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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节目?”连恩对我的劝诱不置可否,只单独挑出节目这一点,略带嘲讽地笑道:“他要不继承亿万家产而是进入娱乐圈,说不定能在我之前拿到影帝。” 我一时哑口无言,与此同时,当初心里的怪异感得到了证实——那档突击节目,果然是金恺琛一手策划的,连恩从头到尾不知情,不过事已至此,只好无奈公开恋情。 幸好法官及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悄声道:“叫连恩过来一趟。”我才没有无休止地沉默下去。 然而连恩表示他的住处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暂时无法出门,我和法官也只能耸耸肩,听之任之了。 只是为了更好地继续处理这件案子,办公室全员看了大半天的热搜新闻,末了,法官感慨:“所以把男性的法定结婚年轻降低到二十岁有什么好处?本来男人就有够幼稚,还让他们二十岁结婚,除了增加几年后的离婚率,我看没有任何作用了。” 我打心底赞同法官的言论,可惜这次的当事人,不仅幼稚,还特别狂妄自大……偏偏拿他们没有办法。 第11章 今天是开庭日,法院的大门前一早就被媒体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堵得水泄不通,据说院里的警力不够,申请了紧急调度,才勉强维持秩序,没有让他们挤破院门。也幸好离婚案件涉及隐私,不会庭审直播,不然我和承办法官明天就该被挂上热搜疯狂Diss了。 我所在的办公大楼倒没有被外面的腥风血雨波及,和往常一样平和,我如常走进办公室,泡好茶水,看时间差不多,便拿着比普通不涉财产的离婚案件厚上不少的卷宗,率先去审判庭做庭前准备,连恩与金恺琛也先后不过两分钟地进入了庭内,和各自的律师一起,分别坐在了原告与被告席。 坐在书记员位的我,借着电脑屏幕的阻挡,偷偷打量起他们二人。 连恩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衣搭配浅色牛仔裤和同色帆布鞋,黑色的长发扎成高马尾,没有多余的配饰,简单又不失正式,素净的脸上略显血色缺失,散发着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金恺琛则是黑衬衣配西装裤,只是定睛一瞧,他的衬衣上有sao包的暗纹印花,完全是符合他个性的装扮。他的气色相较于连恩好上许多,应该是得益于坚持不懈的锻炼——我从他衬衣布料包裹下的肌rou线条得出的结论。 隔着大半个审判庭相对而坐的他们,保持着云淡风轻的体面,说实在的,我松了一口气,毕竟自连恩向媒体公开离婚消息,我就从他身上察觉出鱼死网破的偏执,我很担心他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导致意外发生。 快到开庭时间,法官开门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连恩跟前,没有指责他带来的sao动,反倒眉开眼笑一脸和善,“还是坚持要离婚吗?依我看真没必要,书记员和我说你们曾经的关系很不错,金恺琛各方面的条件都是数一数二的,你两的孩子又才八岁——虽然是养子,不过在法律上的权利义务,与自然血亲的父母子女关系是相同的,你们对孩子有保护和教育义务,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婚会伤害到孩子?” “不离婚对连喜的伤害更大。”连恩离婚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坚决。 法官无奈地撇了撇嘴,又走向金恺琛,问:“你们私下商讨过这件事吗?” “我给了他一段时间的冷静期,你们向我父母取证后,我就去他躲起来的住处找了他,直到昨晚我依然试图劝说他打消离婚的念头,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他不撞南墙不回头。”金恺琛单手支着侧颅,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劝说?”连恩倏地拍案而起,我惊诧地还未平复猛然加速的心跳,他已经咄咄逼人地驳斥:“若不是法律里不仅没有‘婚内强jian’一说,还规定了同居义务,我早让你坐在刑事审判庭的被告席上了!我不清楚别的男人是不是下半身动物,但你金恺琛的脑子十有八九长在生殖器上,不然你劝说的方式怎么一直以来都是cao我?” 我,目瞪口呆,呆若木鸡,鸡……啊不对,我完全没想到,绝色如连恩,暴躁起来居然如此……别有一番风情,而且,他的话信息量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咳,连恩。”见多识广的法官赶紧制止了连恩激化矛盾,“注意稳定情绪,不要说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你的态度我很清楚了,我们直接开庭吧。” 法官话音一落,我立刻播放法庭秩序的录音文件,待法官坐上审判席,我也背对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 只听法官不疾不徐地宣布:“现在开庭。” 咚——法槌敲响。 第12章 庭审开始,法官照本宣科地念着庭审模块的开篇内容,由于这些内容几乎一成不变,我已提前输入,所以得以空闲观察坐在原、被告席位上连恩与金恺琛。 经过刚才的针锋相对,连恩苍白的脸颊还染有愠色的红晕,只是在律师的劝说下,已经逐渐恢复冷静。金恺琛的神情倒是平淡地仿若置身事外,好似面上戴着一张面具,完美的面具如同他的高档衬衣,熨烫平整,不见一丝瑕疵和褶痕。 法官进行完权利义务和审理参与人告知,以及双方当事人信息核对,轮到原告方宣读诉状。 连恩的律师陈述完诉状上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法官向连恩问道:“原告,在事实和理由方面,你是否还有补充?” “我再补充一点。”连恩的语速比平常缓慢些许,不知是顾及我需要打字记录,还是在斟酌说辞,“我坚持要和金恺琛离婚,是因为他有严重的性暴力倾向。” 法庭之中的氛围霎时寂静得有些渗人,我娴熟地盲按下键盘上的句号,抬头望向连恩,他的律师同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他,显然,连恩的发言是未同律师进行过协商的。 “我知道,连肢体冲突的家庭暴力都很难取证,更别提认定性暴力,所以我唯一能提供的证据,只有这个。”连恩一边娓娓说道,一边解开衬衣的袖扣,露出纤细的双腕,“在金恺琛眼里,从来没有‘性同意’的概念,就连诉讼离婚期间,他依然强迫我与他发生性关系,这就是昨晚他在我明确表示拒绝和他同房后,他抓住我双手,压制我反抗留下的痕迹。” 连恩的皮肤很白,显得红色的指印尤为刺眼。 “被告,你的意见呢?”法官转过头,又问金恺琛。 金恺琛的面具没有出现松动,泰然自若地辩驳:“法官,我和原告并非是男女组成的夫妻,原告作为男人,在力量上和我不存在过大的悬殊,他若是反抗,我怎么仅靠抓住他的双手就得逞?” “你他妈忘了昨晚你坐沙发,怎么把我双手反剪按你那根破玩意儿上cao的了?”连恩的情绪又不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