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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 到了酒庄后,众人下了车。冬天的霖市北郊也没能逃过冷空气的魔爪,酒庄周围一片荒芜,树叶七零八落,据说出门就能看到的花圃,只有稀稀拉拉几片叶子覆盖其上。但是霖市的地理位置好,除了冬天风大了些,比起北方其他城市,温度适宜,是个不需要走远的过冬好去处。 晚上的晚餐自然少不了葡萄酒,经理上了两瓶最好的干红,林谨言喝了两口,感觉口感还比不上西方一些酒庄,勉强算是中流往上。 酒喝多了有点犯困,林谨言没有掺和游历他们乱七八糟的话题,找来酒庄的工作人员领路,先去了住处。 林谨言一走,餐桌上又静了下来。 涂分率先打破这沉默的氛围:“谨言说他和顾旭是假的。” 莫柏青呵了声,垂眼端起面前的酒杯无声饮下。 游历忍不住道:“谨言不至于骗我们,难道他们假戏真做了?” 莫柏青依然没有任何解释,只直接抄起桌上还剩了大半的红酒走了。 涂分和游历对视一眼。 游历摇摇头,认清了现实,吃菜:“算了,咱们还是别管了。” 涂分一笑:“所以说,谈什么感情,多伤身啊。” 虽然提前回房了,但是林谨言并不困,那酒烧得慌,脸上都是烫的,他出门站到露台边,迎着冷风吹了吹。 远处点点灯光亮着,海风里带着冷冽的梅香,应该是从半山腰上那院子里飘来的。那是处古代建筑,粉墙黛瓦,周围树木掩映,蜡梅花锦簇,像柔软甘甜的嫩黄色棉花糖。 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古代遗迹。 他埋头点了根烟,打了两次,打火机都灭了,直到旁边伸来一只手,帮他挡住了风。 林谨言扭头看去。 莫柏青却不看他。他过来后还带了两只杯子,拎起桌上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林谨言。 林谨言已经在抽烟了,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莫柏青站到他身边,喝了一口,才慢慢道:“言言,对不起。” 林谨言没说话,只晃了下酒杯。 “我那晚说了那些话,你生气了对不对?是我不对,昏头了。” 当时确实很气,就是现在,林谨言其实也有些不爽,但是莫柏青和他道歉,他也不会再继续计较。 莫柏青多了解他,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其实已经心软了。 “我那天去你家,看到顾旭从你家里出来,差点气疯了。”莫柏青苦笑了下,“你说好的对我没感觉,对他也没感觉,却又和他那么亲密,那天在饭店也是。” 林谨言凝眉看向他:“我只是感冒打错了电话,他来给我送药的。” “你感冒了?” “已经好了。” “那你本来要打给谁?”莫柏青有些不依不饶。 林谨言耐着性子:“保姆。” 这下,莫柏青终于不说话了,只是一顿后,又开始喝酒。 林谨言抽完了烟,把酒杯放到桌上:“别喝了。” 他转身要走,莫柏青却又喊住他:“言言。” 林谨言一顿。 “你能不能别再见他?” 一会,见林谨言不说话,莫柏青又颓丧地补充道:“也许你以后总要找一个人陪你,但你能不能找一个至少让我放心的?顾旭他,他不适合你。” 第025章 虽然白天困得不行,晚上林谨言又精神了起来,玩了会手机游戏,硬是拖到了半夜才睡,誓死捍卫住了自己夜猫子的尊严。 第二天上午,其他三位一样没起,倒是他们找的伴,陆陆续续来了。 林谨言起来后看到楼下坐着一男一女,随口问了一句:“他们还没起?”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回他的是男生:“莫少起了,出去跑步了。” 这人有点眼熟,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眉清目秀,手边搭着一件及膝的白色羽绒服,年轻得很,像个大学生。 他旁边坐着的女孩子是个小美女,大衣长裙,戴着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小脸微红,皮肤冷白通透,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年龄看起来就更小了。 见林谨言打量她,她不由往后缩了缩,眼神也躲闪开了。 林谨言收回目光,扣好大衣衣袖的扣子,正要出门,却听有人柔软喊:“涂少。” 那小姑娘起了身,眼底发着光,眼巴巴望着从楼上下来睡眼朦胧的涂分。 涂分伸了下手,小姑娘从善如流地扑了过去。 涂分揉了下小姑娘脑袋:“苑苑,这位是林少。”他简单介绍了下。 林谨言看到那男大学生的时候就猜到了,这是他们伴。他们找伴一天一换都不稀奇,涂分带的小姑娘他就从没见过,看起来比以往的都要单纯干净。倒是游历这个种马居然有一天能这么长情。 苑苑乖巧地和林谨言打招呼:“林少好,涂少经常提起你。” 林谨言只微颔首,出去了。 客厅里,涂分叫来人,让她送点吃的上来,抱着苑苑问:“吃过了吗宝贝?” “吃过了,飞机上吃的。” “再陪我吃点。” 涂分想起旁边还有一位,看向他:“你是游历叫来的?” 男大学生点了下头,话不多。 涂分道:“你直接上楼去找他吧,顺便把他叫醒,中午还要去海边吃海鲜,别拖到下午都起不来。” 男大学生应好:“他在哪间房?” 涂分说了,男大学生便直接上了楼。 没了外人,涂分没什么顾忌地抱着苑苑亲了亲,还试图把人抱到腿上,却没想苑苑推了推他。 “莫,莫少。” 涂分不耐,回头一看,就见莫柏青站在门口,一身灰色运动装,额上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 莫柏青拎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下:“谨言还没起?” “起了,出去了,你们没遇上?” “没有。”莫柏青说完,又转身往外走,“我去看看。” 林谨言并没有走太远,路上遇到一条哈士奇,被拌住了脚。 这二比得不行的傻狗咬住他的裤脚不放,口中还发出呜呜声,好像林谨言欺负了他。 林谨言一要摸它头,它就瞪大了三白眼,呜得更凶更蠢。 林谨言无奈,顶着海风在路边坐下。 可能是看林谨言不走了,它终于犹犹豫豫松了口,又来舔林谨言的手指。 虽然这狗没套绳,但毛色油光发亮,胖得连脖子都看不到,显然是家养偷溜出来的。 林谨言也没那么讲究,由着它舔了,又把口水擦到它脑袋上。 这下它越发舔得起劲。 林谨言把手缩回来背到身后,它又咬他衣袖,非要他再把自己的手贡献出来,供它磨牙,不伸还嗷呜叫,很凶,好像林谨言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