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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并且上面已经有了你的指纹!”他用针管去吸药剂,“复吸,吗啡过量而死!这个设计怎么样?”他有些兴奋地看向小川,举起针管,去解开他的衣领,开始寻找他脖颈间的静脉,当抚摸到那条青色血管时,他低头吻了一下,又抓过一旁小川细白的手腕说道,“往脖子上打?还是手腕,更符合逻辑呢?”……手指滑过面部的线条,一直游移到嘴唇,“你跟他长得太像了!”他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但是因此,就可以偷走他的记忆吗?”他瞪大着眼睛怒斥道。 楼梯口传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一位漂亮的女士沿着楼梯走上来,出现在了敞开的房门口。当她震惊地发现床头柜上搁着的针剂(Morphine吗啡)时,她冲进屋,拉住了華少举着针管的胳膊,“華少,会出人命的!”她喊道! 陆小川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向那位女士望了一眼,仿佛就在这一眼之间,依稀记起了她昔日的模样。 “没你什么事儿!”華少推开这个冲过来的女人怒吼道。 “都是你计划好的对吗?”她却狠狠抓住華少的胳膊不放,“如果知道你想这么干,我绝不会让你以我的名义买这房子!” “華天,闭嘴!” “那天在酒店会客室我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小谷死了这么多年,该放手了!” “哼!所以,你以为每年去他的坟上给他送束花,一切就都了结了吗?” “当年,我的确有责任,高考前一年,不该让你去北方借读!但是你们再这样发展下去是很危险的!” “还不止于此吧!” “我是名老师,是你们的班主任,更是你的jiejie!我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步入歧路!” “所以,你故意让小谷的弟弟阻止他到大学报到对吗?” “我只是让他把录取通知书带给他哥哥!” “然后他因此死了!” “这是场意外!” “因此而起的意外!” 華少使大力气甩开他jiejie,指着床上的小川说,“他是罪有因得,他是个杀人犯!”他歇斯底里地大吼着,执意要给昏迷中的小川注射针剂。 “他养父吸毒!”华天倒在地板上沉声说。 華少因震惊停止了动作,看着他jiejie从地板上慢慢地爬起来。 “对,没错,小谷小川的养父叔叔,他是个吸毒者!”华天沉着脸色又重复了一遍。 華少不可置信地微颤下手中的针管,思维迅速在脑中闪电火石着拼接,企图组织起一些未曾思及过的真相,他滑倒在床边,胳膊架住床沿。 “尸检后才发现他有注射□□的迹象!置死原因是机能衰竭!”华天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但是传言——”華少一抬头看见了他jiejie的脸。 “组织上研究的决定!保护作家身后的声誉!他因为写禁毒纪实成名,如果吸毒……这太讽刺了!只有少数相关单位知道!所以校史馆辙下了他的照片!”华天沉闷着声音道出一个天大的真相。 “呵呵,真是个笑话!”華少感觉自己的神经发出“嘭嘭”的折裂声。 “小谷从来没想抛弃他弟弟,華少,你明白吗?”華天蹲下身来,看着弟弟的脸。 “什么意思?”華少侧头看向她的眼睛。 “他没有跟你报考一所大学,作为交换条件,他希望我在北方给他弟弟找家戒毒所。” 華少瘫软下来,针管滚落在地板上。华天抱住他,把他的脸贴向自己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徐徐道,“華少,也许他会希望他弟弟活着,替他活下去……” …… 第18章 终极回忆 18 “这是小谷北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回家捎给你哥吧!”学校教务室,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教师把一封信递给小川。 陆小川听得浑身一震,抓过对方手里的通知书,撒腿就跑。 跑过川谷,拗隘,河道,涧泉……山风中,他只觉得脸上有潮湿的东西,不可阻止地从脸颊的两侧向身后飞散而去,紧抓着信封的手,几乎捏出血来。在一顿满山满野的肆意狂奔后,他闯入一处清静以极的涧溪密境,不可意料地跌了一跤……他站起身,复又展开通知书来看,上面的字迹字字刺痛着他的心,他在盛怒之下,狠命地撕毁了这张催命单,却又脱力地跪倒在涧流边,痛哭不止…… 直至一场暴风雨的来临,当一颗雨滴打到他的手背上时,他终于站起身向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 “我的录取通知书呢?” “撕了。” 小谷顿住了手下的动作,震惊中,他绕过自己散落在床板上的细软 行李箱,直冲向门外……小川叉过条腿架到门槛上将之拦住。 “我得去打个电话,问问没录取通知书怎么报到!”小谷焦急道。 “没了就别报到呗!”小川低眉不看他。 “你疯了!” “哼哼!”小川靠着门槛冷笑,转过头来对着他,“叔叔说了‘不答应’,我跟他确认过了。” 小谷狠狠瞪了他一眼,“在床上确认的吧!”他冷声道。 小川一拳击向他哥的肚子,却被对方挡住,一顿撕拉间,两人双双倒地缠打到一处。 “你离叔远点儿,他会害死你!”在斗殴中,小谷大声对着小川喊。 “没他,你能上学?还上大学?还北方重点大学?”小川毫不买帐,拳脚之上,复以以口还口,“就你,只配在个边境小毒沟里熬一辈子!” “边境怎么了?在边境我一样能考出去!”小谷不依不饶地予以反击。 一顿亲兄弟间难免的拳脚相向后,两人皆尽疲力竭地头顶着头倒在了地板上。 “你当心点儿叔叔……”小谷有气无力地说。 “你又来了!”不想听。 “他为什么能给你吗啡?”小谷翻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对着他的弟弟。 “宠我呗!”小川笑了,不自觉便忆起床弟间的那些浓情暖语,一时的“缪斯”,一时的“灵感源泉”。 “想过这些吗啡哪儿来的吗?”小谷问。 “为了我弄来的呗!”小川说着心里不禁暗自得意。 小谷看见他的样子,“我见过他给自己注射!”他一语道破天机。 “你说什么?”小川震惊着坐起半个身子,“怎么可能?”他犹疑道。 “那样子跟咱妈瘾发时一个样!”小谷转过去对着他弟弟道,“搞不好,是□□!” 小川有点不敢置信,然而忆起对方每至灵感枯竭,确也有过涕泪横流歇斯底里的古怪模样,无管挚交亲朋一概锁门不见。偶有肌肤相亲时,问及腕间诡谲斑痕也皆是胡乱搪塞,但若真…… 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