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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个名字叫周殊易,用到了高三那年他才知道父母早已经在他小学的时候就已经离婚了,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家庭幸福呢。 父亲十几年前就在外面有个女人,是个Omega,娇媚漂亮气质绝佳,还给他生了一个弟弟,就比他小两岁。 所谓的父母恩爱都是演给外人看的,因为他们家地位高,身居要职。 当年他们两个Beta结婚的时候轰动一时,周家也丢不起那个离婚被人当做谈资的脸,所以一直对外演一对恩爱夫妻。 没人知道,包括他。 那女人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小的就是周殷殷。 女人当小三必有所图,年龄一天天增长,她哪儿能容许自己一直没有名分,于是带着两个孩子找到周家来。 祝川看着他们一家幸福,砸烂了从小到大的全家合影跑了出去,在外头跟人打架,往死里发泄,没有人找到他。 最后是薄行泽。 那天他躺在江边,浑身都是伤他都感觉不到疼,虚伪的父亲、得意的后妈以及娇怯喊他“哥哥”的周殷殷,心魔一样充斥在他心里。 薄行泽找到他,蹲在他身边,他躺着,薄行泽从上至下地看他。 他伸出手,轻轻盖住祝川的眼睛,少年变声期独有的微哑的清淡嗓音说:“别怕,我找到你了。” 祝川在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大股涌出来沾湿薄行泽的掌心,那是他第一次哭,也是在别人面前示弱。 他说:“谁要你来,你滚啊。” 那只手没有移开,就这么放着。 那天的江边风很大,却又很温柔,少年一个躺着一个蹲着,没人说话,两颗心却紧紧的挨在一起。 后来。 祝有思问他要改什么名字的时候,想了想,“祝川。” 山止川行。 山止,川行。 薄行泽的行。 12、川泽纳污 医院离得挺近,几分钟就到了。 祝川心绪收拢,在停车时侧头朝易贤看了眼,似真似假地笑着说:“对啊,忘不掉薄行泽,太大了呢,还粗,又长,这么多年了都没另外一个人能给我这种感觉。” 易贤:“?” 祝川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有个比他大的,能干到底的我就不要他了,你帮我介绍一个?我皮条费多给你包点儿。” 易贤缩了缩脖子,“算了吧,我想活着。”顿了顿又问他:“这话你敢跟薄行泽说吗?当面。” 祝川扫了他一眼,“我没死过?” 他敢当面这么跟薄行泽说,这个七夕他都不用过了,直接过中元。 “行了,自己滚去包扎,自个儿打车回去我不送你了。” “成。”易贤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祝川,像是有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遥遥相望的祝川头皮发麻,“有话就说,别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恶不恶心。” “……滚啊。” 祝川常来医院,和医生护士也都熟悉,见他来忙里抽空颔首打着招呼。 “你们忙,我去找沈医生。” 轻车熟路上了三楼,诊疗室的门开着,年轻的医生正在给病人检查腺体,眉眼凌厉中带着一丝张扬,笑起来的时候又有无限温柔。 手指上带着个戒指,昭示他已有家室。 祝川等了一会,病人全出去了才进去拉开椅子随意坐下,“沈医生迷人坏了,再多瞧一会儿我都动心了。” 沈医生走到办公室里的水池边按了点洗手液,低头仔细洗手,闻言立刻笑了起来:“那是我迷人,还是薄总迷人?” 祝川跷着二郎腿,“少提他。” 沈医生擦干手走回来,笑着冲他脖子指了指,“怎么着,又被狗咬了?” 祝川眉角直跳。 沈医生视线在他脖子上来回拐,笑眯眯说:“这薄总可真不是个东西啊,要亲就亲,要做就做,留伤干什么。真的我建议你去买份保险,哎现在有夫妻生活意外险吗?比方说,□□死的那种,赔偿吗?” 祝川忍无可忍,用力踹了他一脚。 “哎哟哟护短了还是害羞了?” 沈医生笑的欠揍,祝川磨着牙冲他冷冷呵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是先给自己买份早泄保险吧。” 什么话题都能聊,男人的尊严不容置疑。 “我早泄?你知道我一夜几次吗?你瞧瞧我家里那俩兔崽子就……”沈医生话一停,凑近了冲他笑,“哥,薄总一晚上几次?能受得了吗?” “傅教授在家庭教育这件事上真失败,教出你这么个东西。”祝川心里不痛快,骂了一通舒服多了,这才开始说今天来的目的。 他虽然大部分时间是作为Beta,但曾经分化成为Omega过,器官也都完整生长,包括生殖腔。 当年他跟薄行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撑的厉害,但却从来没疼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次都疼得厉害,连腔口都疼得难受。 沈医生把开口钳内窥镜一起消毒,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忽然“嘶”了一声。 “怎么着,反应这么大是我要死了?”祝川轻笑了下,仿佛都准备好随时闭眼了。 “那倒没有,祸害遗千年,你这种老妖怪没那么快死。”沈医生转了下屏幕给他自己看,“这儿就是你的腔口,没有Omega发育的那么完全,不过也还算可以了。薄总挺尽力,都肿成这样了。” 祝川眉头直跳,现代科技发展很快,这个内窥镜像非常高清,连褶皱都一清二楚,甚至能看到腔口一缩一缩仿佛呼吸一般,又像是个会裹吸的小口。 薄行泽比八年前更加凶悍不知餍足,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又像是饿极了的猛兽,终于找到了食物水源,拼命汲取贪得无厌。 每一次都要把自己完全塞进腔口,再狠狠退出去,循环往复。 祝川向来把害羞和面子置之度外,开玩笑的尺度和心胸一样宽广,此时此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薄行泽低喘的嗓音和无法容纳的力道尺寸。 那个小口被折磨成含苞待放的花,层层叠叠的花瓣聚拢在一起,缩出褶皱。 明晃晃地昭示着它曾经历过怎样的肆虐。 关键是这朵花还会呼吸,像是自己主动邀请别人的摧残,放荡不知餍足。 “你们公司研发的这个内窥镜像效果着实不错。” 祝川呵呵笑了声,“天凉了,我回去把这个破研发团队炒了,以后改行卖棺材,给你留个最漂亮的。” 沈医生笑着没揭破,将仪器取出来,“没什么问题,吃点消炎药就行了,不过效果没那么快,最好还是直接用药。” 祝川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个直接法?” “消炎药膏抹上去。”沈医生冲他眨眨眼,“手指可能够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