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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比如让他用蜘蛛侠的本领帮忙够飞去树杈上的飞机模型,还让他用蜘蛛丝晾衣服什么的…… 彼得那个时候谨慎防备身份暴露,却也是希望有个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以聊聊天,所以就自然而然地把内德当成最好的朋友了。 却不想有一天,两个人会闹掰。 摔碎的盘子,是不可能复原的,裂纹会一直都在。 正如安格斯所说:和好容易,如初最难。 “你不如直接跟梅姨说你搬来跟我住得了。” “那样太奇怪了。”彼得不确定梅姨能不能接受他爱上了一个男孩。 安格斯不忍看他烦心,“这事交给我吧,学生会会长的职务,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当天,安格斯晚上又拜访了彼得和梅的住处,这次他可不是偷偷地溜进去。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彼得正在厨房洗碗,梅姨在客厅看电视,他们刚刚吃完了晚饭。 “我去开门,你好好洗碗吧。” 梅打开了房门,一大簇红艳艳的玫瑰花映入眼中,芬芳扑鼻。 “梅姨,晚上好,这是送给你的!” “我的天呐,这么一大捧玫瑰花!”梅把胳膊狠狠张开才抱得住,沉甸甸的,她一眼就瞧见包装纸上的品牌,惊呼道,“这花得超级贵把!” “我还给你带了其他礼物,见面礼!”安格斯帮她把玫瑰花抱进房间房在了沙发上,然后把香水袋子摆在了桌子上。 “我不能收,太贵了,为什么给我买这些东西?” “不贵怎么会给你买呢!”安格斯笑道,“来做客当然要带礼物了!” 梅不知道他先前偷偷来过,自然以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她也顾不得去看礼物,站起来往厨房跑,“我今天早上刚刚做了核桃蛋糕,你一定要尝尝!” “别吃!”彼得用口型提醒道。 可是梅姨热情地把一块递到了安格斯的嘴边,他也不好不吃。 味道当真不怎么样,人家的蛋糕都是软绵绵的甜丝丝的,梅姨的这份大概是没有发好面粉,有点硬实,不是甜的,反而酸酸涩涩的。 盛情难却,安格斯又被投喂了两块,他差点吃哭了。 彼得躲在厨房里,隔着窗子掩嘴偷乐。 为了哄梅姨高兴,安格斯只好硬着头皮解决掉核桃蛋糕。 来这一趟的目的自然是达到了,即便是没有使用什么精神控制的超能力。 “彼得跟着你,我很放心。” “其实听梅这么说的时候,我他么特别想说:我不放心我自己!”话虽这么说,安格斯还是很高兴彼得可以搬来跟自己同住了! “你跟那个家伙说了吗?”彼得走到别墅门口,一本正经地问道。 “谁?你说布洛克吗?”安格斯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彼得会这么在意。 第46章 自从那一次被彼得撞见,朗姆洛就没有再来过了,他也总是有忍不住会和安格斯联系的时候,但是次数和频率明显地比原先要少了很多。 安格斯原本是想过把别墅大门的密码给换掉,可是这里是朗姆洛唯一可以算做家的地方,即便是他很少回来,这里也属于他的安全屋。 不止一次,朗姆洛浑身是血的从外头回来。 而他根本无法忍心把朗姆洛排斥在外。 他最终和彼得相安无事地在一起,其实也归功于朗姆洛。 那只怪物的事情,安格斯也是拜托他去调查了。 “我听说神盾局那边是交给格兰特沃德。” 朗姆洛在电话那头沉默着。 安格斯就更加警觉了,“所以事情一直没有弄清楚,是因为这个格兰特沃德不想真给神盾局干活吗?” “不,他潜伏在神盾局,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情,他不会对自己本职工作掉以轻心的。” 朗姆洛了解格兰特沃德,正如安格斯了解他一样。 只是,为什么格兰特一直没有收获,这也让朗姆洛觉得另有隐情了。 朗姆洛和格兰特都在神盾局就职,他们两个人的所处理的事情并不相同,但总归是一个机构的不同部门,调查起来也轻而易举。 朗姆洛知道开口跟格兰特要信息,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只好利用从格兰特那里得到的密码,侵入到相关的系统里,自己查个究竟。 被“复活”的干尸的确已经全部消灭了。 这好歹是一个安慰。 安格斯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眼下他和彼得同居,每分每秒都被小学弟粘着,他分身乏术,也不好去跟朗姆洛见面。 收到对方信息时,安格斯也总是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彼得。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坦白自己的身份,只是会牵扯一大堆,他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来。 宁愿不去做什么蓝焰,他也并没有成为超级英雄或者加入复仇者阵营的志向,他只是想守护好自己的心爱之人罢了。 纽约市最近安然无恙,一切都安静而美好,甜蜜而幸福。 彼得也很少在大晚上出去。 毕竟复仇者们镇守纽约市,还有好邻居蜘蛛侠和神秘的蓝焰,犯罪者是断然不会有胆子猖狂的。 一来二去,彼得沉浸在温柔乡里,每天过着普通人的甜甜美美的小日子。 直到被学校教授给请到办公室去。 彼得是在搬去跟安格斯同居的第二天被学校教授约谈的。 他在进去办公室的前一秒还跟安格斯发信息猜测教授叫自己前来的目的。 “因为我逃课吗?”可是他这两天都乖乖地上课。 “别怕,有我在。”安格斯安慰说。 “好,那我进去了!” 彼得敲了门,他推门进去,入眼的是自己的舍友内德,他坐在椅子上,见彼得进来了,手握成拳头,如临大敌,眼睛瞪得圆不溜秋,像是金鱼眼似的。 彼得下意识地嘴角上扬微微笑,这是他以前见到这位死党时候常有的表情,可是他的笑容还没有流露出来,就被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给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差点忘了,我们闹掰了! 彼得在心里暗骂自己。 兴许是恋爱热情期的缘故,他近日里经常觉得自己有点傻里傻气的。 这倒不只是每天白日晚上地见到安格斯就傻呵呵地笑,也不只是会弄得安格斯一脸口水那么单纯…… 一同居,小日子太甜蜜了,整个人都冒着粉红泡泡,脑子里也都是软萌萌的像是塞了一堆棉花糖,思考无能。 他习惯性地觉得所有人都好,所有人都温柔。 如今瞧着昔日死党的白眼,彼得犹如淋头一盆冷冰冰的凉水,立刻清醒过来了。 “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彼得走到教授跟前,赌气地也不去看那位舍友了,权当旁边坐着一个石墩子。 “帕克同学,你先坐。”教授客气地说。 然而,没有位置坐啊。 本来教授桌子前头是有两张椅子的,这是给来的学生坐的,可是内德同学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