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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子,在门上挂着“肆拾柒”木牌的房前停下,独眼把钥匙扔给的顾远,自己大步走了。 顾远接住钥匙,打开了房门。 干干净净的房间里,从左到右摆着四个床铺,最靠门的床铺上,木板□□着,看来这个是没人睡的。 把抱着的被子褥子等东西全都扔到床上,顾远就势躺下,竟突然有些寂寥的感觉。 多稀奇啊,曾经一个人在末世里流浪,不知年月中,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现在,心里总是冒出一张张脸,耳边也好像听到亲近的人在一声声呼唤他。 顾远闭上眼睛,把心里重要的人,一个一个,想念一遍,驱逐内心的孤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官,等娶了书儿,他就不用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顾远不禁开始怀念起那个山洞里的日子,多自由自在啊,总有人惦念着他,每次转身,也都能迎上那双欢喜的眼睛。 不过,这也只是自己的奢望。书儿毕竟生于这里,为了书儿,他也要拼一把。 伸了个懒腰,顾远从床铺上坐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齐整。不一会儿,他听到屋外想起嗡嗡的声音。心想,莫非这就是号角声? 套上盔甲,顾远往瘸腿的院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顾远在努力拼搏!!! 第33章 红蝎草 瘸腿孟获捧腹大笑, 直接笑倒在地上。 “你怎么把盔甲给套上了, 哈哈,这才什么点儿, 怎么可能吃饭, 那是对面东部卫所集合的号角, 哈哈, 怎么能有你这么傻的小子,哈哈……” 顾远皱着眉头看着他, 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他摘掉头盔, 用胳膊夹着, “怎么这院子都没有人?” 瘸腿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这麒麟卫所本就是个临时培养新手的地方,赶巧今儿个休沐, 这一届的新人该回家的回家,该出去玩的出去玩了。至于教头, 就我和独眼两个,也就是教你们一点儿拳脚和规矩罢了。” “哎?”瘸腿回过神,“你不是那个,那个周副都指挥使举荐来的吗?怎么?你不知今个儿是休沐?” 顾远点头, “不知道。” 瘸腿笑道,“行了,现在知道也行。赶紧回去把这一身盔甲脱了。刚不是给你领了常服了吗?我给你说,在这营里, 除非特殊要求过,寻常穿制式常服就行,快回去脱了吧,这大热的天儿。” 顾远回去换了身衣衫。当天晚上,瘸腿领着他,将麒麟卫所转了一圈。 沐浴所、食堂、演武场,所有的地方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卫所出了北门,是一片辽阔的草场,草场里上百匹骏马正在被马倌儿牵回马棚。 瘸腿指着马匹道,“你会骑马吗?” “我会骑骡子。” “哈哈……”瘸腿擦擦眼角的泪,“也对!我大齐平民百姓可是不准骑马养马的,你能骑骡子也不错,都差不多,差不多!” 一路被瘸腿嘲笑着回了屋舍,顾远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沉饿沉浮躁的心思,修炼起来。 第二天清晨,天光刚亮,卫氏被叶玉庭盯着送出了庄子。她偷偷和许嬷嬷对视了好几眼,无比担忧的上了马车,由叶符护卫,一路奔向滁州。 叶玉庭职位在身,林氏也要回去料理家事。热闹的庄园瞬间就剩下叶玉书这么一个主子了。 不过叶玉庭刚走,一队五十人的护卫小厮就到达了庄园,把各个大门、侧门、后门、角门一一守住,就连狗洞都一个不落的封了起来。来往人员无一不是调查清楚了才准许进出。许嬷嬷这么睁大眼睛一瞧,心中道,这哪行?她立刻派了个婆子,往庄子外送了个口信。 许五七是许嬷嬷的二子,领着庄子的差事,管着几十个佃户。一听他老娘召唤,他急忙收拾一通跑了过去。 今日的庄园把守格外严格,他从日常进出的西角门往里进,被两个壮年小厮拦住,“什么人?干什么的?” “啊?”许五七退后几步,抬头看看院墙,没走错啊?“我是咱叶府的小管事,管着山下佃户的,叫许五七,我找我娘,许嬷嬷。” 那小厮却半信半疑,分派了个人手去问询许嬷嬷,得知确实有此人后,又细细打量的许久,这才放进了院子。 许五七擦了把虚汗,忙不迭的跑去找他老娘。 两人关了门窗,一番商议。 “娘放心,西边的土松,从那边好弄。” “哎,真是造了孽了,这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夫人一甩手,这事情就全得我兜着,你可得给我嘴巴紧着点,一旦泄露了,我可保不住你。” 许五七捂着嘴巴,“娘放心,您还不信您儿子吗?” 许嬷嬷皱眉,“让你哥没事儿就找他老师好好学学,别成天一瓶子不响半瓶子瞎咣当,丢人!正是用着他的时候,可千万别给老娘我掉了链子!还有你那娘们,连着生了四个闺女!我知道你心疼她,这次若是成了,我寻思着,不如就……” 许五七瞪大了眼睛,“那咋行?娘您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许嬷嬷啐了他一口,“毕竟是流着主子的血!总之,你赶紧把我给暗道弄出来。还有那生产要用的东西,趁早给我捡最好的准备齐了!知道吗?” “哎!知道了!” 许嬷嬷这边为叶玉书cao碎了心,顾远这边一夜未睡,凝了三十张元素图,补在二区内。 眼见天也亮了起来,他穿好衣服,出了屋门。 今日的麒麟卫所格外热闹,虽说是大清早,但院子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往里进了。有的拿钥匙开了房门,走进屋里;有的围成一堆,说着昨天遇到的乐事;有的出拳出脚,正在比划…… 咦?也许不是比划。 “裴仁!哼,有本事单打独斗,一群人打我一个,算什么本事!以为我同寝人没来就好欺负吗!”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捂着紫青的嘴角,破口大骂。 红衣少年对面,是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身量颇高,身穿杏黄绣银线,风流倜傥却面含阴郁的青年,那人挑起一侧嘴角,不屑道:“怎么,技不如人就早早认输,嘴硬算什么本事。” 红衣少年气的跳脚,“你等着,爷早晚揍你一顿!”红衣少年撂下狠话,捂着嘴向顾远跑来,顾远连忙躲开身,那少年推开肆拾柒的门,跑了进去。 竟然是自己的室友?顾远看了一眼院子中,被七八个人簇拥着的阴郁青年,拐回了房间。 “谁?”蒙着头的红衣少年坐了起来,虎视眈眈道:“你哪个屋子里的,走错了!” 本着以和为贵的念头,顾远介绍自己,“我叫顾远,是新来的,就住在这里。” “顾,远?”少年瞪着他,“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