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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货色……”男子话还未说完,白茗便一脚踩住他的鞋子,全身灵力灌注至脚尖,使劲碾了碾。 男子脸色巨变,想是没想到白茗会如此傲气,但他很快反击回去,扇骨敲了下白茗的肩膀,又腾出一只手戳向白茗后腰。 白茗弯了下身子,抓住男子的手,两人互相僵持不下。 白茗觉得自己的灵力大涨,虽不知原因,但受用的很。 “哎,怎么打起来了!”霜红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来是有小倌见这“新来”的得罪楼里最尊贵的客人,赶紧跟老板打了报告。 霜红见白茗那副样子,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韶华有没有认出白茗,连忙把两人分开,把白茗拉到自己身后,严严实实的掩住。 “你可真不厚道,这么好的货色怎么也不支会我一声?”韶华拍了拍袖子,展开扇子直盯着霜红身后。 “新来的,不懂事,您莫要怪罪。”霜红转头对白茗说了声一直往左走,便接着道:“等会让秋景来陪您。” 韶华不在意地耸耸肩。 白茗落荒而逃,他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这张脸还被通缉着,赶紧用袖子掩面。正慌慌张张地走着,突然一人挡住去路,白茗以为还是那些个登徒子,脸抬也不抬,语气粗暴地道:“滚开!” 来人抓住他的手,让被袖子掩住的脸慢慢显现。 熟悉的触感令白茗不由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樊钺拧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白茗自然不好意思说被人调戏了,于是只好咳了声,“没事。” 随后有了樊钺的领路,一路算是顺畅。 路上那些小倌的眼球就跟黏在樊钺身上似的,怎么都拽不下来,白茗默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 樊钺歪头不解。 哎,这人要是恢复记忆,恐怕倒贴的人会更多吧。 白茗幽幽地叹口气,樊钺不明所以。 白茗最近越发的嗜睡,胃口也好了许多。他能一口气吃下两大碗白米饭,也能一口气睡上一下午。 白茗也变得越发的懒,他充分发挥前世宅男的特性,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练练功,然后接着睡,吃,如此循环。 外面的天气倒也是极好,阳光透过窗纸撒了一地,白茗揉了揉腰,不雅地伸了下腿,准备出去走走。 这回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领上樊钺一块出门。 樊钺也易了容,白茗却也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怎么会认不出? 白茗摸了摸鼻子,闷闷道:“走吧。” 一路上像上次对樊钺那么如饥似渴的眼神明显少了许多,但依旧有零星的视线不时扫过。不言而喻,狐族大部分的人都是颜控,其次才是身材控。 白茗紧紧地挨着樊钺走,把那些粘人的视线一个个杀了回去。 由于他杀眼神杀得太专注,走路走得霸气侧漏,大伙纷纷侧目。 然后他又撞到妖了。 “你怎么走路的?”熟悉的声音在白茗耳边炸开,只听他接着道:“我看你还挺眼熟……” 随后展开扇子,哗的一声,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尽管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易过了容,白茗脸上的表情依旧绷不住,他无奈地弯了弯嘴角,“对不起。” 随后赶紧拉着樊钺走。 “我让你走了么?”韶华手拉住白茗的腕子,露出系着红线的玉佩,将他往后扯了扯。 白茗不悦地皱了下眉,奈何却怎么都抽不出腕子。樊钺按住韶华的手,冷冷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男人,挑眉,“把手拿开。” 韶华但笑不语,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 就连白茗都看得出他们在斗法。 白茗的手在最下头,其次是韶华,樊钺则是搭在他的上头。 只觉众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而韶华却依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白茗不禁担心起樊钺来。 樊钺失了忆,法力也不如从前,白茗连忙腾出一只手,给了韶华一掌。 韶华轻巧躲过,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勾了勾唇,抽回手,摇着扇子便走了。 樊钺捂着自己的胸口,白茗则立马拉着他离开。 樊钺不满地瞪了眼白茗,方才那男人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如此慌张?樊钺不愿去想白茗是否跟那男人有了猫腻,但这里头有古怪却是必然的。 肯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樊钺蹙了下眉,强势地掰过白茗的脸颊,让他正对着自己,“你有什么要解释么?” 白茗无辜地看着他,咬唇,这种被捉jian的即视感是要闹哪样? “我是清白的!”白茗回瞪过去,转过身,拂袖离去。 心里的不满慢慢积压,白茗觉得各种爆裂的因素在他体内滋长。他现在都快炸了,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樊钺,为什么会因为他而那么容易生气! 非常的不合理不科学! 白茗气冲冲地走在前头,横冲直撞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而樊钺则是紧紧跟在他身后,像在护着他似的。 然后,他又撞到了。 白茗捂住自己的额角,大叹最近流年不利,赶紧扶起被撞到地上的大叔,帮他把地上的药包捡起来。 大叔倒也英气的很,果然狐族没一个丑的,白茗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还好么?” 大叔摆摆手,揣着药包便走了。 脚步迈得很急,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手,回忆方才触到那大叔掌心的触觉。 很厚的茧呢。 白茗不解地摸回耳朵,却被樊钺的大手揽到了墙角。 便见一大群黑衣男子由他们面前经过,领头的那个赫然是之前在饭馆看见的那个鹰族领队。 白茗默默地转过身,拿袖子遮脸,后觉得这动作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便默默地把头埋进樊钺胸前。 樊钺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白茗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躯体恰好完全的贴合樊钺的身体,樊钺叹了叹,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樊钺低下头,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跟我生气了。” 白茗僵了一下,顿觉心中宛若有着一汪泉,被轻轻地撩了一下,水波荡漾。 有些别扭,白茗扭住樊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随后从樊钺的胸膛上离开,别过脸不去看他。 面上已是通红一片。 清秀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别有一番风味。 樊钺弯了下嘴角,走上前去拉住白茗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对着他道:“走罢。” 不由自主的,白茗便被牵着走了。 每走一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踩了一下,不疼,有些痒。 白茗偏过头看樊钺,阳光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