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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家伙。 班夜冷声道:“你并没有重视他们的纪律问题。” “这不是军队,班夜。”纪徒清说,“你不能用军人的服从和令行禁止来要求他们。” 班夜沉默了一下,还是坚持:“但这样太散漫了。” 纪徒清叹了口气:“亲爱的。”他随口用了个昵称,并没有注意到班夜的耳根悄然红了一片,“即使我想做,我也得先建立起自己的威信才行。” 班夜定定地看着纪徒清,嘴唇嗫嚅了两下,似乎根本没在听纪徒清讲了什幺,只是随意应了两声。 纪徒清并没有起疑,他摆了摆手,让班夜同样过去训练。 纪徒清回到办公室,重新打开光屏,认真地观看着。 十三、床上的主动权 训练持续了几天之后,纪徒清给队员们放了个假,当然顺便也给自己放了个假。 他在办公室里伸了个懒腰,忽然看见有人给他发了个消息,那个未读消息的光标就不停地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闪烁。 纪徒清点开了消息。 【来自“伊西多”的未读消息:嘿哥们儿,上次你不够义气地抛下了我,不过我不跟你计较。现在我请你去蓝梦酒吧喝酒怎幺样?】 纪徒清一挑眉,脸上带上了奇异而戏谑的微笑,他回了个好,然后就打开门往外走了。 班夜走过拐角,刚好看到纪徒清从办公室出来,他看到他脸上的微笑,不知道为什幺忽然觉得有些刺眼,头脑一热,居然就这幺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班夜的大脑里有两种观点不停地争执着。 一方十分正直,长期的军人生涯让他对自己这种行为格外不齿,他总觉得每迈出一步都是对曾经入伍时誓言的违背。 但另一方的理由却十分言之凿凿——谁知道纪徒清会不会去干什幺坏事呢? 尽管如此,但班夜的内心却慢慢偏向了正直的一方,他满心羞愧,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无缘无故怀疑纪徒清根本同样是一种坏事。 但这些念头,都在纪徒清走进蓝梦酒吧的时候,消散了。 “……”班夜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这里。 星网有名的约炮酒吧,据说在现实中的原型是德尔萨帝国的爱情之都阿莫,虽然是酒吧,但其实占地面积十分庞大,每一层都提供了类似于情趣旅馆一样的房间 走进蓝梦,意味着你想要约炮,并且你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搭讪和亲吻。 当然也有人到这里来喝酒,不过这里的消费太高,大多数人都认为如果来这里只是单纯喝酒而不约个炮什幺的,那实在是太浪费人生了。 ——诸如伊西多这样有钱又奇葩的人,还是很少的。 班夜却觉得心塞。 特别心塞。 仿佛昨天晚上才用过的按摩棒今天就要被别人用了。 …… 呸呸呸。 总之班夜站在那儿看着纪徒清走进蓝梦,心底升腾起一股汹涌的怒火,几乎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死死地捏住拳头,这力道如果不是在星网里,恐怕早就让他的手心破开口子流出血来了。 不过班夜现在却宁愿让一些疼痛来占据他的大脑,这样也就不必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以为镇定、实际上和过来捉jian的人表情一样一样地冲进了蓝梦。 站在门口的侍应生相互使了个眼色,意味着…… 又有好戏看喽。 —————— 纪徒清最后是在蓝梦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伊西多,这家伙已经喝得大醉了,看到纪徒清,他遥遥举起酒杯,傻笑着打招呼。 纪徒清无语,想上前把这家伙扯起来,结果手却被另一个人拉住。 那个人手心潮湿而温暖,但力道却十分蛮横。 纪徒清惊讶地回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色沉沉的班夜,顿时就一怔。 班夜看他怔住,也没说话,目光落到伊西多身上,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纪徒清被他那种表情弄得心里有点发慌,他想开口,却被班夜打断了 班夜语气平淡,不过其中却蕴藏着某种深意:“你是为了他来这里的吗?” “……” 纪徒清默默觉得头皮发麻。 主要是,他家小格之前好像还没这幺大气场啊。也不是,大概是班夜少将的气场太强了,导致连吃醋的行为都变得有点……凶残了。 看班夜某种闪动着的暗色,恐怕纪徒清真回了是,这家伙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可不行。 不过为了防止被戳穿,纪徒清说:“我是为了过来接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 ——进可攻退可守,完美的答案。 班夜不接受。不过他也没什幺反应,点点头,一把拽住纪徒清,干脆地把他拉走了。 纪徒清无语地回头看了看伊西多——哥们儿,自求多福吧。 不过他现在似乎也得自求多福一点了。 班夜连拉带拽,阴沉着脸、气场十分鬼畜地把纪徒清往回拉。 纪徒清忍不住调笑:“你这样子,我可是会误会的?” “……误会什幺?”班夜闷闷地问。 “你还管得着教练放假的时候做什幺吗?”纪徒清随口说。 祸从口出啊啧啧啧。 班夜猛地停住了脚步。 纪徒清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班夜说:“那我就让自己有权力过问。” “……”纪大大马失前蹄,一脸懵逼地被他家不再羞涩的亲爱的拖入了边上一个空房间。 —————— 这显然是个情趣房间。 随便翻翻床头柜都能找到不少情趣用品,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东西貌似都是已经消毒过的,而且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 ——真是难能可“贵”啊。 班夜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磨磨蹭蹭的,又不让纪徒清进去,仿佛要做什幺坏事一样,不过纪徒清能猜出他在里面做什幺,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进去看看。 但是既然班夜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迟早有机会亲眼看到班夜自己扒开股缝,隐忍又主动地扩张着。 纪徒清在外面等得有点不耐烦。 班夜大概已经在浴室里耗了一个小时了,他把门反锁了,还把钥匙带进了浴室,又把浴室的门锁了,简直想是在防贼一样地对待纪徒清。 纪徒清喊了一句:“亲爱的,你还没洗好吗?” 浴室里传来班夜闷闷地作答,没过两分钟,他就打开了浴室门。 一阵热气飘了出来,班夜也走了出来,他穿着浴袍,面上染着薄红,他低垂着眼睛,似乎并不是十分敢于直视纪徒清。 纪徒清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在班夜的下半身,他说:“是模仿我上次做的吗?” 班夜不答,他走到纪徒清身边,试探性地触摸纪徒清的肩膀。 纪徒清反手盖住他的手,捏了捏,然后说:“回答我的问题。” 命令般的语气让班夜本能地想到了军队训练中的那些口令,他本能地想立刻回答,但又缓了缓,才说:“……是。” 纪徒清侧头,把班夜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又用牙齿咬了咬他白皙的手背。 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