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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障竟也生出了灵智。”杞歌看着前方,微微叹了一口气。 几人继续前行,前方绿草渐渐矮了下来。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阙烙看向杞歌好奇问道。 杞歌回忆起那段日子,眉头微皱着:“当年,执突然间出现,不由分说便灭了我国。” “执?那是什么?” “一个强大而又隐秘的家族。”杞歌眼中有些深深的忌惮之色:“那陨落之战也与他们有关。” “陨落之战……”云意顷闻言看向杞歌。 阙烙问道:“我们得罪了这执?” 杞歌摇头道:“不,我们与这个家族并未有任何的交集。” “那他们为何要将我们灭国啊!”阙烙声音拔高一些。 杞歌苦笑一声:“答案也只有他们知道了。” “这执听着像终极大反派。”云意顷手持兽骨棍继续斩草。 “那这座森林呢?”阙烙继续好奇问道:“当年,这禁地为何会没了禁锢?” 云意顷与杞歌面色同时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当年……”杞歌轻叹了一口气:“当年我因生了心魔,被囚禁于禁地之中。” “在这禁地中闭关之时,我却被心魔所诱,控制阙悯开了这禁地,才导致这座毒障森林的出现。”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敢凶我的钱包? “虽说后面我关上了门,但……” 杞歌摇了摇头,眼中有内疚之色。 “我还有一个问题。”阙烙见杞歌有问必答,便将心中所有的疑惑都问了出来:“你既然是被囚禁的,又为何能开启这个石碑门?” “因为,这石碑,这门后的世界都是我的。” “轰!” 大地骤然轰鸣一下。 穿过这片巨大化的森林,在那远处正常的森林之中,有两伙人正在激烈地交战。 “没吃饭啊?就这么几个人你们打得也这么费劲啊?” “嗯?这魂穿大叔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云意顷见在这阙芜族的后方,站着一名神色倨傲的中年男人,正趾高气扬地骂着前方正在与那摒樨毒宗交战的阙芜族人。 “这凝滴境大叔是谁啊!”阙烙听着这语气极为地不爽,偏偏被骂的叔伯们却都没有反驳。 这是怎么回事?反骂回去啊! “躲什么躲!不准躲!我再给你们三分钟,若是还没有解决他们,你们自行了断吧!”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看向站在他身旁的一位年轻小伙子:“看什么!茶呢!我的茶!” “握草!这大叔找揍啊!”阙烙扬了扬拳头,其飞行速度更加地快,恨不得将他揍到土里。 云意顷看向阙烙说道:“我曾听他说过,他是你们阙芜族的老祖宗,他识得以前的文字,还会说以前的语言,似乎是魂穿回来的?” “魂穿??”阙烙被这个词惊了一下,她看向族人们,见他们面上皆隐隐带着怒气与隐忍。 难道,魂穿是真的? 心魔冷笑了一声:“这还能忍受?若换做是我,杀了他,让他回地下继续做这什么狗屁老祖宗。” 杞歌看向心魔:“不准说脏话,更不准这么暴戾。” 心魔哼哼了几声,有些不满,这人张狂还没本事看得她有些手痒。 “族长。” 阙烙飞了下去,落在了凸起的树干之上,其脚突然一滑,向后倒去。 跟在阙烙身后的云意顷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但这阙烙的脑袋却撞在了夭圻脑袋上。 夭圻:“……” 阙烙捂着脑袋站稳了一些:“这熟悉的倒霉光环又出现了啊?” “歌大人,你可知这蜚星阁的诅咒怎么解?”云意顷看向杞歌问道。 “蜚星阁?”杞歌看向阙烙:“是哪种诅咒?这蜚星期还存在着?” 云意顷回答道:“几百年前被灭族了,但我们不小心进入了这蜚星阁的遗迹中。” 阙烙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哪种诅咒,反正,很倒霉,非常地倒霉!” 阙烙话音刚落,毒宗的攻击便朝着她而来。 杞歌手一挥,那毒灵力便瞬间消失了,其双眼之上浮现出灵光,她看着阙烙,又看向夭圻。 夭圻下意识地抖了下身体。 杞歌朝夭圻一笑:“不是什么大诅咒,只需再过一段时日就会渐渐消失了。” “一段时日?那是多久啊!”阙烙感觉脸上一凉,只见一条绿色的毛毛虫掉在了她的脸上。 “啊~~”阙烙尖叫出声,震下了不少的树叶。 “闭嘴!吵什么吵!”中年男人横了阙烙一眼。 心魔闪现到了中年男人身前,目露轻蔑之色:“你敢凶我的钱包?”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凶她怎么了?你可知我是谁!” “呵!”心魔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视,他看着中年男人,眼中杀气涌动。 中年男人想退后,却是忍住了,他看向族长冷声道:“你就这么看着她威胁我吗?” 在他眼中,族长的实力要比心魔强上许多。 族长那握拳的手动了动,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 “你聋了吗?”中年男人瞪了族长一眼。 “呵~你不认得我?”心魔看了眼杞歌,忍住了杀意。 “我为何要认得你?”中年男子又瞪了族长一眼。 “既然不认得我的话,那在几百年前也只是个小喽啰而已,至于,老祖宗这一说……”心魔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体一寒,有种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的感觉。 “也只有灵魂是,你有什么可嚣张的?”心魔手指在树干上敲了敲:“哦,是传承吧?” “传承?”阙烙眼睛一亮,猛然间朝中年男人扑去,一一拳就将他揍成了熊猫眼。 “你敢打我?!”中年男人吐出一口血来。 “不就是传承嘛!老子知道得比你更多!”阙烙将传承竹简扔给了族长,又一拳重重砸下。 族长连忙打开了竹简。 “这是得知自己魂穿后,心态飘了?”云意顷看着阙烙每一拳都没有留情,像是真的要如同心魔所说的那般,将这老祖宗重新送回地下。 “呼!爽!”阙烙收起了染血的拳头,而那老祖宗已被打进泥土中,只留下一个被打成猪头的脑袋。 “让你再嚣张!”阙烙起身,脚下又是一滑,摔倒在了地面上。 “……歌大人~”阙烙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