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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动,他一直觉得那是他给女儿的,不想随随便便收回。一直放在那里,有一天任意就会回来。 可女儿回来了,股份竟然没有了。 “我们是半路夫妻,我不为自己打算的话,又怎么知道下半辈子靠什么而活?”袁丹果冷冷说道,“你现在不就是把我给扔下了?幸好,我早有准备,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任生兵踉踉跄跄站起来:“算我瞎了眼,我要离婚,马上离婚。你跟我的名字写在一起,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袁丹果笑着笑着又哭了,她面对走进来的狱警,疯疯癫癫地说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和你好的时候,你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你,恨不能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你面前。对你不好的时候,翻脸无情。” 狱警可怜地看了她两眼,袁丹果还在自说自话:“我们一个床上睡了那么多年,现在知道我恶心,我耻辱了?他早干什么去了?” 她哈哈直笑,像疯了一般。 似乎是想起什么,她拽住狱警的袖子,“我要打电话,我要找我的女儿。” 狱警见她疯疯癫癫的,也怕她出什么事情,遂安排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袁丹果对着电话趴趴悄悄地说道:“孩子,你快来,我有话跟你讲。” ☆、第 78 章 任真听到mama找,急急忙忙赶来了。 袁丹果双眼放光, 急不可耐地抓住任真的手, “孩子, 你要抓住机会。” “妈, 你有新的证据证明你没事了?”任真惊奇地问。 袁丹果摇头:“我已经这样, 就甭管我了。只要你过得好,妈在这里忍三年就忍三年。” 任生兵要跟自己离婚,她唯一的希望放在女儿身上。 “你认真听我说,你出去后, 找你赵叔叔,让他帮忙, 助你夺下你爸爸的公司。” “什么?夺我爸的公司?”任真听得云里雾里,“我又不会管理,夺下干嘛?爸爸管理不比我管理好么?” “你太傻了。他要跟我离婚,离婚后,他认识你是谁?我们打离婚官司的话, 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结束的, 肯定会就财产分割折腾一阵子。就趁这个闹乱劲, 你把他挤下台, 你当董事长。你赵叔叔懂管理,他会帮你的。” “赵叔叔可信吗?”任真满脸的担忧。 “可信,”袁丹果信誓旦旦地说道,“当初他承诺过我,不管我何时去找他, 他都会全力一赴地来帮我。” “那我找到赵叔叔后,该怎么做?我什么都不懂啊。”任真表情有些焦灼。 “你赵叔叔怎么说,你就怎么听着。” “赵叔叔可信吗?” “百分百可信。” 得到mama的肯定答复,任真内心有了底,一出门就联系了姓赵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告诉了姓赵的,末了说道:“赵叔叔,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什么都不明白的。” 老赵满口答应:“任真啊,你和你mama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交给我,你大可放心。” 任真一听老赵答应了,心里特别高兴,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一块浮木,心里高兴得不行。 这头,任生兵彷徨之后给姜智豪打了电话,两人在一家咖啡厅碰面。 “伯父!”刚叫了声伯父,姜智豪觉得不对,略微停顿后改口喊道,“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任生兵是任意的父亲,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姜智豪得认这个岳父。 任生兵恼怒地摇了摇头,“我错误的决定害了我的女儿,我现在最对不起的就是任意,这孩子,吃苦了。” 一想到她怀着身孕举目无亲,又是整容又是生产,个中辛苦,难以想象。 姜智豪可以理解任生兵此时的痛苦,但他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多少是可以理解的。 “爸,谁也有被爱情迷了眼睛的时候。您别太自责了,事已至此,您打算怎么办?”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得继续向前走,得想好以后怎么生活。 “我要离婚,一定要离婚。”任生兵叹息着,“离婚后,我想弥补女儿。” 停了会儿,他声音沮丧地回答,“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袁丹果竟然留了后手,她将我曾经转让给任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悄悄转到了她自己名下。她又背着我买进公司的股票,目前她和任真手中持有的股票已经超过我。我现在有点儿被动了。” 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全身心地相信袁丹果这个女人。 结果,她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姜智豪看着这样的任生兵,不知如何劝慰。 说他成功吧,他事业也是蛮成功的,走到哪里,大家都欣赏尊敬。 说他失败吧,他又相当失败,找了袁丹果那样恶毒的一个女人当妻子,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任生兵自己捶自己的胸口:“我自作自受啊,识人不清。我做梦都没想到袁丹果能心狠到那种程度,那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能做到的。她让我亲手去‘埋掉’自己的女儿,这还不算,任意误打误撞地回到家乡,她竟然想法设法地去陷害她。都说害人害己,她本来想让任意误饮毒品,到头来害了她自己的亲生女儿。任真这孩子,其实就是任性多一些,本性不算坏。可现在看来,被她mama带坏了。” 任生兵眼睛泛红:“你说,我怎么就混到了这种样子?” 姜智豪记起一事,他打断任生兵:“伯父,有件事情我忘了跟你说,实际上,我已经持有你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你说什么?”任生兵愣住了,“你怎么可能持有我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袁丹果有百分之三十一,而任真百分之十五,你上哪里去购买百分之十五?” “大概是任真没讲实话吧,任真为了筹钱买名牌包包,她悄悄将你给她的股份给卖掉了,要卖的时候,我得知消息,悄悄买了进来。她并不知道买家是我。” “我怎么没听她提起过?”任生兵愣住了,“就在刚才,袁丹果还在说任真拥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不信你回去问任真,她手里的股票还在吗?” 任生兵颓废的表情慢慢亮了起来,“真的?” 姜智豪表情认真:“真的。” 任生兵嚯地站了起来:“那我有办法了。” 姜智豪回家时,任意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看书。她头发散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