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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他!羞辱墨家。混账!她以为她死了就能一走了之吗? 她不是在乎皇室吗?好!他就让皇室给她陪葬。 这火自然是白烨放的,至于杜晓嫣,早已不在墨府。 “娘!”一路朝着墨夫人的院子跑,一身凤服,让墨玲玉的动作显得很笨重,几次险些摔倒,身后奴仆跟着惊呼。 墨玲玉很害怕,那么大的火,她娘有没有危险。 就在快到墨夫人的院子的转角处,墨玲玉突然身子一软,双眼一黑,等后面奴仆跟上转过去时,见不到人了。 “郡主人呢?”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呢? 所有奴仆乱成一团,一边喊,一边找。 这边火势稍微得到控制,墨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主屋的火势也渐渐小了,墨天痕顶着烟灰,不顾危险进屋,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闭上眼,周围气氛跟着改变。 墨东看了一眼,立刻明白,这都烧成这样了,除了焦黑,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原型,夫人没出来,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 “家主,这里太烫了,里面未完全熄灭,危险...” 头顶的房梁都塌了一半,柱子摇摇欲坠,确实是危险的很。 “家主!家主!郡主...郡主不见了!” 漏屋偏逢连夜雨,跟随墨玲玉的老嬷嬷实在是找不到了,赶紧来报,天色已经大亮了,宫中恐怕已经准备就绪,喜迎队应该已经在来了,府上的宾客应该也陆陆续续到了。 这老嬷嬷压根不知道这边也出了天大的事,直到她说完,发现空气都不对了,这才吓得跪着发抖。 “不见了?” 墨天痕冷静说出这几个字,让人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封院,去通知乐夫人,让五小姐梳妆,准备入宫。” 不得不说,墨天痕冷静的够快,转瞬之间,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杜晓嫣要让炎火所有人看墨家的笑话,她休想。 转身,踏出院门,脸上杀气立现,“这院子里的,一个不留,查清楚怎么回事。”杜晓嫣确实有些本事,在他眼皮底下,也有些小动作,但是,她绝干不成这么大的事,这些奴才还不至于这么没用,这火明显动了手脚,哪些水缸里的水还有水井! 好得很,原来,他的墨府也不是滴水不漏。 “天黑之前,找到小姐。” “是!”墨东手一挥,身后的人就不见了,小姐自己不可能不翼而飞,既然不在府上,那就肯定在城中。 究竟是谁在背后cao纵今天这一切? 夫人主院起火,生死不知,八成是死了,准皇后郡主不翼而飞,墨家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喜事照常,一切照旧。 虽然大家都知道,发生了大事,但墨天痕说没事,那就没事,夫人那个院子,一时间,再没人敢靠近半步。 奴仆胆战心惊,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了,可谁都知道,这事没算完。 没错,这事还没算完,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此时,杜晓嫣被白烨安置在城中,昏迷不醒的墨玲玉也被送了过来,新娘子突然消失,墨天痕肯定会让人找,全城搜查少不了。 “他已经动了,小玄子,你要做什么?”他们几个孩子闹腾,他这老人家本来是不便插手的,有些欺负人,但是,小徒儿现在势单力薄,他的帮衬不是? 玄凌眯眼一笑,“不急。”这才开始呢,一场火,消失个夫人和小姐,墨天痕乱不了,等他出现再说吧。 “家主,所有人加起来,就这么多,你看着安排吧。”家主要玩,她拦不住,只能舍命相陪了。 帝色这个无奈啊,就说,早晚有一天,会被家主玩死,这是帝都啊,是墨府啊,两个疯子。 不过...好像挺刺激的,不知道墨天痕看到白烨与家主是什么反应。 “别怕,还有槐安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能当摆设啊。 槐安微微一笑,躺椅上侧身撑着头,一脸宠溺,那意思分明在说,没事,小徒儿要怎么折腾都行,一切有为师在。 心里却是一层寒霜,暗道,墨宁,往事已矣,故人不在,你若有意识就好看看,应果轮回,你当年穷尽一生的算计,到最后,墨家,你的后人会是个什么结果。 这天下又将会是个什么结果。 “那个,老祖宗,我的脸能变回来吗?” 太丑了!阿花依旧在纠结着... 槐安十分不情愿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丫头...外头那几个他已经感应到他们的气息了,又进来了...这热闹凑的,这几百年来,族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丫头都不知地下城的事? 是她不知道,还是整个鬼崛族的人都不知道?几百年了,族人还未踏上归途? 当年,他任性妄为,一意孤行,脱离族群,身为少主,他有愧族人,罢了,这丫头既是圣女,也不能让她辱没了圣女之名。 好歹,叫他一声老祖宗。 阿花被对方一个眼神劝退,不敢再开口说半个字,太可怕了,她胆小啊。算了,丑就丑吧,好歹有这老祖宗在,族人应该以后不会太为难自己吧? “鸣礼乐了。”帝色探出头看了外面一眼。 “恩,记住,完事之后,朝彭州方向去。” “是!”明白了,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 “奇怪,这礼乐声好像有些不对劲啊。”阿花耳朵动了动,他们鬼崛族人的听力,那不是一般的灵敏。 槐安瞟了一眼,还好,不是无可救药,看向玄凌笑了笑,“他动了,小玄子,准备好了吗?” 玄凌微微一笑,起身看了众人一眼,“走吧,看热闹去。” 外面的确热闹,墨天痕一脸铁青,被临时通知披上嫁衣的五小姐又是哭又是笑,乐夫人也是临阵赶鸭子上架,忙的颠颠的跟个陀螺似的,还没来得及体会一把当家女主人的感觉,就这么打住了。 “怎么回事?” 来的宾客不敢大声议论,私下一片窃窃私语,这新皇后突然换人,墨夫人也没出面,难道是墨府后院出了大动静? 这也就算了,这礼乐是什么鬼?这...这大喜的日子,奏哀乐,这是找死吗? 片刻,哀乐没了,气氛异常诡异,谁也不敢乱动,宫中早就该到的迎接队伍也迟迟不见身影。 一团疑问中,墨天痕终于动了,“诸位,今天恐怕要各位在府上久候片刻了。”起身,朝着满堂宾客拱手,能来参加墨府喜宴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怎么说,在炎火也是叫的出名字的。 一听这话,都吓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好好伺候各位贵客,不得怠慢。”吩咐完,在没有任何解释,迈步走出喜堂,一群属下跟着出去。 不用想,墨天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