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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看向旁边已翻身下马的顾寒寻。他拱了拱手,正待说些什么, 看到顾寒寻望向马车的缠绵目光,他又住了嘴。 这个妹夫,似乎没什么好让他担心的。 迎亲的队伍一路敲敲打打,喜乐奏鸣,围着原城转了一圈, 才慢慢返回顾家老宅。沿途的路上都是满面笑容道喜的平民老百姓,可见顾家在此地颇受老百姓爱戴。 迎亲队伍到了顾家老宅时,礼官引着两人在大堂前行了大礼, 礼成就引着厉飞瑶和顾寒寻进了早就布置好的婚房。 顾家老宅已有百年历史,各处院子都有些老旧。为了此次大婚, 许多院子都翻新了一遍, 他们所处的主院更是按着厉飞瑶的喜好布置了假山流水, 亭台楼阁。 厉飞瑶面前垂着金缕珍珠的头帘,自是看到院中的景致,跟在旁边的采秋却是看的暗暗点头。 婚房里更是到处悬挂着团成一簇的红色花结,下坠珊瑚珠。喜床上铺着簇新的鸳鸯金丝被, 在龙凤红烛的照耀下,红的灼目,金的耀眼。 厉飞瑶就端坐在喜床边,盯着头帘下可以窥到的几寸之地,心跳忽然加快。 顾寒寻接过喜娘放在托盘里的长柄玉如意,缓缓勾起厉飞瑶面前垂落的珍珠头帘挂在冠上,露出她娇如春花的一张脸。 厉飞瑶还是第一次作这种艳丽打扮,眉心描绘着一朵富贵的牡丹,红唇微勾,一双杏眼波光潋滟,让人一望之下就想要沉醉其中,整个人艳丽的令人不可逼视。 周围的女宾也是怔忪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纷纷打趣道,“新娘子真美,瞧我们的新郎官都看呆了去!” 听到这话,厉飞瑶脸颊又染上了红晕,偷偷抬眼去看顾寒寻,正对上他含笑的双眼,灿然如星。他也不反驳众人的话,只是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众女宾都是各个将领家的夫人,平常很少见到顾寒寻,哪怕偶尔见到一次,他也是俊脸冷漠,神色淡然,何时见过他如此温柔的模样。就那唇角带笑的样子,就让人脸红心跳的,不由羡慕起喜床上的新娘子。 喜娘按着礼仪呈上合卺酒,两个玉杯间缠着红线,两人要靠的极近才能喝完,便又被众人哄笑了一番。不过她们也没有在喜房久留,又打趣了几句,就纷纷告退。 等到人都离开了,顾寒寻才几步走到厉飞瑶身边,轻轻揉了揉她的脖子,“累坏了吧!” 厉飞瑶抬眼,嘴角抿出小小的笑涡,“被你发现了 !” 顾寒寻低低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又揉捏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我还要去宴客,你先把头冠拆了吧,厨房里有备好的点心,你等会吃一点!” 厉飞瑶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他出了门,便站起身去了后面的净室浴身。只是她没想到顾寒寻回来的如此快,她才坐在桌边吃采秋端回来的点心,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叠声的请安声。 房门被推开,顾寒寻脚步平缓地走进来,丝毫没有醉酒的样子。 厉飞瑶愣愣地放下咬了一半的糕点,“这么快!” 顾寒寻在她旁边落座,十分自然地拿起盘中她咬了一半的糕点塞进嘴里,“嗯,将军们体恤我今日成亲,就早早放我回来了!” 守在门外的阿庆翻了一个白眼。就公子刚刚那表情,谁敢劝酒就揍谁的样子,哪个这么不识趣还敢上前啊! 厉飞瑶默默将点心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那你可要用点糕点?” 顾寒寻摇摇头站起身,“我先去沐浴。倒是你,多吃一点!”后面这句话他说的有点意味深长,可惜厉飞瑶一直沉浸在紧张的情绪当中,并没有发现。 屋里伺候的丫鬟都退出了房间,厉飞瑶穿着红色的中衣忐忑地坐在床边。听到动静时,她慌张地抬眼,就见顾寒寻披着中衣从净室走了出来。 他沐浴从来不用人伺候,但这会儿似乎是着急,胸膛上还有未干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肌理缓缓下滑。厉飞瑶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这会儿的顾寒寻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充满了侵略性。 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儿顾寒寻又怎会放手。顺着她后退的动作上前一步,就将她推到了床榻上,火热强健的身躯随之欺压而上,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 亲吻也是从前不曾有过的激烈强势,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厉飞瑶的双手无措地攀上他赤裸的胸膛,这反而更刺激了他。 只听顾寒寻粗喘了一声,动作越发激动,火热的手顺着蹭开的衣襟,缓缓往雪玉堆就的地方探去。 …… 阿庆听到房间里传来女子似痛似喜的一声低呼,随即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有靡靡的轻哼声传出。 他这个大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红了脸,跟守在门外的采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又往远处走远了些,屋里动静总算听不清了。 他看了一眼遥遥挂在天幕的弯月,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公子要到什么时候结束。正是迷糊间,忽然听到了屋子里要水,他连忙推醒靠在柱子上快睡着的采秋,领着一群丫鬟鱼贯而入。 采秋心疼自家小姐,进了屋子就忍不住往喜床上看去,可惜床幔拉的严严实实,她什么都看不到。正是犹豫间,就听里面厉飞瑶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我要采秋服侍我沐浴!不要你!” 顾寒寻覆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你想让她看到你这身样子吗?”他的目光顺着她殷红的唇往下滑,眼神蓦然又深了。 厉飞瑶恨得咬牙,提脚踹向他的小腿。可一动,她自己先低低“嘶”了一声。 顾寒寻神色一变,掐着她的腰就要去看,“伤着了吗?” 厉飞瑶哼哧着哪里肯让他看。采秋就眼瞧着床幔鼓动起来,里面传来自家小姐娇声的抗议,她脸一红,带着人匆匆退了下去。 等到人都退光了,顾寒寻才掀开床幔,露出凌乱狼藉的床榻。塌上美人玉体横陈,脸上尤带红晕,一双玉润的胳膊环在他颈间,上面都是斑驳如桃花瓣的痕迹。 他微一使劲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绕过屏风走到后面的净室里。净室里的木桶已经换上干净的热水,他才将人放进水里,便直起身脱衣,一副也要入水的样子。 厉飞瑶双手环胸,满眼防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要是沐浴的话,你等我沐浴完,你再来!” 顾寒寻慢吞吞地拉开中衣的衣带,缓缓露出紧致的胸膛,“可是我很困了,想浴完身去睡觉!” “……”很困还折腾这么久,任她哭泣求饶都不肯停下来。 顾寒寻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