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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我去开门!” 曹夫冷哼一声,算是应了。 曹花子小跑着过来开了门,却在看到门外站立的两人时,慌了神。 里面的曹夫没听到曹花子的声音,有丝担忧的问道,“谁来了啊!” “哦,哦!”曹花子这才回了神,扭头说道,“没谁,问路的!” 看着曹花子带上门,将她们堵在外面,杨乐夭轻笑道,“曹工这是不欢迎我们?” 曹花子听此,忙的恭敬行礼,“大人,小人屋舍简陋,不若移步,前面就有个小酒馆,小人请客!” “哦,是吗?”杨乐夭说道,“可本侯就想到曹工家里讨一杯清水而已!” “侯,侯爷,您是,您比......”曹花子被杨乐夭的身份惊得说话都不能连贯。 “本侯自然比林琳那厮身份尊贵!”知她想问什么,杨乐夭轻松给予肯定,问道,“如此,本侯可能进去讨杯清茶?” 其实杨乐夭这话自己说的都虚,按身份,她堂堂一品侯,确实位份尊贵许多,可自己如今毕竟是工部副手,在林琳手下办事,很多时候反而受到钳制。 曹花子仍是有些犹豫,曹夫却因为担心,追了出来,“哪个问路的啊,问这么久?” 出了门,却看到曹花子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她面前的两个女子,一个衣着尊贵,那张脸比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都漂亮;一个英气非凡,脸上却仿佛粘着冰,往外透着寒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看自家男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曹花子上前扶住其胳膊,细声安慰道,“没事,有贵客到,你快进去准备最好的茶水!” 曹夫偷偷的看了眼杨乐夭两人,又担心的看了眼自家婆娘,方转身进了屋里。 曹花子深吸一口气,做了个请的动作,“侯爷,请!” 杨乐夭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屋,与破落的外墙截然不同,内里倒是整洁有序,丁点大的院子中开辟了一块菜地,种满了各色各样的绿叶菜。 杨乐夭快速扫视了一下,院中已不见刚刚那醉鬼的身影,想来是被扶进了屋内。 曹花子将她们领入其中一个房间,看模样是曹家用餐的地方,桌椅已有些破旧,但却十分干净。 杨乐夭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杨英站到她身后,曹花子见此,停在不远处,神情有丝慌张。 杨乐夭只细细盯着她,也不问话。 曹花子是心中越来越没底,但一时又不敢胡乱出言。 拧着水壶和茶碗进来的曹夫,一看屋内这凝固的气氛,大气都不敢出,曹花子上前将水壶和碗都接了过来,轻声说道,“没事,你先去照顾安儿吧!” “噢,好!”曹夫看了自家婆娘一眼,也没敢多停留,匆匆转身离开。 待曹花子倒好茶,杨乐夭喝了一口便放下,倒不是她有多嫌弃,实在是胃口被养刁了,非好茶难以入口。 见对方倒好茶仍是退到原地,不吭一声,杨乐夭锁眉问道,“现在曹工可能告诉本侯,昨日你与程总工因何而争执?” “侯爷知道?”曹花子心中怀疑,自己与程锦争论时,她并未出现,但此时她这话中意思,明显知道程锦与自己有冲突。 但到底知道多少,她心中没数,害怕说多了眼前人到时没能力解决,还会累及自 己。 “小人与总工大人不过有些意见上的不同,已经都解决好了!” 曹花子干笑,她仍是不敢拿自己的饭碗作赌。 “曹工这是不信任本侯了?”杨乐夭表面仍是平和,心中却渐渐生出不耐,“若是都解决了,那曹工为何在家?” “那是......” “不要跟本侯说什么身体抱恙,曹工这体质只怕去搬砖扛水泥也绰绰有余!” 杨乐夭真是有点生气了,自己好说歹说,不过就是想探明真相,可眼前这人,到现在还不知所谓。 “本侯知道你担心什么,可若事关花满楼,你瞒着,真出了事,不但本侯被问责,你们一个也脱不了!” “侯爷恕罪!” 被杨乐夭突如其来的愤怒,亦或是被她的话语吓住,曹花子忙的跪下,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娘,你不说我说!” 这时,从外头冲进来一个人,让杨乐夭颇为震惊,正是之前她们跟着的那醉鬼。 “你进来干甚,快回去!” 曹花子忙的起身,欲拦住那醉鬼,却被她推开。 那醉鬼跪在杨乐夭脚边,神情愤然,“大人,您可是能做主之人?” 杨英回道,“我家小姐乃是定远侯,堂堂的一品侯,你说可能替你做主?” 曹花子仍想上前阻止,被杨英一把隔开。 “那就是能做主了!”醉鬼眼神一亮,忙的磕了个响头。“小人曹安,原是工部管事,因去年娇花会擂台坍塌案被免了职,如今赋闲在家!” “哦!”杨乐夭尾音上翘,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醉鬼,见她目光清明,想来醉意并不浓烈,遂问道,“你有什么要说与本侯的?” “回侯爷,花满楼选址地土质松软,又靠着城东河,实不宜大兴土木!” “既如此,何以不上报,重新选址?” 连她一个门外汉都知道土质松软代表什么,工部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那如此一意孤行的目的到底为何? “回侯爷,坍塌案当日小人替meimei去做现场维护,台子坍塌后,小人曾有探查,不但是土质的问题,当时搭建台子的松木入泥的尺寸也有偏差,这些小人都如实上报过,可崔大人不但不理,还将小人作为坍塌案的涉案人,投入大牢,罢了小人的职务......” “我来说吧!”曹花子拍了拍女儿的肩,跪在她身旁。 “侯爷,花满楼这块地有问题,大人们并不是不知道,从去年陛下下旨开始,也陆续的选了几块地,只是不知为何,近日方才开工,却又是选了原址,小人昨日与程工争论的便是这事,不过真正管事的还是那姓崔的,她也无可奈何!” “真要建在上面也不是不可,可她们如此赶工,地基又不加固,这是要出事的啊!”曹花子神情愤慨,可又一脸无可奈何。 “这姓崔的是何人,昨日可在案场?” 曹家母女先后都提到这姓崔的,可自己着实没有印象,昨日在工部也并未见着有姓崔的管事。 “哼,姓崔的才不会来工地!”曹安恨恨说道,“她不过是靠着与林尚书的姻亲关系,混个官儿当,她整日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