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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在吃醋呢?】时晏一步步的在试探盛扬对男男感情的底线。 要不是寝室里熄灯,人家詹学闵在睡觉,盛扬看到时晏的回复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时晏,你老实告诉我,你今晚到底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笨蛋。 大笨蛋。 时晏看着盛扬的回复,无声吐槽了两声,随即又有些无奈,隔着屏幕说这种试探的话,好像一点用都没有,算了,他还是不刺激他了。 【睡了吧,别熬夜。】 【好,晚安。】 互道晚安,盛扬扔开手机,舒舒服服的开始睡觉。 原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很快入睡,结果闭着眼睛睡了半小时越睡越清醒。 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地,一直在回放时晏说的那句“我如果真的在吃醋呢。” 吃醋? 时晏在吃醋吗? 他为什么吃醋,而且为什么要吃他和周邵的醋? 是朋友间的吃醋吗? 觉得他和周邵好就忽略了他? 一连串的问号侵占了盛扬大脑,导致他晚上压根没睡好,很罕见的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参加最后一天的运动会。 被使唤去搬凳子的路上,时晏看着盛扬精神萎靡的样子,难得有些惊讶,“你昨晚熬夜了?” 看到罪魁祸首神清气爽的样子,盛扬气得牙痒痒,“还不是因为你!” “我?”时晏不解。 盛扬哼了声,眼睛瞪得更圆了,“要不是你昨晚吃错药发那些话,我能失眠?你倒是好,把我弄得失眠,你自个儿倒是睡得香甜。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失眠了?”时晏真的惊讶了,他原本以为昨晚的话根本不会对盛扬产生什么心里影响,但现在看来,好像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他在盛扬心里的位置说不定比他想象得要更深,“你为什么会失眠?” 时晏逼近一步盛扬。 冷峻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盛扬不知怎么地,心就那么漏跳了一拍,两条腿不听使唤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为什么失眠,你不是知道吗!” “我昨晚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是因为哪一句失眠?”他们两个现在正好走到一处教学楼底楼,因为运动会,全校基本都在cao场,教学楼就显得有些冷清,尤其是这块拐角处,人都没有。 孤男寡男,在这说这种话,盛扬不止是心跳紊乱,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推了下时晏:“哎呀,我又没怪你,你干嘛问那么多,追根究底的,这一点都不像你了,赶紧的,班长还等着我们去搬凳子呢。” 盛扬绕过时晏想走,时晏却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回来,后背抵到冰凉的墙壁上,盛扬缩了缩脖子,随即就因为靠近的少年,屏住了呼吸,“你干嘛?” 时晏很执着的看着他:“你刚刚明明怪我了,既然我做错了,你自然要告诉我哪里错了,这样我才好改正。不过你既然不想说,那就让我猜猜。”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从盛扬这里套出他失眠的原因。 盛扬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时晏本来就长得高冷有侵略性,现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的近距离看着他,仿佛能洞穿他的皮rou看到他的内心一样,盛扬无意识的吞噎了一口口水。 时晏单手插兜,薄唇缓缓翕动:“是因为我乱编排你和我周末有约吗?” 盛扬全身绷直,不说话,也不动。 时晏低低磁磁的啊~~~了声,继续说:“不是这个啊,那是因为我说不喜欢你和周邵去玩吗?” 盛扬还是不说话,但呼吸稍微急了一点。 时晏又拉长腔调发出个语气词,“还不是这个啊,那就是……” 就是什么,盛扬听不下去了,或者他知道真实的答案要来了,急忙打断:“够了,你烦不烦啊,有这个时间在这说这个,还不如赶紧去搬凳子,你不去我去。” 这次是真走,力气很大,绝不给时晏再拉回他的可能性。 然而,时晏并没有拉他,他只是放大声音,自顾自说刚才没说完的话:“是因为我说吃醋了吗?” 声音脚步一顿,蓦地回头看向时晏。 时晏不躲不避,幽邃的眼认真的看着他:“扬扬,是因为我说吃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周邵出现一次,小晏和扬仔的感情就进一步,所以你们别再讨厌他了 第40章 韩江和周探去食堂买了两大份炸土豆,回去的时候,说起盛扬怎么不回他们微信,说着说着,两人就吐槽自从扬仔和时晏当同桌后,跟他们都没以前那么亲了。 “探花,我真觉得咱们扬仔和时晏之间有猫腻。”韩江叉一坨土豆放嘴里。 周探也叉了一坨,他嘴里本来就没吃完,这般塞了一坨进去后,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的:“什么猫腻?” “你怎么这么笨!”韩江狠狠给周探翻了一个白眼,“你难道不觉得时晏和扬仔之间过于要好了吗?” “他们现在是同桌,之前还一起训练过羽毛球比赛,感情当然好了。”周探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韩江抛出重弹:“那时晏对他好得过分的事情你觉得正常?” 这个……周探迟疑了,说不出反驳的话。 韩江:“看吧,你也觉得不对劲了是吧?扬仔和他好的事情咱们就先不说了,那时晏对扬仔的态度呢?裴熙也是时晏朋友吧,而且两人初中就是朋友,和扬仔比,裴熙够资深了吧,那怎么时晏没像对扬仔那样对裴熙呢?” 周探:“……” 沉吟片刻,周探恍惚说:“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猫腻。” “本来就是!我这几天都在观察他们,我发现时晏对扬仔真的好得……那话怎么说来着,rou麻!对,就是rou麻!” “你还观察?”周探惊讶的看着韩江,以他对江子的了解,这货不是这种细心的人啊。 韩江又吃了一坨土豆:“开玩笑,我可是秉持着福尔摩斯的态度的,不信你也观察几天,你会发现……咦?”说着说着,韩江看着一处拉长了尾音,“那不是扬仔吗?” 周探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在教学楼中间的灌木丛后面,盛扬一个人神经质的坐在那,时而挠头,时而捶地面,行为异常,状若疯癫。 两人下巴都惊掉了,他们给扬仔发了那么多条微信都没得到回复,结果对方竟然坐在犄角旮旯里发疯。 韩江:“扬仔怎么了?” 周探:“不知道。” 面面相觑一眼,两人赶紧跑过去。 韩江喊了声,“扬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不是跟时晏去搬凳子了吗?” 盛扬的确是和时晏搬凳子了,但搬到半途一个人跑了,跑得很狼狈,可以说是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