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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是,她们只是为了赶火车才来这么早,当然谢灵注意到车上寥寥无几的乘客,才这么说道。 行李这么多的少见,但又没有规定不允许人上车,所以售货员不能说什么,但听见谢灵这么说,心里还是好受了点。 上了车,徐锐把两个大包裹放在后面过道,然后把谢灵手里的两个小包自己拎在手里,让她先进去里座,自己坐在旁边。 “灵灵,你靠着我睡吧,到了叫你。”谢灵一贯觉多,今天起这么早,她肯定困了。而且徐锐看谢灵有些无精打采的神色,知道她心里的不舍,不由得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等咱们去了,早点安定下来,我马上来接她们。” 谢灵摇摇头,她心里虽然不舍两个孩子,但也知道不容易。尤其是她还要上课,留徐锐一个人在外奔波,如果把孩子接来,还要照顾孩子,肯定很累。 所以,谢灵之前对孩子们说的很快,其实是骗人的。 谢灵不舍孩子,但也不想徐锐那么累。谢灵感受到男人温热粗糙的大手,心里有些踏实,随即把他手里的包裹放在自己脚下,靠在他肩膀上,安稳的睡起来。 汽车平稳的开着,没几人的汽车上十分安静,谢灵靠在徐锐身上很快睡着,徐锐用眼睛轻轻描绘着女人精致的五官,依旧白皙的面容,然后把女人往自己身上一揽,以便女人睡得更加舒服。 后面,两人下了汽车就在安市火车站坐上了通往京都的火车。 谢灵她们从安市出发到京都得十多个小时,两人拿的行李不少,徐锐就托关系买了两张火车卧铺票。 当然,火车卧铺票又贵不好买,在进车厢的时候,乘务员拦住她们,谢灵拿出两人的车票,以及介绍信,乘务员仔细验看后才让她们过去。 两张卧铺票是相邻的下铺,两人把行李整理好,谢灵拿出路上吃得东西,然后没有多说话只开始休息。 车厢人不多,十分安静,谢灵得以休息的很好,徐锐也不打扰她,只看着行李和她。 京都和南理那边温度差不多,两人到了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人没有去贸然前往刘建家里。 而是在招待所住了一天,洗洗涮涮,养好精神,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照着信上说得地址前往。 徐锐穿着军衣,谢灵则是来之前刚做的蓝色棉衣,有点仿西服的感觉。 这一身在京都也并不显得土气,谢灵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建筑,这个时候的京都和后世不能相比,但也别有一番韵味,比他们穿的更土气的人比比皆是,对于这个地方谢灵陌生又熟悉,还有一股亲切。 看着看着,谢灵有些恍惚,原来后世的首都早先是这样的啊。 一旁的徐锐敏锐的察觉到谢灵的异样,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谢灵猛地回过神,摇摇头勉强开口:“没事。” 谢灵在敷衍他,徐锐目光一暗,不过也没说话。 宽阔的大街上,大冷天,穿着长裙的少女,比起还是以前一套的长县,更引人注目。 徐锐看着花花绿绿的长裙,心里一动。 无轨车、公交在京都已经成了人们主要的交通工具。 两人坐上32路公交,下车后走过一段巷子来到一座四合院前。 徐锐上前敲门,很快有人打开门,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看向两人问道:“你们是?” 谢灵笑着道:“我们是刘建叔叔的晚辈,今天来拜访他。之前在信里已经讲过。” 妇女打量两人几眼,她是刘家雇的帮佣,对于主人家的事也不清楚,想起之前主人家让买的各种菜rou,妇女还是让两人进来。 “老爷子正在堂屋会客,你们跟我进来吧。” 四合院看着不大,但屋子挺多,其中最中间的就是堂屋。 堂屋 刘建正在和一位老友谈话,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由停下说话。而一旁的老友可没刘建敏锐的耳朵,见他停下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刘建听了片刻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有两个晚辈来了。”他一听脚步声就知道谢灵和徐锐夫妻来了,心里有些高兴。 老朋友还没见过他这么高兴的时候,有些惊奇,这家伙平时看着低调好说话,实则严肃不好接近。除了他们几个老家伙,还没见过谁能让他这么笑过。 脚步越来越近,妇女带着谢灵徐锐来到堂屋,妇女先是敲敲门,得到刘建的允许才进去。 “刘叔,我们来看您了。”谢灵进去看到主位上的刘建,露出笑容开口道。而徐锐一贯沉默寡言,跟在谢灵身后,只冲刘建点点头。 刘建当过徐锐的教官,知道这小子什么性子,不以为意,只笑着看向谢灵,温和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谢灵坐在一旁,打量刘建几眼,感觉他精神头不错,放下心来,听到他的话,笑着回答:“我们昨天下午来的。” 刘建闻言虎着脸道:“那你们昨天咋不来看我这老头子?我记得在信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信里,刘建知道谢灵考上京都大学的时候十分高兴,还让她们来了京都立刻来他家,不要住招待所。 谢灵也不怵他,只道:“我们坐了一天的车,精神头不怎么好,穿的也不好,可不得把自己收拾收拾养好精神来见您。” 刘建摇摇头,道:“就你这丫头心思多,要是徐锐,我让他到了立即来见我,他就是穿着破麻袋也来。” 徐锐身板挺直的坐在椅子上,一直保持沉默,就算听到刘建的话也不反驳。 事实上,就是这样。徐锐虽然已经退伍多年,但上首那个目光温和、和妻子说说笑笑的老人对他的影响还在。 他身板挺直,精神集中,时刻保持戒备。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自从有了谢灵,他一直在忘掉这种感觉。这也是,刘建在南理生活这么多年,徐锐很少和老人交流接触的原因。 而谢灵听后不由得笑出声,道:“那徐锐以前穿过麻布袋吗?”话说,她对徐锐以前的生活,包括军队的经历一直很好奇。不过,徐锐很少谈到,每次谢灵问到的时候他也只是略微说一些。 谢灵心里有些猜测,但这会儿听到刘建的话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当然有,不过刘建看了眼神色越发凌厉的徐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