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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 投掷时间:2014-01-14 09:41:37 青花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1-14 09:41:20 依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4 02:23:46 依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4 02:20:18 依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4 02:19:59 依风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14 02:18:58 姑、姑娘们……其实乃们是中了小七的幻音术了对吧!我、我那啥好像有点儿晕!" 啊,你们看,天上飞过了一群灰机…… 【虎目含泪】地看着乃们,作为一个薄情郎【大雾】,俺只能双更以报~这周六、周日都……泪眼汪汪地码字去吧_(:з」∠)_ 第95章 有鬼夜访 “叶家也并非所有人都神秘消失。”七弦手抚上朱漆廊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指尖在暗沉如血的色泽上缓缓滑过。 明明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却仿佛让人恨不得那手指是按在自己身上,替了那无知无觉的木头蠢物。 温念远双眸一黯,却见七弦忽然轻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收回了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 他立刻大踏步走上前去,接过七弦的手掌,目光所及之处,那人食指指腹之上一点殷红如珠的血色正慢慢沁出,衬得肌肤愈发地白皙。 是一根小小的rou眼几不可察的木刺嵌入了皮rou之中,尾端还露在外面耀武扬威。 温念远低头,张口将那截手指送入口中,柔软的舌尖划过,然后是似有若无的吮吸声,直待七弦目光越来越深,他才若无其事地任由对方抽回手指,面无表情地表示,“小心点。” 七弦没有立刻回答,微微侧头盯了他半晌,忽而一笑,“一根小小的木刺,拔了便是,下次不必这般大动干戈。” 青衫的男人长身而立,一脸的正义凛然,严肃万分,“管它何物,伤了你,就不可原谅。” “那第一该杀的人不就是你么。” “你可随时亲自来取。” 七弦斜睨着他,意外地意识到温念远还是认真的,不知该不该失笑,半晌无奈地摇摇头,“你呀,蠢材。” 宁修茂又一把捂住青桐的眼睛,“啧啧啧,瞎眼了瞎眼了,诸君还记得自己来干嘛的吧,小心死者来找你们算账啊。” 这一回倒是七弦与温念远一同摇头,异口同声道:“叶兄没那么容易死。” 被打击的男人扶额,“也算绕回来了,喂,那个男人,**调那么顺手,脑子有没有?你哥哥刚才说的话,可听懂了?” 他伸手一指温念远,一脸多看几眼就要瞎眼的模样。 温念远泰然自若地转过身,点点头,“叶九霄。” 七弦说他蠢就罢了,他并非真蠢,何须他人多加置喙,七弦说并非叶家所有人都消失了,实在不是句多隐晦的话,叶家的大小姐叶九霄,他们刚刚才见过。 就算是死在了武当,那也正应了那句江湖老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见到就有的放矢。 宁修茂被青桐把手掰开,满不在乎地顺手抬起来摸了摸下巴。 “这可奇了怪了,这雷霆山庄集体闹人口失踪的时候,这位大小姐却独自一个人跑去武当玩儿蛇,玩就玩了,被抓了还招出雷霆山庄是幕后黑手,招了就招了,招完就死了,真是曲折离奇惊心动魄啊。” “宁兄口才不错,再平淡的故事被你一说也精彩之极。”七弦袖手负于身后,“话说回来,这倒是唯一一个可以确定已经死亡的人呢。” 回想到当时禁洞内的情形,和叶九霄的死状,七弦凝眉,那种模样,叶九霄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能弄清她的死法,说不定很多东西都能抽丝剥茧。 可惜…… 温念远看他眉心又拧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往对方眉心按了按,在触到对方抬起头来的目光时若无其事地说:“雷霆山庄,还没走完。” 几人一肃,确实,他们耽搁太久了,虽说雷霆山庄已空无一人,看上去也毫无值得注意的痕迹,但没走完,就不能妄下断言。 收回开始漫无边际地思索分析的心思,七弦刚要举步,温念远已经站在他身前,率先开路去了。 青桐从得知柳家人可能没有死的时候,就一直保持沉默,低头不知在默默思考着什么,直到宁修茂拍拍他的头,才恍然惊醒,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走。 过了一会儿,当他察觉到宁修茂有意识地落后几步,一直在他左近形影不离的时候,蓦然问:“他们真的还活着吗?” “也许吧。” “你和公子刚刚都说——” “小青桐,我和你家公子刚刚说的都是可能,你知道可能意味着什么嘛?” 他当然知道,可能意味着不确定,没有一个……可以尘埃落定的答案,这其实比他们都死了更让人难受,仿佛悬了十七八只水桶,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可公子和温……都那么笃定叶少侠没有死。”他有些不甘心,如果,如果对雷霆山庄能有这么大的把握,为什么柳家就一定要……只有一个那么渺茫的可能。 看他表情,宁修茂就知青桐什么心情,然而,“青桐,柳家的轻功很厉害,堪称江湖最绝也不为过。但柳家论实力,是绝对不如雷霆山庄的。而且,柳家已经那么多年——” “是啊。”少年的肩膀忽然微微往下一颓,“那么多年,如果他们活着,怎么会不找我。” 看着那失落的表情,宁修茂反而觉得有些不忍心了,他考虑了半晌,还是出言道:“也许他们虽然活着,却没有找你的自由。” 当看到那双瞳仁中亮起的水光的时候,宁修茂忽然觉得有些失语。 虽然他那么喜欢调戏这小孩儿,然而对他的深情里,正如青桐自己点破的那样,实是亲情与歉疚占大多。 然而此刻看过去,心底却隐隐灼起一把火,就像那日在武当,青桐对着他,僵硬着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时候,那样不知名的悸动。 那时明明是生涩得半点风情也无的色/诱,却让他差点狼狈地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