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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一摊,“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开国际玩笑!” “可能不可能的,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警察郑重其事地强调,“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到这会儿,任真真慌了,她拿出手机,“不行,我要打电话给mama。” 出事了,她第一想到的就是mama,mama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父亲也疼她,但不是亲生的,待她再好也像是隔着层什么。 林经理神色颓然地走出派出所。他虽然顺利排除嫌疑,但他没有半丝高兴的神色,反倒像是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灾难一样。 站在派出所里的汪郁要走,但被姜智豪给拉住了。 汪郁表情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不走?” 还想赖在派出所不成? 姜智豪却拉着她径直走到警察跟前:“你好,警察同志,任真带人打砸我妻子的办公室,现在办公室毁损严重,麻烦你们调查取证,让打砸者付出一定的代价。” 警察对于全程配合的姜智豪印象还是不错的。姜智豪的衣着和谈吐,能看出是身居高位的人。这样的人遇到警察一般是索要特权或者故意显示自己的尊贵,但姜智豪没有,从头至尾都是无条件地配合。 警察对于他提出的问题表示了极大的认可,“我们的同志已经实地查看过现场,会让他们给你们一个交待。” 刚打完电话的任真听到这里,不可思议地盯着姜智豪:“智豪哥,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都因吸.毒留在派出所了,姜智豪还不善罢甘休,竟然提及打砸事件,要求她承担责任。这还是她所认识的智豪哥吗? “我是就事论事,你不是小孩子了,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姜智豪面色平淡地说完,拽着汪郁往外走。 如此,那几个彪形大汉也走不了了,只能待在派出所里继续接受相关调查。 姜智豪牵着汪郁的手,一直走到车子旁边。 他拉开副驾的门,终于是松开了她的手,提醒她:“上车吧。” 汪郁矮身坐进去,手心搭到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蹭了蹭汗水。 一直孤孤单单的来,孤孤单单的去,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焦急忙慌的都是她自己。 但今天,她虽然受了委屈,但男人能丢下忙碌的工作,急匆匆赶来,她心里还是挺感动的。尤其闹事的是他前女友的meimei,他依然站在自己这边,汪郁心里暖暖的。 她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任真之前还带人来砸过办公室吗?”启动车子后,姜智豪神色淡淡地问。 “没有,这是第一次,没头没尾地就来了,进来就砸,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疯。”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很蹊跷,汪郁觉得怪怪的。 她抿着嘴唇,“任真竟然吸.毒?真是想不到,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不学好呢?” “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先是那个之前找我麻烦的林经理来跟我签了一单合同,接着任真就带人来打砸,刚砸完警察就来了。”汪郁如实讲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一桩接着一桩,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样。 “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不希望是经由程不雷的嘴巴转述。”姜智豪淡淡说道。他的语气虽平淡,但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汪郁愣了愣,嘴巴微微翘起,轻轻地“嗯”了声。 男人这种形式的霸道,她还是比较受用的。 接到电话的袁丹果,像疯了一样赶到派出所。 她抓住任真的手,神情急切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吸食毒.品?你的血样怎么会呈阳性?” 她的乖女儿,怎么可能跟这种肮脏的东西挂上关系,袁丹果听到消息的时候差点崩溃到晕倒。 见到亲妈,任真终于是流下了害怕的眼泪,她抱住mama的胳膊,哭着说道:“今天上午我去找智豪哥,他不见我,还告诉我以后再不让我随意去了。我一时生气,便冲到汪郁的办公室打砸了一通,谁知道警察忽然来了,然后就这样了。”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扣上了吸.毒的帽子,任真眼泪扑簌簌直落:“妈,你相信我,我真没吸.毒,从来没有过。” 袁丹果听女儿讲述到这里,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她颤着声音问:“你,你在汪郁办公室里,是不是,是不是喝过什么?” 任真想了会儿,委屈地点头:“汪郁那里有瓶茶饮,他们不让我喝,我很生气,非喝不可。就喝了一半,另一半甩到汪郁身上了。” 袁丹果心脏下沉,她身子晃了晃,“是不是现场有个姓林的经理?” 任真摇头:“不知道姓什么,反正是跟汪郁刚签完合同的一个男人。我要喝茶饮的时候,他还想抢来着,可是,没抢过我。” 袁丹果再也忍不住,忽地抬手,狠狠地扇了任真一巴掌。 任真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懵了,她用手捂着脸颊,表情难以置信地看着袁丹果,“妈,我都这样了,你竟然,竟然打我?” 她哇哇大哭:“妈,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竟然打我,打我?” 她哭得歇斯底里的。 她莫名其妙被关进了派出所,心里本来就委屈得不行,可老妈一来,听完叙述,竟然动手打她?任真难受得嚎啕大哭。 袁丹果盯着自己的女儿,打完,忍不住又抱住她,两人抱头痛哭。 只是哭的原因各有不同。 哭够了,袁丹果找到警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替自己女儿解释:“警察同志,我的女儿是被陷害的。我刚才仔细问过她,她向我发誓,之前从来没有碰过这种脏东西。但今天上午,她打砸别人的办公室,固然是她的不对,她该负的责任我都替她付,罚多少我们都认。但是吸.毒这事,我认为事有蹊跷,我女儿说她上午在汪郁办公室里喝了一瓶茶饮,我怀疑有人在茶饮里动了手脚,否则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 警察听后皱了下眉头:“感谢你的提醒,我们会具体调查。” 袁丹果跟警察聊完,脚步虚浮地走出派出所。 中午的太阳很灿烂,可袁丹果的心里却凉凉的,像是浑身浸在了寒冬腊月的河水里,冷得发抖。 她双手颤抖地拿起手机。 电话一通,她咬牙切齿地骂起来:“姓林的,你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花钱让你办事,你就是这么给我办的?你知不知道任真是谁?她是我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你竟然,竟然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