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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咂着我的左乳,一手抚慰另一边。 顿时觉得心里一股火在烧,把我的胸口烧的噼啪作响。然后仿佛受到了指引,把手伸进他的他的T恤,上上下下摸着他的背他的胸。可是还不够。又隔着裤子抚慰他的yinjing,那话像是活的,在我手里顶了顶。 季延把我的手塞进裤子里,然后一边揉搓着我的臀rou,一边握着我的yinjing撸动。 我情潮难耐,喘得越来越重,手底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季延那玩意也在我手下涨了一圈。 季延张开半眯着的眼睛,用他那诱人的唇舌说,“一起。” 我听着他的声音耳朵都要炸了,嘴里忍不住发出声音,“你……快点!”然后不管不顾地去捉他的唇,伸出舌头和他的搅拌。 他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我能感受到手里的粗大。 突然,舌被重重一吸,我们心有灵犀般颤抖地射出来,guntang的jingye撒了一手。 射完膝盖一软,就瘫在他腿边。我犹自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后,等平复过来,季延已经清理完了,扒拉着衣服准备出门。 “唉!”我一急反倒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笑了笑,露出白亮白亮的牙齿,“今天没准备,连套都没有。” “不是,那个我能……”我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口,看来真的一牵扯到男男关系就怂。 他依旧对着我笑,只是在这笑中我看到一丝嘲讽。我不知道别的gay是怎么相处,可能我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有点搞笑,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他啊。 “我能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吗?”在认清楚这一点起,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慢慢从喉咙口归位了。 他摊了摊手,走上前来,从脚边我的裤子里抽出一张名片,“有必要的话会联系的。” 这只是句场面话。 门锁啪嗒一声落下,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夜过后,将近一周我每晚都会去酒吧。被老罗调侃了好几次,“哟周老板,又来啦。今天看上哪个啦?要不要哥给你去说说!” 我笑骂道,“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我是来监督你的。好好工作,要不把你开了。” 老罗骂了一句“周扒皮”,给我拿了杯酒,转身就不理我这边了。 其实,我是在等季延,可是他再也没出现过。 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也会想,我究竟喜欢他什么?按理说,我现在也有身家,算是多金。就连工作忙也没落下健身,加上一张五官端正的脸。要钱有钱,要貌有貌。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就折在他手里了呢? 想来想去也没个答案,但是身体意识通通不受自己支配,就是惦记着他。满脑子都是他在台上弹吉他的样子,他略带薄茧的指尖抚摸我guitou的感觉。 我想这么多年没动过的心,就在遇到他的时候活过来了。 我把这些话告诉老罗的时候,他愣了愣有些被惊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帮你跟他约炮!” 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老罗一定会帮我的。 果然,老罗还是把他的电话地址给了我。然后又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说:“周逸,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他家住哪吗?” 我心一紧,老罗该不会和他…… 不会啊!老罗不是喜欢女人吗! 不对,季延那么好,说不定老罗…… 我马上收到对面的一个白眼,老罗上下搓了搓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他妈就乱想吧!我告诉你,季延是什么好东西?他乱的很!约过的炮有多少你知道吗?那天他一上台,下面多少人在讲他的八卦!来来往往就这么些人,能不知道吗!就你把他当个宝,一颗心大张旗鼓摆人家面前。是我蠢,那天没看出来你那眼神!你当他看不出来!” 老罗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往我脸上打,原来我表现地这么明显。 老罗看我没什么反应,反倒冷静下来,“周逸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非得跟他有点那啥爱恨情仇啊。” “他除了吉他弹得还不错,还有啥好的?” “我就喜欢他身上那股劲。” 车一如既往地堵,我从酒吧出来就按耐不住去找季延的心。几次红灯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拨通那十一位数。最后还是决定等到了再打给他。 一对对情侣从车窗旁走过,拉着小手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大腹便便的老板搂着盘靓条顺的美女,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爱情都有。 等到了市郊,已经快11点。停好车,拿起被扔在一边的手机,认真看了遍号码,就按了下去。 “哪位?” 幸好还没睡。 “我是周逸。就是上周那个……”和你约过的人,可是你肯定不止约过我一个吧。 “唔……我知道,有事?”从声音里就能听出他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在楼下。”大晚上的风有些冷,只穿了件短袖,大半个胳膊被吹的一激灵,起皮疙瘩全起了。 “我家楼下?周逸你真行!5楼你上来吧。” 电梯一路升到五楼,没等我抬腿,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向电梯外点了点头。 原本扑腾的心突然沉了下去,走出电梯,果不其然,季延一身居家服,穿着拖鞋站在不远处。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只好先开口,毕竟是我没打声招呼就了,他肯让我上门已经很好了。 我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唇角下有颗小痣,“我是周逸。我……”。我真的不知道要讲些什么,才能让这次突兀的到访显得不是特别尴尬。 他突然欺进,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扣在墙上。我的嘴微微张着,他舔了舔我的唇,濡湿了嘴角后,又伸到口腔里,扫过齿列,最后挑逗我的舌。我被他一个吻调动出情感,以唇舌回应。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 一吻过后,他才真的笑了,就那一下,于我来说就是寒冰初融。 “我知道,我记得你的吻。” 说完又冲我笑了,然后拉起我的手,用大拇指蹭了蹭我手心的汗,我顿时两颊泛红,极力压住要翘起的嘴角。 刚刚尴尬的气氛经过这个吻的发酵,变得柔和。 季延住的是一室一厅,卧室里放的都是乐器,不止吉他,看来就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还算整洁。相比,客厅就乱得不行。衣服裤子乱堆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没吃完的泡面。 还没等我看够,季延反手就把我推进浴室,“满身酒味,从酒吧过来?” “嗯。”我怕他误会,忙解释道,“那酒吧是我的!还有就是……看看你在不在。” “嗯,先去洗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关进浴室。 季延的浴室不大,只有淋浴。我脱了衣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