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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在中间,渐渐地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落了下风,而那些死士依旧攻势不减。 不经意间,一个死士朝着景燚刺了过来,景燚避之不及,手臂处被划了一刀,这一刀虽不致命,却是伤及了经脉,血流不止。 清风只身挡敌,瞧见景燚受了伤,大喊了一声,“主子!”却也无法甩开身边围攻的人,稍有不慎间,清风亦是负了伤。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有景燚他们的,当然也有那些死士的。 就在景燚清风二人被逼到角落里时,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不过不是来杀他们的,看起来却像是来帮他们的。 那几个人一进来便提着刀剑朝着那些死士刺去,招招皆是致命,功夫皆是上乘,不消片刻,那些死士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 但那些人似乎不恋战,速战速决,少倾,那些死士通通倒地。 从他们进来到结束,景燚观察了这几个人的身法,发现并不是他的人,那么,这几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一场恶战方毕,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下来,景燚看着那几人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那几人闻言相视一眼后,只见其中一人开口了,言语间还带着些恭敬,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大皇子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景燚倒是不担心会有什么变故,况且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些人对他好像还有些恭敬的意味,于是他道:“好。” 而此时京城景燚府邸,伊影阁内,虞槡惊醒了,她是被自己的噩梦给吓醒的。 秋月和冬雪自然也听到了虞槡的惊吓声,皆赶了进来,道:“姑娘,怎么了?” 想着方才的梦,虞槡心有余悸,她第一次这般慌乱,心里像是压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实,她梦见了燚哥哥躺在血泊中,好多血,好多血…… 虞槡泪光点点地看着秋月二人道:“我做梦了……梦见了燚哥哥,燚哥哥他身上都是血……好多血,唔,怎么办?” 秋月和冬雪一听倒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主子说是早已从泽州出发,按着时间,也应该进城了,现在却是依旧没有什么消息。 不过二人皆安慰道:“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姑娘是太想念主子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再说了,主子吉人天相,梦都是反的呢。” 虞槡红着眼睛,问道:“真的么?” 秋月忙道:“是真的。” 虞槡也希望这只是梦,心道:“燚哥哥,你答应我不能受伤的,快些回来。” 而此时景燚这边,他们跟着那几个人来到了一个农户家里,景燚依旧没能想到,这些人会带他们来见谁。 他们进入屋子里,先前跟他们说话的人这时才扯开了蒙面黑巾,露出了一张俊逸铁血的脸,一看便有将相之风,道:“请大皇子稍坐片刻。” 景燚心中虽有疑虑,亦只是颔首,便坐了下来等着。 救他们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叮,谢谢收藏,mua~ 预收文求收 预收新文文案 林宜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这就养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说起林宜,京城人皆道:“一个字,野。” 惹不得。 一朝圣旨下,竟将这位“惹不得”赐婚给了恭亲王府的世子风池。 众人皆知,这世子是个病秧子,就靠药吊着那一口气,这位“惹不得”许就是拿去冲喜的,可怜! ___ 林宜一听笑了,病秧子?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病秧子。 夜探王府,翻墙而入,只见那人侧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手握书卷,身着素衣,一副病书生模样。 林宜:“你就是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病世子?” 那人挑眉:“你就是那个野丫头,小纨绔,惹不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宜:“谁要嫁你?哼!” 风池:“谁想娶你?呵!” 林宜不甘示弱,这恭亲王府她还就嫁定了! ___ 婚后作妖日常: “嘤嘤嘤,他们都说我对你好凶。” “乖,他们不懂,这都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 林宜咬牙切齿,第一回合,败。 林宜手撕白莲,上一秒还凶巴巴的,后一秒见来人却扑进那人怀里,“她凶我。” 风池道:“来人,拖下去。” “嘤嘤嘤,人家好怕怕。” 风池:“还演?” 林宜:“……”真没意思! 第二回合,败。 某日,林宜被折腾了一夜,忍着腰间酸楚大骂:“死病娇,你给我等着。” 第N回合,败。 ___ 斗嘴日常,超甜! ☆、故人 景燚和清风刚坐下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衣的妇人便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箱子。 那妇人虽一身青色布衣打扮,但景燚依然能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气度不凡,即使一身布衣也难以掩去那种与身俱来的雍容华贵之息。 而且见到他,她半点儿没有吃惊,或者是好奇,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简单的乡间妇人。 最关键的是,景燚总觉得这个妇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时,妇人提着木箱子来到景燚的跟前,开口道:“你受伤了,我来为你包扎伤口。” 她跟景燚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常,但是景燚明显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担忧,而且,她说话的时候明显是有意压制着自己的语气。 没错,她将自己的语气刻意压制得生冷了些。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而且,景燚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同自己说话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对他那般对主子的恭敬与刻意疏远。 她就像是一个有些严厉的大家长对待孩子一样,虽有些显得不近人情,但却是能感受到得到她的关怀的。 景燚没有接她的话,好似如梦初醒一般,不在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割伤的手臂,此时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其实景燚当时已经从衣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进行过简单的包扎了,这种伤对他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要不了命的。 但此时却是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嗯,多谢。” 妇人闻言便打开手上提着的木箱子,里面皆是这治疗刀剑外伤的药物与包扎伤口之用的物品。 看起来,她像是个精通此等刀剑伤的人,那么熟练,好似往日里做过千万遍一般。 妇人拿出一把剪刀,对景燚道:“你这一剑伤口可不浅,我要将你此处的衣袍剪下,才能进行清创包扎。” 景燚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淡淡答:“嗯。” 妇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消片刻便剪开了衣裳,这时伤口虽还在流血,却是没有先前那般多了。 “要清创了,有些疼。”妇人看着景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