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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问了服务员,才知道陈沫早已经结过账离开。 后来他又打了电话给陈沫,哪知道陈沫关了机。 大概是手机没电了,刘文瀚也没怎么在意。 他左盼右盼,这下陈沫终于打来了电话。 “昨天晚上谈的怎么样,谈妥了了么,”刘文瀚关心的问道,“要是没谈妥的话我再换个人帮你找找。” 陈沫心里清楚刘文瀚应该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波折,不过也好,省的她来回解释的麻烦,毕竟说出来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因此她只说:“谢谢你了文瀚,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人说我的手续还不够齐全,他怕是办不下来,我这边找到熟人帮忙办了。” 陈沫不想让刘文瀚再cao心这件事,说到底,她已经麻烦了刘文瀚太多,这次事情搞砸,她也要担上半数的责任。 因此她不想再拉刘文瀚下水,毕竟知道了前因后果后也只会让刘文瀚难做人。 她只能当做昨天晚上的事彻底没有发生。 再说这件事已经被杜岩析罩了下来,杜岩析找了人约定好了时间地点让陈沫直接去,并且他在电话里特地要求了是女的办事员,彻底杜绝了那天晚上发生的可能性。 这事儿上陈沫还是要感谢杜岩析的。 中午杜岩析和她说:“给你找了个女的,应该挺靠谱,你到时候直接去,等见了面她会告诉你要哪些资料材料证件,回头你把东西准备全了就能帮你把证办下来了。” 杜岩析办事向来雷厉风行,这边昨天晚上陈沫跟他面前低了头,他第二天就把事儿给她摆平了。 说到底,这年头手上要是没点关系,都没法出来混。 陈沫当然知道杜岩析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她,她挑着眉说道:“对我这么好,我心里受之有愧啊。” 杜岩析这样无jian不商的坏人,怎么可能大发慈悲的分文不取帮她呢。 他这儿又不是慈善机构,慈善堂专做好事不求回报的地方。 杜岩析看着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吃香蕉的陈沫,他凑到她跟前,一口咬掉陈沫刚拨出来的香蕉,“你乖乖听话点我就阿弥陀佛了。” 说着还略带宠溺的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 陈沫看着自己手上被吃掉了大半的香蕉,瞬间抓狂,“杜岩析你自己没手么——”这让她看着手上的香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听见陈沫的叫喊声,楼上传来杜岩析笑得逞般的坏笑声,他说:“既然你受之有愧,那就rou偿吧。” “小贱婢,先去给老爷我打盆水洗洗脚搓搓背,再来个浑身按摩,让爷我痛快痛快。” 陈沫边听着边将手上的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她冷笑,我就客气客气,杜岩析你还当了真给我爬头顶上来了你。 电话里,刘文瀚略微有点失望,他指望着靠着这层关系能够和陈沫再多接触几次,既然她找到了人,他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 因此他只能对着电话那端的陈沫说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还是要找我开口。” 陈沫笑笑,虽然知道她应该不会再找刘文瀚开口帮忙,但是却依旧故作语气轻快的说道:“肯定的,现在就需要学长帮个忙。” “什么忙?”刘文瀚提起了兴致,“你直接说。” “约你女朋友一起出来吃饭啊,”陈沫用手指卷着发尾的头发,唔,有点分叉,需要去理发店修整一下了,“学长你不会把这事儿忘了吧。”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些揶揄。 刘文瀚听到这话后立即语塞了,他以为陈沫不过是开玩笑,但是按照现在这架势,她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 若是一口回绝,则显然是拂了陈沫的面子,但要是答应了……算了,按照现在的架势,他不得不赶鸭子上架。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行,我问问我女朋友,她周末应该有空,到时候你把黄娅叫出来大家一起聚聚。” “行,”陈沫答应的爽快,她看见男人下了楼,原本在家随意的装扮现在已经换成了西服三件套,臂弯处搭着件西装外套,看起来是要出门的样子。 因此她和刘文瀚没寒暄几句,就说道:“文瀚啊,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回头你订好了时间告诉我。” 说着便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要出门?”陈沫赶紧从沙发上起身,“捎上我一起。” 说着她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要是不顺路你就把我扔到市中心的地铁口,那边好打车,我正好去门面房那边。” 杜岩析“嗯”了一声,他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整理了几次,总觉得哪里有不顺眼的地方。 倒是陈沫一眼看出来:今天的衬衫和平结并不搭配。 她将手里的包包递给杜岩析让他拿着,自己则伸手扯开杜岩析脖子上的领结,她用手比划了两下,随口问了句:“温莎结你看可以吗?” 杜岩析低着头看着他身前满眼认真的陈沫,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微微闪神了几秒。 “温莎结你看行不行,”得不到他回应的陈沫又问了一遍。 杜岩析这才缓过神来。 他轻咳了两声以遮掩自己脸上的尴尬,“行,你看着打。” 算是默许了陈沫的动作。 陈沫的指法熟练且灵活,没过多久,一个漂亮的温莎结就在她的手上形成了。 陈沫收束起领带的短边,一直卡到杜岩析的领口,杜岩析就着镜子看着自己衬衫领口的领结,端正漂亮,是个非常完美的温莎结。 正如他面前的小女人。 就在陈沫转身准备出门的这一刻,杜岩析突然出了声,他在陈沫的耳边像是呢喃一般的说道:“沫沫,等我最近忙完了,过段时间你就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第24章 戒烟 “戒了烟我不习惯, 没有你我怎么办, 三年零一个礼拜,才学会怎么忍耐。——” — 陈沫只当这是杜岩析哄骗她的把戏,她的眼睛对上杜岩析深邃的眼眸,轻佻又迷人。 她勾着唇角,言语轻浮的说道:“搬来和你一起住?行啊,那杜少每个月给我多少零用,低于六位数我可不干啊。” 杜岩析没说话。 陈沫轻叹了一声, “杜少不愿意给我零用也行, 但总不能让我倒贴吧, 虽说我是个女人,但是每个月吃喝拉撒的总归也要花费不少。” 杜岩析眼中的情绪冷了冷。 “我是认真的, ”杜岩析说道, 他没有包养她的意思。 “陈沫,做我的女人。”杜岩析放出话。 陈沫轻笑, 她那涂抹了鲜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抚摸上杜岩析刀削般的侧脸,像是在抚摸一件刀工完美的艺术品。 “我也是认真的, 杜岩析, ”她看着杜岩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