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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学校围墙上穿着学校制服的小姑娘也是这么吻他的,那种虔诚,那种青涩,像是穿越了时间的隧道,将他一击即中。 即使记忆里,那姑娘的面容早已经模糊了,但是那种青涩的带着夏日里栀子花味道的感觉,却一直存留在记忆里。 而陈沫这一个算不上技巧的吻,刚好牵扯出了他记忆深处的感觉。 这更加重了他心底的占有欲。 连带着不再满足这隔靴搔痒般的吻。 他的手挑起她的下颚,手臂也趁机环上她的腰,陈沫被他紧紧的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杜岩析,你放手,”陈沫察觉出杜岩析身子的反应,立刻挣扎着想要挣脱杜岩析的束缚,可惜在他面前,她陈沫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咸鱼有什么区别。 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咸鱼比她臭一点。 但是咸鱼能翻身,她能么。 她不能:) —— 陈沫:杜岩析,把你的避雷针挪开。 杜岩析:避雷针?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确定它是避雷针? 陈沫(发火):挪不挪开你。 杜岩析:我不。 陈沫(冷笑):那我只能割以永治。 第22章 流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 等杜岩析松开陈沫的唇时,她已是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两只手扯得杜岩析的衬衫都成了一团褶皱。 杜岩析看着她双颊绯红,不由地轻笑,却惹得陈沫白眼他了两下,他又俯下身,像是惩罚似的在她的脸颊上又咬了她两口。 哪知道吃到的却是一层粉。 他嫌弃的皱起了眉。 却换来陈沫的哈哈大笑:“活该你,”让他嘚瑟。 杜岩析想伸手去掐她脸上的rou,却被陈沫灵活的躲闪开来,“别捏别捏,”捏了她明天脸要大一圈的。 毕竟瘦脸精华那么贵。 只可惜杜岩析哪里肯听,非要逮住她捏脸捏个够才行。 其实虽然陈沫已经到了二十八岁的年纪,但是皮肤还是在精心的保养下显得吹弹可破,杜岩析只要一不小心捏重了一些,她的脸上便会留下红印。 因此说什么陈沫也不能让他给捉到。 于是两人在偌大的别墅里犹如老鹰捉小鸡,你追我赶,上上下下,期间陈沫差点被杜岩析逮到,不过好在陈沫腿短归短,跑起步来倒是利索。 当然也不能排除杜岩析放水的嫌疑。 直到陈沫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沫瘫倒在沙发上,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腿肚泛酸,因此她直接连声喊道停战求和,杜岩析捉弄了一会儿后才勉强放过她。 手机上的来点显示的是黄娅。 “喂,”陈沫蜷缩在沙发上,她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递了一张给杜岩析,“怎么了黄娅。” “没,就问问晚上吃饭的如何,”黄娅打来电话是为了关心晚上陈沫应酬的进程,“□□的事儿怎么说?” 黄娅刚哄好自家儿子睡下,对于她的闺蜜陈沫,她真的是无限感激与说不出口的愧疚,感激的是陈沫总是站在她的立场上为她考虑,知道她晚上要陪儿子因此也就没有开口麻烦她。 但是心中的愧疚也因此油然而生,毕竟两人一起办机构,似乎陈沫为此而付出的比她要多多了。 陈沫倒是并没觉得有什么的。 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做生意,谁多使点力气谁少使点力气这种事她并不在意,两人只要心往一块想,把生意做好了就成。 毕竟斤斤计较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不过关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并没打算全盘托出,只说:“那人没有答应,我想这条路可能走不太通,回头我再找找其他人看看。” 她怕黄娅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后会担心她。 好在黄娅听到后也没有多想,只是微微失望的“哦”了一声。 不过陈沫又说:“现在上面在卡办教育证这件事儿,所以难办,不过我们也别灰心,毕竟我们是属于正规的教育机构,该有的我们都有,所以把证办下来也只是时间问题。”陈沫安慰黄娅。 黄娅也知道,其实这证肯定是能办下来的,只是她们不想一拖再拖,从开始递交申请材料到审批合格下来,要耽误不少功夫,有这个时间,她们早就开门营业招生了。 因此她和陈沫两人才多方打听,希望早点把这件事儿敲定,他们才好按部就班的往下接着走。 陈沫也知道她们肩膀上承担的压力,两个女人挑着整个机构的梁子,上上下下也是有十几二十个人的公司,不管怎么说,她们都要把场子稳住。 因此陈沫说道:“我明天再问问我之前的同事,”说这话的时候,陈沫故意瞄了眼杜岩析。 杜岩析懒洋洋的坐在陈沫身边,三心二意的听着她说电话,手里把玩着她手上刚做好的美甲。 “行,那我这边也再找找人问问,”黄娅在电话里说道,“明天上班见,”说着便撂了电话。 走投无路想不出的法子的陈沫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杜岩析,她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肚子,“杜少……” 杜岩析抬头。 “杜老板啊……”陈沫收敛了一身的脾气,凑近杜岩析的身边,谄媚的说道:“那办学许可证这事儿……就要麻烦我们杜少了?” 边说着,陈沫边跪坐在杜岩析的身边,给他装模作样的捏捏腿,“你看啊,我呢,大龄失婚的家庭主妇一个,现在呢,是被迫下岗再就业,您呢,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就看在可怜我们劳动妇女的份上,就帮我牵个线,搭个桥?” 杜岩析享受着陈沫难得的乖觉,他仰着后背靠在沙发上,语气揶揄:“那你知道错了?” 陈沫如捣蒜泥般的点头。 “错哪儿了?”杜岩析再问。 “哪儿都错了。”陈沫装乖。 “嗯?”杜岩析觉得她这话甚是敷衍,怪硌耳朵的。 “主要错在没有高度的思想觉悟,遇见搞不定的事儿应该先找杜老板商议商议,不该自己硬扛,毕竟我们杜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办学许可证这么个小破玩意儿的,怎么可能摆不平呢。” 陈沫眼睛不眨的说着狗腿的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得要吐。 杜岩析掀了掀眼皮,对于陈沫这番说辞,他能信个两分就不错了,这女人就是犟的很,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他敢打赌,下次遇见事儿,这女人还是宁愿自己一个人扛也不愿意朝他开口。 权把他个男人当空气。 其实杜岩析心里也清楚,陈沫这女人就喜欢凡事靠自己扛,倔驴一个,做起事来也是横冲直撞,虽说他挺欣赏她身上的那股韧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