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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种过地,也没织过布做过衣服,更没养过鸡鸭,之前叶离穿越到王谦身上的时候,也从没cao心过这些东西。 幸好有文寡妇在,她对这些都十分在行,有什么事情去请教文寡妇都能找到解答。 至于姬达,他虽然在姬家村也种过地,可就他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德性,能做好什么事情呢?直到现在,他不敢再偷懒,又有文寡妇指点了他,他才明白应该要如何去做。 姬翠反而对这方面比较在行,毕竟她活到十五岁,干过很多活,只是有些地方姬翠的爷爷不会像文寡妇那样耐心教她,所以姬翠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的。现在被文寡妇一点拨,她就都明白了。 这方面,反而是叶离在向她们学习,如果下次叶离穿越到一个农夫身上,他大概也能够好好种田持家了吧……? 叶离因为能够感知到姬翠的感受,所以知道种田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反正就是让叶离这个成年男人亲身去做,也不一定能够像姬翠这样做的这么好。他肯定是要受不了的。但姬翠却做到了。 姬翠真的很能够吃苦耐劳,这方面,叶离真的不如她。 第二年快入冬的时候,叶离又产生了之前的那种即将离去的感觉。 有过一次经验的叶离知道,他很快就会回去了。 现在姬翠的生活已经迈入正轨,叶离也不用太cao心了,只是叶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穿到王谦身上的时候,叶离是在那儿待了五年的时间,可是这一次,满打满算两年的时间都不到,也就一年半的时间吧,所以他还真搞不懂这个时间到底是怎么算的。 本来叶离是想过这个穿越的时间是不是和他睡了多久有关系,毕竟上一次他在王谦那儿待了五年,然后他从后半夜睡着到早上醒来大概睡了五个小时,所以他怀疑过是不是一个小时就代表一年? 现在想来大概和睡眠时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他这次晚上睡的比上一次还要早,至少能睡八个小时,可是却只能留下一年半的时间。 叶离知道自己要离开之后,就和姬翠说了这个事情,并且向她道别了。 姬翠听了之后,问了一句,“那你还会再回来吗?” 叶离曾经在王谦那儿也听过差不多的话,叶离再次听到,总是不免有些感伤,其实叶离是很很淡漠的人,除了少数的几个朋友,叶离对其他人是没什么感情的,比如他的中学同学,即使共处了几年,但他却会很快忘记他们的名字,想来那些大学同学也会是一样的结果。可对王谦和姬翠,他的感情却很充沛。“应该不会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你。”最后,叶离听到姬翠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离开了。 第33章 番外:姬翠自述(上) 我叫姬翠。 我一出生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在我还没能记事的时候,我又失去了我的父亲。 我是由我爷爷养大的,我爷爷时常板着一张脸,眉头紧紧锁着,尤其是在见到我的时候,那粗粗的眉毛几乎会连在一起,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感到害怕。 我能够感觉得到我的爷爷并不喜欢我,所以我总是会努力多做一点事情来讨好爷爷,但我却不敢同我爷爷说话,我怕他。我的爷爷似乎也不想要和我讲话,除非必须,他都不会来看我或是和我说话。 等我能记事的时候,大概是四岁还是五岁?我终于从别人的口里知道我的父母是被我给克死的。他们说姬翠是个扫把星、灾星。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克死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是扫把星和灾星。但我却能够听出他们鄙夷嫌弃和不满的语气口吻。我就知道了,这些词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我都不敢惊动他们,等他们走了之后,就偷偷地躲起来哭。 我很想问爷爷为什么他们要说我是灾星、扫把星,可是每当我看到我爷爷的那张脸的时候,我都不敢再问了。 我也曾经有过小伙伴,那是我过的最开心的几天。 我们一起玩、一起跑、一起跳,我真的非常喜欢和她们在一起玩耍,就算是去干活,只要我们在一起,我都会非常快乐。 可是没过几天,我再去找那些小伙伴的时候,她们就都躲着我走了,也不再和我一起玩了,我后来就知道了,是她们家里的父母长辈不让她们和我一块儿玩,因为我是个灾星、扫把星! 我又变成一个人了。 本来那些小伙伴们虽然碍于父母的告诫不再和我玩耍了,但是看到我的时候,她们还是会和我打招呼或是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可是渐渐的,她们开始视我如无物,恨不得不要再看到我,似乎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再后来,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和那些大人看我的眼神一样,都是那么鄙夷嫌弃,就好像我是一只脏虫子死老鼠一般。 那些女孩子都会躲着我走,可是那些男孩子就会欺负我,朝我扔石块,对我恶作剧。 每一天醒来我都会很难受、很痛苦、很孤单,我躺在并不暖和的床上,心永远冷冰冰的,我一点也不想起床去面对接下去一整天的煎熬这一整天。 每天只有晚上睡在床上的那段时间是我最放松的时候,那时我就不用受任何人的欺负和白眼,可是那段时间是那么短,短的就像是一阵风,一吹就过,可是那些欺负、白眼和指责却会时时刻刻地纠缠在我的身上,让我痛苦地没有办法呼吸。 在我大概十岁的时候,我终于遇到了一个不会将我视为臭虫和灾星的人,村长的儿子不像其他人那样在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他会对我露出一个笑。 那是我那时得到的唯一的善意。 这个笑容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那时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只要有人肯给我一个这样的笑容,面对其他人的厌恶和鄙薄时,我就可以继续坚持很久。 我和村长的儿子其实一点都不熟,以前连碰面都没有过几次,我只记得不久之前他似乎是成亲了,其实我并不知道成亲代表着什么,只知道那天很热闹很热闹,只是那热闹却和我无关。 村长的儿子见到我的时候就会对我露出一个笑容,有的时候,他还会上前来和我说几句话,我简直是受宠若惊。我在心里把他当作是‘好人哥哥’,只是那时,我却完全不知道这个我以为的‘好人哥哥’对我抱着怎样的龌龊心思。 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爷爷死了。 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了,脸色青白,以往我害怕的那种神情都不再出现在爷爷的脸上了。 我看着床上毫无生息的爷爷,心里很茫然,还很难受。 后来我终于知道我的茫然来自于何处了,爷爷死了之后,没有人会再庇护我,那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