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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悦不禁得意,装模作样可是自己的拿手好戏,糊弄眼前的老古板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着实辛苦,为了减少磨难,还是要多多努力了,可不能破功了。 成功躲过了四贝勒的利眼,在四贝勒府用了膳,和悦一身轻松地回了府。 这些日子因在四贝勒府学习,和悦都是在四贝勒府用的膳,倒是与四贝勒和四福晋愈发亲近了。 这也是这些日子和悦愿意强迫自己在此学规矩的唯一动力。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今日在四贝勒府所见所闻,心里一动,一个主意悄然成型,唇角悄悄扬了起来。 翌日早上,和悦到正房用膳,伊尔根觉罗氏瞧着她优雅缓慢的举止,嘴角便溢出了笑意:“我们家小七果真是愈发似大家闺秀了。”语气中尽是满意和骄傲。 妍悦听闻仔仔细细地盯了和悦几眼,惊叹不已:“额娘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现在的七妹和以前真是愈发像了,还是四福晋厉害,教养有方。” 刚说完头上便挨了自家额娘一掌,“哎哟”叫了声,委屈地扁扁嘴:“额娘打我做什么?我说错了什么?” 第85章 笑掉大牙 “你的意思是我教养不善了?”伊尔根觉罗氏凶巴巴地瞪向她。 妍悦小脸儿一僵,讪讪笑着解释:“额娘,您这可是误会我了,您怎么会教养不善了?之前的七妹也很可爱啊,我还是喜欢七妹之前的性子。” 这倒不是假话,她还是更喜欢活泼好动的七妹。 大家闺秀什么的太无趣了。 “看来你也需要多学学规矩了,免得将来出去惹祸。”伊尔根觉罗氏并不买账,冷冷地睨她一眼。 妍悦立刻苦了脸,郁闷不已。 额娘自己就是个不怎么注重规矩的人,否则六姐如何会养的这副活泼的性子? 因此,额娘虽然嘴上如此说,却从未勉强过六姐,便是之前和悦那样胡闹,额娘也从未拿她的性子纠正过她。 因此和悦立刻插了一嘴:“我还是觉得真性情最重要,六姐这样也挺好的。” 妍悦眼眸一亮,连连点头。 伊尔根觉罗氏好笑地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她自己从小就是个叛逆的性子,自是不会勉强自己的女儿,只这些年才稍微严厉了些,却到底希望儿女们开心。 小七虽说在四贝勒府学规矩,她不无担心,怕女儿被四贝勒府的规矩束缚的紧了,不痛快,不过如今瞧着倒也无甚不妥。 四福晋为人温和宽厚,即便教导小七规矩,也不会太过严厉,小七性子太过张扬,由四福晋适当压压她的性子也好,也就由着她一趟趟地去四福晋那儿。 早膳后,和悦依旧去了四福晋那儿。 下午,和悦正和四福晋坐在西次间的罗汉榻上,陪着四福晋学下棋。 下棋对于和悦而言实是枯燥乏味的可以,她很不想学,无奈四福晋以要锻炼她沉稳的心性为由坚持教她学下棋。 和悦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地下子,面上神情淡淡,那副随意敷衍的态度惹得四福晋连连摇头,无奈之意尽显。 “听闻你从前诗词书画样样皆通,怎的这些日子一一观来,却无一样擅长。”四福晋也是颇为纳罕。 若不是那些传闻,她实难相信眼前的小姑娘便是那些贵妇人口中人人称赞之人。 兆佳和悦因年纪小,在外名声并不显,但与伊尔根觉罗氏交好的几个贵妇人却对此甚是清楚,因此四福晋知晓也并不奇怪。 和悦早已习以为常,早已不打算为难自己的她面对四福晋的困惑也并不紧张,只笑嘻嘻解释:“您也知晓和悦曾病了一场,病好后有些事便也生疏了,额娘常说许是这场病把和悦的灵气都给抽走了,慧极必殇,额娘对此还十分庆幸,希望和悦长命百岁。” “你额娘倒是个心性好的。”四福晋点头,赞叹不已:“寻常之人未必有你额娘这份心性。” 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比他人聪慧好运?自家女儿一下子从过去的小才女落到如今的地步,普通人家定要遗憾不已。 不过四福晋瞧着她这副自得其乐,开开心心的样儿,倒是也并不觉可惜。 女儿终究不必男儿,普通些未必不好。 这时紫玉来禀,四贝勒和十三爷来了。 四福晋忙起身,唤了丫鬟来收拾了一番,便到了门口迎接两位爷。 来了这么些回,和悦已然发现四贝勒与十三阿哥感情是真的好,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十三阿哥虽说住在宫里的阿哥所,按例是不能随意出宫,但他并不常在宫里学习,反倒常常跟在四贝勒身后,由四贝勒亲自教导。 据说这是四贝勒请了皇帝的旨意的,想到此,和悦还真替十四阿哥感到可怜,怪不得四贝勒与十四阿哥会落得后面那样的局面,固然有立场不同的原因,这偏心眼儿也是个重要原因。 身为哥哥,不教导自己的同胞弟弟,却教导一个隔母的弟弟,任谁也不会高兴了。 不过和悦一向对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不关心,于是也只在心里默默吐槽几句。 四贝勒已出现在院子里,身后还缀着个小尾巴,正是某十三。 今儿个四贝勒回来的早,天还不曾暗下,进了屋,四福晋向四贝勒请了安,十三阿哥又向四福晋行了礼,亲昵唤了声“四嫂”。 四福晋忙让人准备了茶水,几人坐下。 喝了口茶,十三阿哥往内里张望了一番,含了几分诧异:“四嫂方才可是在与兆佳格格下棋?” 四福晋微颔首。 十三阿哥便带了几分兴味,瞅向和悦:“我尚不知你棋艺如何,不若你我比试一番?” 和悦很惊讶十三阿哥会提如此要求,再瞧他晶亮的眸子,不由一阵无语。 自那次两人说开了之后,和悦也不再故意针对他,毕竟只是个小小少年,和悦再与他过不去反倒显得自己斤斤计较,欺负小孩子。 未来的事如何,不是自己对他态度冷淡些,恶劣些便能躲避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没影儿的事,多想也无益,索性和悦也就顺其自然。 只是她记得上回在酒楼里自己醉了酒,靠在十三阿哥身上丢人的事儿,让她此时面对他有些微不自在。 十三阿哥年纪小,不觉得如何,她自己内里可是个成人的灵魂。 当时她神智有些微不清醒,待清醒后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这会儿的十三阿哥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