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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大了,保安过来说,我们老板请您过去。去就去,我不信谁能剐了我。 二楼不像一楼那么热闹,走廊里静悄悄的,我跟着服务生走到一个包房门口,听见里面几个男人在谈笑,一个声音很熟悉,等门打开,我环视一圈,笑了,我说,姐夫,你在这啊。 9、 包房里摆了半圈沙发,坐着七八个男人,沙发正对面是一面大玻璃,刚好能看见一楼舞池。我刚刚在楼下的壮举,估计就这么被他们围观了。姐夫招呼我过去,跟单人沙发的上男人介绍说,这是我内弟,晓峰。又扭脸跟我说,这位是白夜的老板,胡先生,你跟胡老板说说,刚才在闹什么。 “我可没闹,”我笑着说,“刚才那男孩让我请他喝酒,一下子点了五六个人的量,我们俩没说好,争起来了。”我没说那男孩是个托,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当着熟人的面,也不能打胡老板的脸。 “那是小事,”胡老板翘着兰花指磕磕手里的烟,“阿涛也是我这儿的常客,请他上来喝杯酒,大家就是朋友了,不打不相识嘛。” 我心想这人的姓可真贴切,胡,就是个狐狸。说那孩子不是托,谁信,喊上来一搅和,他又能多卖好多酒。他是赚了面子又赚里子,里外不吃亏呀。 我姐夫立刻招呼服务生,去喊阿涛,看来今天是他做东。姐夫,让您破费了。 姐夫今天请的客人是他的同乡,家乡领导,陪客的是一个同行,两人身边各陪着一个年轻男孩。他自己左手边坐着的男孩,叫小齐,正是那天我在体院遇到跟强子说话的。右手边,跟家乡领导中间的位置,坐着个两鬓斑白,目光清亮的男人。听姐夫介绍,他叫老邢,是高他几届的师兄。这人举止洒脱,笑容童真,不见得多帅,却很有魅力。 阿涛坐在我傍边基情澎湃的劝酒,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偷听姐夫他们说话。可他们话题从本市跳到北京,从钓鱼岛蹦到华盛顿,转了大半个地球,全在扯闲篇。不过从老邢跟姐夫的默契程度看,他们关系匪浅。我想起姐夫说过,他上大学交过一个男朋友,不会就是这个老邢吧,越看越像。 姐夫还真会玩,我郁闷的喝一杯,左边一个小情人,再喝一杯,右边一个老相好,喝一大杯,不知不觉竟喝高了。阿涛这小屁精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往我身上贴,大概刚才点了没要的那些酒,这回子全被我喝光了。跟我喝酒的人都说,我喝酒不会越喝越醉,只会越喝越浪。阿涛抱着我的胳膊起腻,我掐着他下巴“吧唧”亲了个嘴,他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得像条蛇,往我怀里蹭。 还要端杯,手被攥住了,姐夫站在我面前微皱着眉头,“晓峰别喝了,回家吧”。 我瞄了眼他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扭头,“我不,”把下巴冲着天花板。 姐夫回头跟那边说了几句什么,我晕乎乎没听清,然后把酒杯从我手里掰出来,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出去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我一路嚷嚷,就许你玩,不许我玩…… 姐夫一直把我拉到停车场,又打电话找代驾,要把我跟车一块打包送回去,我怒了。 靠在车边指着他的鼻子,你,没资格管我! 朦胧中,我看见他的脸刷的变白了,站在那不说话,就看着我。比瞪眼,谁怕谁?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死基佬,继续骂,他腮骨上的肌rou滚来滚去,像是在咬牙,还是不说话。 成天左拥右抱,跟个小贱人风流快活…… “砰!”我的脸上挨了一拳,懵了。 10、 等回过神来,姐夫正掰着我的脸,晓峰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那小情人脸色铁青,站在旁边叫嚣,他把你说成那样,你还管他,离了他家就不能活了… 感情是这小子动的手,小三敢打人,没天理了,我推开姐夫,“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喝酒误事”乃颠扑不破之真理,我晕忽忽没个章法,抓着他的领子,“呯”一声跟他一起倒在地上。这小子也是不吃亏的主,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是谁,不等他腾出手来,一翻身又把他压在下面。我们俩就那么翻来翻去,谁也没能使出什么漂亮招数,被赶来的人和我姐夫一起,好不容易抱着腰拉开,还在互相踢,踢不到就吐口水。这肯定是我成年以来,打的最丢人的一架,没有之一。 看着姐夫向那小贱人走过去,我又怒了,“姐夫,不准你跟他说话,要不,要不我就回去告诉我姐!” 姐夫回头瞪了我一眼,“闭嘴。”转身跟扶着小齐的老邢说,“麻烦你把他送回去。” 看见小齐一脸便秘相,我就乐了,“吼吼,小三没指望咯,吼” 小齐冲我大大的“哼”了一声,翻个白眼走了。 姐夫跟一旁不知是拉架还是看热闹的几个人说,今天对不住了,改天再请大家一块聚聚。说完就拽着胳膊把我塞进车里。 回到家我爸妈已经睡了,姐夫揪着领子把我按到床上,转身要走,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脖子。 “姐夫,”我说“姐夫,”我想说我知道你管我是为我好,我想说我不该说那些话惹你生气,可我说来说去只会喊两个字,姐夫,姐夫…… “放手,”姐夫弹了我个脑瓜蹦。 “不放,”不但不放,我还抱住他的腰,这下跑不了啦,嘿嘿 腰好细,抱着好舒服,他挣扎,我抱得更紧。透过薄薄的毛衣,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呼吸间充盈着温暖诱人的体味。我把脸贴在他背上,贪婪的想把这一切据为己有。衣服真碍事,扯开。白皙的皮肤刚露出来,我的嘴唇就贴了上去,滑腻的触感让我沉醉,只想索取更多。 我稍用力,就把他带到床上。把脸埋在肚脐上,不满足,一路舔吻上去,不满足,啃锁骨,咬脖子,还是不满足。姐夫的脸夹,透着两抹诱人的殷红。我们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只知道,我想要他,想把他一口吃下肚去。我咬住了他的嘴,没舍得用力,啃噬,吮吸,跟他急促交换着胸腔中的空气。两片柔软的唇,一条滑腻的舌,像顽皮的精灵,抗拒我的捕捉,又挑逗着我去追逐。 他的身体被我紧紧压在身下,纤细,柔韧,不时传来电击般的轻颤,挑动着我即将崩溃的占有欲。所有的抗拒,都被我用更紧的拥抱驯服,诱惑着我将他揉进体内,与我骨rou相融。 我像座急待喷发的火山,情 欲的火焰在我体内翻涌,却找不到喷发的出口。敏感胀疼的部位,只有在他身上磨蹭,才能得到一点缓解,但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又使欲 火更加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