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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吃醋。” 祝川“哦”了声放下醋瓶子,“那就不吃,这样就够了?面条蔬菜什么的都熟了吗?盛出来?” “嗯。” 他从橱柜里找出碗盛出来,这才发现是两碗的量,而且造型也有些糟糕,让人不是很有食欲。 “要不然你还是吃沅沅送来的这个吧,虽然有点……但是应该还是比这个面好吃的。”祝川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吃这个。 虽然他是很想让这个人受点罪。 薄行泽已经坐下来了,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平时都很少说话,现在更是不说了,慢条斯理地把面全吃了,甚至连汤都喝完了。 祝川呆呆地看着他,“……好吃吗?” 他沉默了下,似乎在考虑什么,半天才轻轻点头。 祝川稀奇地看了这碗面一眼,他居然还挺有做饭的天分?拿起筷子挑了一根面条送进嘴里,一口吐在垃圾桶里。 “……这是人吃的?” 薄行泽没说话,轻轻笑了下,眼尾叠在一起像是含了万千眷恋爱意。 祝川只顾着漱口没发现。 “这么咸你也能吃得下去?” “不咸,甜。” 祝川:“甜?你这味觉长偏了吧?” 薄行泽很肯定,“嗯,甜。” 他亲手煮的面,怎么都是甜的。 10、山川行止 祝川怕他齁着,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出牛奶倒了一杯给他,“冲冲吧,齁死了我得成谋杀亲夫了,我才不跟你陪葬。” 薄行泽接过来喝了一口。 祝川坐在一边打量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还是挺乖的,因为刚洗完澡没戴眼镜显得没有那么有距离感。 眼角还很红,估计还是没醒酒。 “去睡觉。” 薄行泽看了眼桌上的文件夹,似乎有话想说。 “明儿再看也不晚,少看一天红叶也不会倒闭,滚去睡觉。”祝川懒得温言软语,直接命令。 对付酒醉的人一般要哄,但对付这人就得要强硬。 “嗯。” 薄行泽坐上床,祝川刚想说话就被他一把扯到床上,翻身压着他眼神进的几乎落进他眼睛里。 “喂,我跟你说过不做的啊!”他现在还疼着呢,又不像个Omega一样能自动分泌信息素去容纳他,这人又不知节制和温柔,恨不得每一次都当成最后一次往死里弄。 他就是神仙也遭不住。 “你敢强来我就杀了你!” 薄行泽低头,埋进他颈窝,“一起睡。” “你三岁?滚蛋。”祝川踹了他一脚,被轻而易举地压住腿又制住手,真怕戳恼了他,连忙放低了声音哄他,“乖啊,我还没洗澡,让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薄行泽不说话。 祝川深吸了口气,压下骂人的冲动,表面端出一副狐狸精的架势,轻声细语地凑在他颈边,伸舌轻轻舔了下他的耳朵,“薄哥哥。” 薄行泽猛地哆嗦了下,手立刻松了。 祝川找准机会推开他翻身下了床,“睡你大爷,谁他妈要跟你一起睡,你自己老实睡觉,我去次卧。” 薄行泽转头看他。 “我警告你不准撬门,不然……”祝川停了停,看着他呆呆坐在靠在床上一时有点说不出狠话,拧了个弯儿说:“明天你就没得亲了,听见没有?” 说完立刻关上门。 薄行泽坐起身,伸手轻轻揉了下额头,又摸了下刚被舔过的耳朵上,还有一点湿痕。 那句哥哥把他叫起了反应。 他低头看了一眼昂扬的部位,呼吸又热又乱,看向门口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拉开门,踹烂次卧的锁。 长舒了口气,压下心底的燥热。 他伸手捞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却怎么都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刚刚那声“哥哥”还有略过耳朵的湿热舌尖。 好想要他。 ** 祝川本想走,但想着这个人喝醉酒了还不知道能干出些什么事儿,万一撞哪儿搞不好第二天的新闻就是某某集团总裁,陈尸家中无人发现。 早上醒来的时候薄行泽已经起了,神色淡漠的在吃早餐,眼睛架在鼻梁上,白衬衫一丝不苟。 “啧。” 清醒了人模狗样一派禁欲,他要是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了是什么样,搞不好会恼羞成怒到直接提离婚。 算了,不糗他了。 薄行泽抬起头,看房间里出来的人没说话先送了声嘲讽,眉角微动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吃吗?” 祝川低头看了眼,都是些清淡的中式早餐,不过粥里好像有东西,伸手搅了下发现是撕的极细的鸡丝和银鱼香菇丝之类的。 “买的?” 薄行泽微顿了下,“嗯”了声。 祝川坐下来拿起勺子尝了一口,丝滑味美,细小的银鱼和香菇搭配鲜却不腥,“粥不错,哪家的?” 这粥是薄行泽起了个大早一点点煮了鸡撕碎,熬了很久的,一时说不出是哪家的。 祝川也就是随口一问,“算了。” 薄行泽:“你喜欢的话,明天我再……再买一份。” “明天再说吧,晚上我不一定回来。”祝川喝完一碗,抽了餐巾擦嘴不经意说,“你就那么点酒量还去逞强喝酒,丢不丢人,给我我都不乐意跟你喝。” “嗯。” “以后少喝点儿吧,找个酒量好点儿的秘书或者助理,你一总裁没必要亲自喝,更何况你也不是那种需要喝酒谈生意的人。” 薄行泽不答反问:“你需要吗?” “我?”祝川靠回椅背,轻笑了下,“我需要啊,我们这些人哪个生意不是在酒桌上谈来的,酒跟白开水似的灌,这要是你,我看都死十次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喝白开水,可看在薄行泽的眼里却已经皱起了眉头,这八年他过的怎么样,他一点也不知道。 他经历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他通通都没能参与。 还有那个药木香的信息素,到底是谁留在他身上的。 祝川:“陈峥那件事,谢了。” 他其实根本没想过索赔的事儿,1600万不是小数目,但他更不想跟人扯皮结梁子,檐上月也好,盛槐也好,多得是这样“不计较”的事儿。 但索赔成功,他还是出了口气,舒服。 薄行泽“嗯”了声,“举手之劳。” “粥很好喝,谢谢款待。”祝川起身,指尖按着桌沿收走的时候忽然停了下,“哦对了,昨天逛街看到几件西装挺适合你的,给你放柜子里了。你喜欢就穿,不喜欢就扔。” ** “薄…………总早。”方缪尾音拖得老长,直到薄行泽进了办公室她才把完整的三个字说完,扭头一句“卧槽”。 “你们看到没看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