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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成……凌医生你……在担心我……” “我……是在担心你……”凌念悠没有否认自己这部分心情。 “为什么呢?” “……不知道……” 凌念悠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郁流彦的目光是灼热的,让他无法拒绝那样的目光。 缓缓的,郁流彦降下自己的嘴唇,带着些迟疑的,贴上了凌念悠的嘴唇。 没有拒绝这个带着不可思议热度的吻,凌念悠闭上了眼睛。郁流彦的嘴唇上还带着雨水的味道,很温柔、很缓慢,有一点点,凌念悠竟然希望这个吻,可以继续下去。 “我爱你。” 双手环住凌念悠的腰身,郁流彦把额头贴在凌念悠的肩上。 隔着已经湿透的布料,凌念悠依然可以感觉到,郁流彦额头guntang的温度。 “你发烧了。” “是不是在你身边的缘故呢?” “不要和医生开这种玩笑——你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 “从给你打了电话以后。” 叹了一口气,凌念悠感觉到的,除了心痛以外,还是心痛。 “我送你回家。” “不能再给凌医生添麻烦了,能够见到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郁流彦连呼出的气息,都带有不寻常的热度。 “如果……那天我没有去你家……你大概会一辈子都藏在心里吧……” “我是个胆小又懦弱的男人……” “走吧。” 没有再说什么,凌念悠扶着郁流彦,走出电话亭。 再次进入郁流彦自己的公寓,凌念悠对于那个房间依然只能感到寂寞。自己的照片挂在墙上,只能让这间屋里显得更加寂寞。 凌念悠把郁流彦直接塞进了浴室,娴熟的脱掉他的衣服。 “不,凌医生,我自己来。” 没有说话,凌念悠很干脆地离开了浴室,但不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 “凌、凌医生!”来不及遮掩的郁流彦显得很狼狈。 “都是男人根本不用遮的,你有的我都有。而且裸体我见得多了。” 听到凌念悠的话,郁流彦只注意到了后半——裸体见得多了? 放下手中郁流彦的睡衣和内衣,凌念悠把自己的话继续了下去。“只不过你比那些人身材好一些,而且还是活着的。” “活着的?”显然,郁流彦没有明白凌念悠的意思。 “我们在学习的时候,当然要直接面对很多的尸体作解剖——那些自然是裸体的。”像平时一样说完,凌念悠没有多看郁流彦就离开了浴室。 等到郁流彦洗好以后,凌念悠又催促他赶快去休息。凌念悠的态度让郁流彦不清楚对方对自己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是爱情?郁流彦觉得这样想很荒诞。如果不是这样……那,是不是同情…… 但是郁流彦并没有能够充分思考这件事,发烧带来的浓厚倦意席卷了他,使他很快陷入了沉眠。 缓缓张开睡眼,郁流彦觉得自己分不清就是何处是现实,何处是梦境。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一丝丝属于其他人的气息。寂寞感不容拒绝的向着他袭来,和凌念悠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慢慢回放在他脑海中。凌念悠的出现,让郁流彦第一次正视了自己漠视了30年的寂寞。也因为凌念悠的出现,郁流彦懂得了什么是温暖,而舔尝过温暖,让他变得无法忍耐寂寞。 郁流彦感觉到脸上一片湿润,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为了一分无法希求的恋情和无法忍受的寂寞而流眼泪,让他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凄惨感。他想要制止住自己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凄惨的哭泣,但他发现,自己的泪腺背叛了自己——泪水,渐渐打湿了枕头。 “真像三流的女主角……”郁流彦对于自己的嘲讽,却换来了他更多的泪水。 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 在郁流彦眼中,凌念悠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放慢的镜头一样,似乎怕一眨眼凌念悠就会变得不见,郁流彦睁大双眼,紧紧地盯着凌念悠的一举一动。 “你醒了?”说着,凌念悠抚摸上郁流彦的额头。指尖微凉的触感让郁流彦感到舒服之余,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然后,凌念悠出去了,又回来了。 扶着郁流彦坐起来,凌念悠端起粥和菜,递到郁流彦手里。 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郁流彦吃完东西,凌念悠收拾了东西以后,又拿来了退烧药和水。 听话的喝了药,郁流彦躺了下来。 “你哭了。”凌念悠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是因为发烧么?” 郁流彦沉默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因为你不在……”他没有勇气面对那双蓝眼睛,还能够把话顺畅的说出来。 “一直都在哭么?” 没有回应,凌念悠看着腮边挂着泪痕的男人,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风,从敞开的门吹了进来。站起身,凌念悠打算关上门。 手臂,被抓住了。对方的力气不大,但已经冒出了青筋的手背,却说明了那个人的执著和用力。 “我只是去关门。”说完,那只手松开了。凌念悠关上门,意外的对上了郁流彦的双眼。 “你的衣服是湿的。” 苦笑了一下,凌念悠淋了雨以后,就一直穿着湿衣服。“没有关系,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一直很健康的。” “你回去吧,会感冒的。” 这次沉默的,换成了凌念悠。 “……如果我走了,你又会哭了吧。” “为什么会这样问?” “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不像你……”沉默了一下,他又继续说:“借我几件衣服,我留下照顾你,直到你好了为止。” “如果你不能爱我,请不要同情我。” 郁流彦的目光很复杂,夹杂着很多感情。凌念悠能够读懂那种眼神,那是属于男人的眼神,即使到了绝境,依旧想要保持着骄傲的眼神。 “我只同情需要同情的人……你……不需要同情……” 说完这样的话,凌念悠走出了郁流彦的卧室。 是的,郁流彦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同情,他需要的,是——爱。 凌念悠穿着郁流彦那些对于他而言过大的衣服从浴室中走出来以后,他就开始收拾郁流彦客厅中价格不菲的沙发。既然决定要住下来,他就必须让自己有一个能够睡觉的地方。 电话彼端凌寒关切的声音在听到凌念悠说要照顾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