?是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季茗逸点着香烟眯起眼睛笑问“你很好奇吗?”王海波知道季茗逸的笑总是这么蛊惑人心的,他也从来没有应该收敛的自觉。 “你不好奇吗?他以前都做了什么才会要逃走十年从不和亲人联系,你的那个女抚养人的死真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吗?田甜又为什么会失踪了呢?”王海波说的缓慢想让季茗逸听的清楚,看着季茗逸没有想接话的意思王海波只能接着说:“他杀了人!” 这句话才让季茗逸的眼神有了瞬间的松动,单隽是逃犯,是什么罪会让他逃走十年不见亲人呢?当然是杀人。 “季茗逸,你身边现在是一个杀人犯。前段时间有人在省城打听你们好长时间,后来我找机会慢慢的接近了那些人,他们说他们要找的男人叫王善军杀了人。”说着拿过自己的背包拿出了一份报纸递给季茗逸说:“你自己看吧,这就是他!” 季茗逸接过报纸那是一份已经发黄的报纸,折叠的只有四分之一大小上面是一个醒目的标题旁边还有一张单隽的照片看起来应该是证件照,那时候的他看起来还很青涩但还是让人觉得俊秀斯文,照片上的他带着扑面而来的青春阳光看着和那个触目惊心的标题格格不入。文章的内容是一个高二的学生因为琐事对村领导不满,为家人泄愤而杀死村领导的儿子。受害者死相凄惨被人残忍殴打最后分尸流血致死,该名学生计划周密杀人过程冷静现场处理细致其冷酷程度令人发指。受害者家属七十多岁的奶奶已经因为悲伤过度去世了,一家人都处在失去亲人的极度悲伤之中整天以泪洗面。嫌疑人不光杀人过程计划缜密,杀人后的逃离也极其隐秘现在嫌疑人已经踪影全无。最后还有很多警察和死者家属的采访就是没有嫌疑人家属的采访,更没有详细说嫌疑人的动机。 “看见了吧,他很厉害。那人到死都凑不成一个全尸,警方调查死者整个受害死亡过程有八个多小时而且他就在旁边看着,那家人恨他入骨这么多年从没有忘记要找到他。死者家是村领导在当地还有很多亲戚有点权力也点人脉,现在那些人还没有走在省城周边找人呢。”看着季茗逸只死死的捏着那张报纸不说话,王海波蹲在他的面前说:“小逸,他很危险,他杀过人。他要是激情杀人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他的杀人方法了那是有预谋的,能分尸到尸体都缝合不了是什么心理素质,你我这样的普通人能做到吗?他在想什么以后会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他能那么冷静的杀人说明他本身骨子里就是嗜血残忍的人,他和我们不一样。” 季茗逸是震惊的,他知道单隽最坏的可能是杀了人但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这样的残忍血腥这样的冷静果决,让警察和那个死者家族找了十年都没有结果。李丽她知道吗?她应该是知道的吧,可是还是让单隽在身边十年还让他重新从那个矿区里出来,让他能暴露在阳光下也能知道他的秘密,这也是他和李丽之间最紧密的联系所以季茗逸永远也进不去单隽的心里。 王海波抓着季茗逸已经指关节发白的手缓慢的说:“小逸,他是一个随时会出鞘的剔骨尖刀,那时候第一个会伤到就是你。” “他杀了人有什么关系,他就算杀了人还是那个照顾我长大的单隽,他这么多年对我的好和他杀了谁有什么关系,这些我都不在乎单隽那么做了就是有道理的。” 王海波看着满眼慌乱的季茗逸说:“小逸,他以前对你好是因为那个你的女抚养人,他的公司和所有财产都用你的名字是因为他是个不能见光的人,而你是唯一他能利用的人。他很危险,你想想过去的事肯定会发现蛛丝马迹的,对吗?” 过去的事,季茗逸想到了那时他刚跟李丽单隽一起生活,晚上了想去叫李丽回来吃饭却在办公室门外看见了一个喝醉酒的井长想要占李丽便宜,那时的自己很小但是还是想偷偷跟着那个畜生教训他一下。一直到那人出了会所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的家季茗逸就悄悄的跟上了,在一个拐角的小院子后面季茗逸看见了李丽的身影,她手里拿着钢管无声无息的跟着在那个醉鬼身后,突然发难一脚踹到了那人让他脸冲地上发不出一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