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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呆,施展口诀飞速朝密道退去。 女子见没炸出人影,双手不停,连施法诀,紫色的攻击法术波光一道道向暗道里攻击,速度极快。 暗道墙壁是不知名黑色材质,看起来极为牢固,却被紫色的波光炸得扑簌簌往下落碎块。 可见其法术威力。 哪怕亭白施展了提速法诀,还是差点被攻击法术追到,体内的灵力几近枯竭,亭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拼命提速。 在强冲出暗门后,亭白迅速冲出房门,掠过院墙,身上的隐匿阵法再维持不住,她整个人现了身形,也没有灵力再施展提速法诀。 尽管如此,亭白仍旧一刻不敢停,双腿着地后往前疾掠。 谁知道那疯婆子什么时候会不会追出来。 还没奔出几步,就听左侧一个声音道:“站住,前面那个,你鬼鬼祟祟地从院墙飞出来干嘛?” 亭白撒丫子跑得更快了。 涂山雨霏最近本就心情极差,这下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哪里肯轻易饶过。 前面那人不但没听她的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这下涂山雨霏彻底被激怒:“流香,流月,你们给我拦住她!” 涂山雨霏身后两名侍女疾速掠向亭白。 亭白灵力枯竭,如何是他们对手,不过瞬息就被她们追上了,反扣双手押到涂山雨霏面前。 亭白心中暗暗焦急,也不知道刚刚那疯女人会不会追出来。 经过刚刚那一茬,亭白几乎可以肯定,那疯女人不是族长夫人,至少不是予雪哥哥的母亲,那样的人养不出予雪哥哥这样温润如玉的儿子。 她刚刚没准是撞破了什么秘密,若是那疯女人追出来发现她,没准会灭口吧? 她今天难道要交代在这儿了? 体内的灵力虽然在恢复,却少得可怜,压根不够一个攻击法术施展。亭白使劲挣了挣,身后两人反而将她箍得更紧。 涂山雨霏道:“带回姨母院中,我亲自审问。” 亭白被带着离那院子越来越近,很快几人就到了院墙边,再转个弯就进院了。 涂山雨霏无意间转头,瞥见亭白精致秀美的侧脸。 她蓦地停住,两名侍女不明状况,也跟着停住。 涂山雨霏颐指气使:“抬起头来。” 亭白正暗自积攒灵力呢,下巴就被左边的侍女粗暴地一抬,让她和涂山雨霏正正看了个对眼。 涂山雨霏明显一怔,眼前人一身普通侍女服饰,却肌肤胜雪、容貌昳丽,清扬婉美。 哪怕她自诩是青丘年轻一辈容貌顶尖的,也要比眼前人逊色三分。 他们青丘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物? 涂山雨霏忽然想起前几日路上碰见涂山沁时,她幸灾乐祸鄙夷不屑的话:“还赖在我家不肯搬出去呢?你怕是不知道吧,表哥前些时日带回来一只小桃妖,长得那叫一个仙姿绝色啊,表哥每天都去看她不说,还给她亲自喂药呢,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拾包袱滚回自家去吧。” 涂山雨霏发问,声音沉沉:“你是哪个院中的?” 亭白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涂山雨霏缓了缓尖锐的语气:“看你行事,是新来的侍女吧?你若说出是哪个院中的,我便放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草 1枚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9章 闯祸了 果真? 亭白眼珠子转了转。 面前女子妆容整齐、长相甚佳,应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吧? 不敢再拖延时间,亭白答道:“我是浣雪院的,今日办事时迷了路,所以才误闯……” 涂山雨霏眼睛蓦地一眯,一双狐狸眼夹出尖刻的弧度:“流香流月,将她的脸给我刮花了!” 亭白彻底呆住:“什么?!” 流香流月尚未反应过来,涂山雨霏又道:“普通法器恐怕不能留下疤痕,你们用这个刮。” 涂山雨霏手中现出一柄匕首,匕首通身呈金色,镶嵌着数颗蓝色宝石,宝石排列诡异,竟是一个微型阵法,匕首刀刃处散发着幽幽蓝光。 涂山雨霏拿着匕首上前,却没有把匕首交给侍女,而是准备亲自动手了。 眼看着涂山雨霏手持匕首步步靠近,亭白心中简直要哭爹喊娘了。 这涂山府都是一群怎样的怪胎啊?有一个神识错乱的疯女人不说,还有一个见面就要刮她脸的疯子。 她可不想顶着一张满面疤痕的脸。 体内灵力已经足够施展一个攻击法术,却是远远不够的。 亭白病急乱投医,在法宝空间里搜寻有什么能攻击人的。 可偏偏她的攻击法器都是以前桃林的姐妹给她的,不甚高级,用了也不能抵多大用处。 亭白急乱翻找,忽然看到两匣子的黑色璃花弹。 自上次青衣知道她喜欢璃花弹后,又给她送来满满一匣子。 匕首尖端近在咫尺,亭白的肌肤已能感受到幽蓝色光芒的灼热温度。 亭白强忍住尖叫的冲动,一挥手将两匣子璃花弹全数点燃扔出去。 两匣子足足数百颗的璃花弹炸开,响声震天,漫天的金色琉璃碎片密集狂乱地飞舞在一小片空间里。 涂山雨霏和两名侍女不知骤然间爆炸堆挤的是何物,只觉身周guntang灼人,慌忙祭出法器遮挡,发出连连尖叫。 亭白身后的挟持也松开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亭白运足仅剩的灵力,挣开束缚飞向空中。 亭白一刻不敢停歇,全身灵力迅速抽干,妖心处的元力被迫一丝一丝化为灵力,转化速度极慢,偏偏亭白消耗灵力速度极快,全身经脉和妖心都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浣雪院的院门遥遥在望,亭白拼着最后的神智运力,如同一只斜栽倒地的燕子,栽倒在院门前。 院门处的侍卫自然认识亭白,惊愕过后,两个人来扶亭白,另派了人去和青衣青河通禀。 东厢房,内室。 亭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青衣正在查看她的身体状况。 一旁的青河问道:“情况怎么样?” 青衣站起身:“无妨,灵力消耗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青河点头:“那就好。”过了会,他又道:“你说,亭白姑娘瞒着我们出去干嘛?” 刚刚他们推门进来的时候,房中可是布了防御阵法的。 青衣思索了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摇头:“我也不甚清楚。” 青河想起刚才东南方那边传来的巨响,惊疑不定:“刚刚那声巨响,不会和亭白姑娘有关吧?” 青衣和青河对视几秒,心中都有些不妙。 青河问:“这事儿要不要禀报给公子啊?” 青衣:“不用了吧?公子日理万机,我们还用这等小事去烦他?” “可是,亭白姑娘是公子带回来的,貌似公子对她挺重视的。” “那就……报吧。”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边说边走出房间,顺便替亭白关上了门。 听到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亭白微微睁开左眼,确定房中没人后,她双眼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