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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端…一步步来,不着急。 慕容端他到是有几分把握,只是小主子,心性太坚韧了,通过最近的几件事,他隐约有些担心,主子安排的这一切,小主子是否能接纳? 就算主子有把握,可他还是担心。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为何主子当初,坚持这样安排,如今,小主子的性子养成这样,到时候,知道真相,主子费尽心机的安排,小主子能领情吗? 是否会弄巧成拙? “大人,尸体已经处理完毕。” 一句话打断慕容耀的思绪,转过身看了一眼,看着一片焦土,这才放心,“让你们盯着慕容端,他现在身在何处?” “回大人,在慕容府。” “知道了,一会我回府,你们引开帝家隐,那条通道,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剩下唯一一条没有暴露的通道,绝不能让帝家隐发现。 “明白。” 这边,慕容端再次踏入慕容府,昔日风光无限的慕容府,此刻被围的水泄不通,府内哭声、吵杂声一片。 “端儿,你回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是圣上跟前的人,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慕容三爷见到慕容端,叫的这叫一个亲切啊。 如今,他这个儿子可是圣上跟前的人,说的上话,这时候,他能回来,说明他还是没将自己当外人,心里瞬间燃起了希望。 族人都望了过去,但是细心一看会发现,大房和二房的人都不在其中,大爷和二爷在公堂上听在耳里,回来后立刻让自己院子的人把门关上,一个都不许出院子,还没折腾明白,就听说兵围了慕容府,心里更是害怕了,也更不敢出院子了,任由外面乱糟糟的,他们也不出去解释一句。 就怕一个不小心,沾惹了那病,这时候,人性本性尽显。 “慕容耀呢?”慕容端讥讽一瞥,慕容齐鸣立刻心虚的闭嘴。 “不知道,我们也没看到。” 慕容端立刻离开大厅朝着慕容雪村的院子而去,任由慕容家的人怎么喊问,始终不置一词。 这就是百年世族,看来是几代安乐的日子过惯了,外强中干,根本经不起风雨来,这才被围,就慌乱成什么样?也没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这一辈慕容家确无人才,都是庸碌之辈。 他们平日的那些底气,不过是仗着慕容家的家底够厚实,不过是仗着外人对慕容家的几分忌惮。 若是知道,这慕容家内里已是这样,慕容家嫣然像今日这般安稳? 他现在必须尽快找出那病的来源,人是从那老头的院子抬出来的,那就从那里查起。 那些少年的病,绝不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唯一庆幸的是,刚才排查了一遍,慕容家暂时没有再发现相似的情况。 “将这院子围堵严实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慕容端吩咐完,自己踏入院子。 “端少爷的胆子够大,你就不怕死?”慕容耀从暗道赶来回来,知道慕容端来干什么,所以在这等着。 “大管家不也一样,或许,大管家知道那是什么病?既是会传染,为何这院里旁人没事?”他就不信,这世上传染病都挑对象,转欺负可怜之人。 慕容耀环看一周,“端少爷想知道,便随我来。”背着手,转身进了内屋。 老东西,果然不简单,这院子,到底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和东西,他到底是谁?想着,慕容端已经跟随对方而进,明显,这老东西就是在等着他,那他就看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 里屋内,一老一少,慕容耀坐在昔日慕容雪村的坐的位置,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慕容端挑了挑眉,“大总管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慕容家的事,与他无关,他就是来查那该死的病的,慕容耀爱坐哪里坐哪里。 “哈哈哈哈,端少爷,我本就不是外人,别忘了,我也姓慕容,确切来说,我们都一样,都是主子的慕容府幕。” “主子?府幕?”这老东西说什么?不会是梦魇了吧,他在慕容家扮演什么角色,与他无关,“不用左右而言,说说,那些尸体到底怎么回事。” “端少爷,我是知道,可凭什么告诉你?”慕容耀也不急。 “你!你知道哪些尸体是怎么回事?”听对方的口气,慕容端的眼神也起了变化,开始朝着对方慢慢靠近。 “知道,端少爷想知道,我一会自会告诉你,端少爷可记得,当初是怎么离开慕容府的,又是怎么去的墨宗成为墨宗的少主?” 什么意思?这老东西东拉西扯的,将话题绕在他身上时何用意,“我的事,不用你cao心,还是说说,那些尸体的事吧!”慕容的手,已经抹上了剑柄。 “端少爷,你不会连墨宗宗主都不认识吧。”慕容耀说完,拍了下手。 慕容耀的话刚落,从内屋内阁,走出一个人,一个六十左右一身玄色长袍的老人。 “宗…主!” “老东西,你究竟是谁?”慕容端剑指慕容耀,小心靠近宗主,潜意思里,他以为是慕容耀将人用手段胁迫来了。 第268章 身不由己人生如戏(1更) “住手!” 老宗主的一句话,让慕容端一脸莫名其妙的回望过去。 慕容耀淡定自若的看着慕容端,“墨宗本来就是慕容家的,你以为,就凭你自己,能那么顺利当上墨宗的少主?” “不可能!这不可能。”慕容端握剑,眼神询问着老宗主,似是需要一个答案,可是,答案却是让他那么无法接受。 “当初,你被赶出慕容家,本来就是大人的一番安排,之后顺利进入墨宗,成为墨宗少主,”老宗主的话,让慕容端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照他这么说,自己这些年岂不是都活在别的人安排里而不自知? “那我是不是要多谢你们一场照顾?”慕容端冷笑以对,心中怒火中烧,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随意左右别人的人生,又为什么这般费尽心机的规划他的人生。 他是一个人,就算自己这些年被他们当成棋盘上的棋子,可他这颗棋子,未必就会听他们的话,不管他们什么盘算,都休想左右他。 慕容耀看着慕容,丝毫不受他的情绪影响,朝着那老宗主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退下。 那老宗主便恭敬的退下,谁能想到,江湖上独树一帜的墨宗,不过是旁人的一个提线木偶,为了在江湖中方便行事的工具罢了。 屋内,就剩下慕容耀与慕容端。 慕容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约莫半个时辰后,慕容端的剑落在了地上,目光略有呆滞的瘫坐一旁,眼中再无之前的倔强与不屑。 一脸的迷茫,满脸的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