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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让我把怀里的言木放下,整理好言木的衣服,才让人把水端进了别间。 看着仆人利索的把水放下,等他们快要离开时,我才开口道:“太君那里,备好热水没有?” “回少爷,太君已经在洗漱了。” 我挥了挥手,待他们离去后,我才抱着还在愣神的言木走到水桶边。 我解开言木的衣裳,当微凉的指尖触摸着白嫩的肌肤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耳根红红的让我把他剥了一个干净。 “夫君也和我一起洗吧!”把他放入热水中,缕缕的醺烟染着他如脂粉的脸,他声音含着涩意,说出这样的话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是要引诱我吗?对你,我可永远忍不住。”我摸着他白璧无瑕的美背,布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水中的身体微微晃动,修长的双腿在漾荡的水中悄悄合拢,言木眯了眯眼,暗哑的嗓音带着丝丝诱惑:“夫君担心我受寒,我的心思也是一样的。” 我的手停下了擦背的动作,见他目光如炬,神色坚定,被水雾罩的瞳眸盈盈发亮。 我当着言木的面脱下了衣裳,我脱得很慢,他似是察觉了我的意图,脸红似血,眉眼都染上了羞涩。 “不准转过去。”见他羞得想背过身,我的开口让他恨不得立刻埋进水里,言木干脆不管不顾的用手掌盖住眼睛。 我在他面前大笑起来,笑得张扬又得意,言木整个人染上了晕红,不只脸红红的,耳根红红的,身体都泛上了诱人的粉嫩,但是手就是不肯放下来。 “小笨蛋。”我踏进水里,把言木的手拿下来,温柔的吻上他的唇,他微颤的眉眼,吻着他的下巴。 不带情欲的亲吻,让他沉迷的抱着我,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 我的唇离开时,言木睁开眼睛,他的唇被我啃得泛着水光,微醺的眉眼带着亲吻后的水汽。 白中泛红的脸颊触摸着依旧烫热未消,言木眼圈微微湿润,呼吸不稳的看着我。在我炙热的视线下,微弯着唇角,身体很自然的倚靠上我的胸膛。 我轻抚着他的后背,用布巾继续刚才擦拭的动作。 布巾擦过后背,轻拭着腋下,来到胸前。柔软的布巾轻柔的盖在乳晕上,指尖轻触着饱满粉嫩的rutou。言木敏感的浑身一颤,他微睁着眼眸望着我,眼神含着丝丝纵容,嘴边噙着笑。 我的手顿了一下,布巾继续往下,擦着白皙修长的双腿,洗着他的私密处。 他的脸至始至终都是红的,当他帮着我擦完背和身体后,我才抱着赤裸的他双双滚到床上。 午时的阳光有些猛烈,隔着窗柩的光照射进了床帘,稀疏的光影打在言木薄红的面颊,晕染得粉嫩的面容闪烁着莹亮的微光。 “上次不是说不能告诉你为何那晚受伤吗?现在事情已经结束,倒没有瞒你的必要。” 我的话让言木神情一怔,他有些激动的抱紧我,似乎这样就能表达他的兴奋。 “我们可没穿衣服,贴这么紧,也不怕擦枪走火。” 言木身体微微一僵,我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却没有推开他的身体,盖着薄被的赤裸身躯暖暖的,我舍不得离开。 “在还没娶你之前,我就偶然发现了父亲似乎吞并了外祖父的家产,当时疑惑之下,就被我查出了很多秘密。只不过当时我虽想治他,但是却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于是我和当今王爷离子顾合作,我易容当卧底,取得那人信任,而王爷帮我探寻当年的秘密。” 我看着床上言木认真倾听的模样,摸着他柔顺的长发继续开口:“后来,假死以后脱离,我就娶了你。当时都已经做好所有的布置,就等他们自投罗网。那晚会受伤,只不过是一个小意外,我有了你,定不会让你一个人。” 我接着把父亲陌景韩在牢里的话一并说了,言木乖乖的听着,看着我的目光有崇拜,更多的是怜惜。 他把我抱紧,良久才开口:“夫君,陌景韩的话可信吗?” “我觉得他没必要骗我和爹爹,不过我会去查实的。只不过到底心寒,人之将死,他竟连爹爹都不放过。” 有轻缓的力道在我背后轻拍,“夫君,我最近会天天去和爹爹说话的,你放心做事。” 言木的话让我一怔,他知道我担心爹爹,连这个都想到了。 “宝贝,你真棒。”我感动得把他抱得更紧,烫热的唇舌吻上他的面颊。 言木有些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他似是想不到我会这样叫他,埋在我胸膛里半阖着眼睛傻笑。 那笑,让人衷心的觉得温暖如春,就好像再暗淡的天日,因他一笑都放晴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章:你还有我 秋雨不歇,凉风习习。 离看望陌景韩已过三个时日,朝廷终是下发旨意,三日后乱党贼子斩首示众,亲属家人发配荒凉的西北之地。 陌景韩斩首那天,爹爹和我并没有去再见那人最后一面。 这几日,我已经证实他并不是我父亲的事实,滴血认亲的法子还有那些久远的证据,那般让人无能为力。 和爹爹说起时,他整个人都很安静。他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安然的面容下没有那日的失控与挣扎,就仿佛说起的是一个陌生人。 不知为何,我却有些慌乱,就仿佛有什么即将控制不住。 那是一处华丽的府邸,庄重典雅的红门敞开,晕黄的光线照在高阶上,滢玉的白理石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从门外走进去,四周翠绿萦绕,亭阁玉立,坐落周围的枫叶粉墙添上一抹秋意。 琼楼玉宇,浅溪假山,小桥流水,那曾经的林府让我装饰得与当初一模一样。 我和言木走在爹爹背后,见他看着熟悉的庭院,眼睛里似乎想要落下泪来。 “陌白,有心了,我没想有一天还能重回这里。”爹爹感慨地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脸上显露的笑容充满着怀念。 “爹爹,需不需要邀请宾客来一聚。” “不用,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以后安心住下便是。” 我打量着爹爹的神色,见他真不想劳心宴请宾客,便没再说什么。 和爹爹说了一会话,直到他有些困意,我才牵着言木回到新家的院子。 我以为我会陪着言木一起待产,爹爹在我的保护下安享晚年,却不知意外如此猝不及防。 那日,阳光很好。 暖洋洋的光洒落在言木身上,他手里拿着话本,身上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