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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得知。 可如今,她到底是见了这位宋怜惜小姐。且知道了她对自己是有敌意的。 这样的敌意,根本不需要叶蓝茵去证实,就可以感觉的出来。 “宋小姐,我送您离开。”关禹冲宋怜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适可而止,“您的经纪人不是还在楼下等您了吗?” 宋怜惜咬着牙,盯着周亦行和叶蓝茵交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就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感觉。 可周亦行根本也不是她的所有物啊!她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那我就不打扰周总和周太太了。”宋怜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 说罢,她落寞的转身离开。 只是她还没能跨出母婴店的大门,就忽然腿一软晕倒了在了门口。 周亦行一怔,随即松开叶蓝茵的手,立刻过去查看。 “赶紧送医院。”周亦行对关禹说,“可能是阑尾炎没有好彻底。” 关禹点点,把人抱了起来,“周总,属下快去快回。” 说完,关禹便抱着宋怜惜离开了。 叶蓝茵站在周亦行的身后,见他望着宋怜惜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底一阵刺痛,她冷声道:“你不解释解释?” 周亦行回过神,看着叶蓝茵,说:“她昏了,我就让关禹送她去医院。” “这么简单?” “嗯。” 叶蓝茵自认为要的不多,对周亦行也向来足够坦诚。 之前的那次怀疑,叶蓝茵觉得以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些事情确实不该乱想。可现在,宋怜惜自己找上门……叶蓝茵再没有想法,那她也不是周亦行的妻子了。 “我说过,逢场作戏,我也不喜欢。”叶蓝茵说,“那位宋小姐对你是什么心思,你不会看不出来吧?还是说她很重要,重要到你不惜让我误会,也要这样?” 周亦行面对这样的质问,选择了沉默。 叶蓝茵拧眉,从医院出来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你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突然出去,是不是就去见她了?” 叶蓝茵的声音徒然变得平静,可她越是平静,便越证明她的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周亦行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叶蓝茵立刻反问,“苏悦姗和你也不是那种关系,可你最后伤的那个人是谁?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你还要这样,是吗?” 周亦行再一次沉默。 叶蓝茵眼底发酸,没再多问一个字,在保镖的护送下,独自离开商场。 童心亦晚 说: 老周,给你个机会,赶紧哄老婆! (感谢为童童投出钻石票的小伙伴!爱你们!我给你们卖萌~~~~) 第051章 至亲至疏夫妻 周亦行没有追出去,更没有回惊唐府。 他在得知叶蓝茵平安回家之后,便独自驾车回集团处理事情。等到了晚上七点,他又去了蔚蓝会馆。 蔚蓝会馆是周亦行三年前投资的一个休闲会所,主要业务就是给一些高端人士提供一个交谈的地方,并无什么特色营生。 周亦行在蔚蓝会馆里有一间雅间。 这雅间里堪比一个小家,里面应有尽有,什么也不缺。 和叶蓝茵分居的那段时间,周亦行偶有处理工作晚了,就会来这里休息。 因为,会馆有个学推拿的老师傅,手法相当不错。 可今天,周亦行来这里,不是为了舒筋动骨,只是为了讨得几分清闲,更不想让别人一时半会儿找到他。 他知道,今天的行为伤了叶蓝茵。现在又躲着她,不肯回家,更是混蛋行径。 可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好比有个年久失修的阀门,人人都说换了它吧。若是换了的话,可以再管用好多年。但是有谁想过,拆那个旧阀门的时候,因为阀门生了锈,所以拆起来格外费劲,还不如就这么将就着用下去。 所以说,有些秘密藏在心里久了,真的就想藏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更何况,周亦行经常听周夫人说一个道理: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 即使是再恩爱的夫妻,也该有保留一些自己的空间。若是把自己弄得像个透明的人,说不定反而会吓着对方。 周亦行如此想着,眸色渐深,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可几杯烈酒下肚后,周亦行除了嗓子似有火烧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接近晚上十点。 叶蓝茵一通电话也没给他打,那就是还在憋着一口气,还在等着他给出一个交代。 想想这点,周亦行又不想回家了。 这时,门口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周亦行回了个“进”,会馆管事的冯叔便开门进来,汇报说:“先生,有位尚先生想要见您。” 尚先生? 周亦行眯眯眼睛,直接道:“请进来。” 话音才落,爽朗的笑声便迫不及待的从门口往房间里飘。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周总怎么就是知道这位尚先生不是我大哥呢?”尚铭笑着走进来,身后冯叔很有懂规矩的关上了房门。 周亦行懒得对他解释什么,沉声道:“这么晚,尚二爷有何贵干?” “贵干谈不上。”尚铭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就是想问周总缺不缺个白纸扇?尚某自认为还有些本事。” 白纸扇,算是道上的行话,亦指军师。 周亦行以前便知道尚铭绝对不会是个默默无闻的古董店老板。 他背后的力量,神秘得很。 不过,既是神秘,那便是知道了,也不要多言。 “我一个做生意的,似乎不太需要。”周亦行一笑,把球踢回给尚铭。 尚铭这叫一个热脸贴人冷屁股。 可他并不恼,反倒还是刚才那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只说:“我怎么觉得你最需要的就是我这个白纸扇呢?在我看来,周总的世界可比龙争虎斗还要热闹不少。稍不留心,背后捅刀子的,你躲都躲不开。” 周亦行挑眉,看着尚铭几分玩笑几分认真说着这话,突然之间又想回家了。 他的世界确实不太平。 除了有她在的地方,哪里都不能让他安心。 “周总,你该不会以为齐家就这么玩完了吧?”尚铭见周亦行迟迟不肯说话,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齐亚桀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你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父亲也蹲了大牢,人家不得找你算算账?” 周亦行冷笑,“那他也得有这个本事。” “是。齐亚桀的手段比不过周总,可人家无妻无儿啊。”尚铭说完,露齿一笑。 周亦行的脸色顿时如同山雨欲来一般,隐藏着滚滚暗涌着的杀意。 二人都是不肯退让的直视着双方的眼睛,仿佛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无息的角逐。 “这么多年,你累吗?”尚铭忽然垂下眼眸,还放缓了语气,就好像是长辈在劝导小辈一样,“为了在你妻子面前建立你光辉的形象,你累不累?” 周亦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