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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他的冷漠以待,一面沮丧自己回国前完不成睡到他的愿望——她必须要离开他们这拨人、结束这趟荒谬的探寻之旅。早在跟戴老板辞职,她就该照计划隔日走人,却多拖延了这三天,否则不至于无法克制地泄露了情绪、遭到浦开济的试探和摊牌,不至于被他和阿金强行多告知了些事情。 还是那句话,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车子停在看表演的剧院外面。商津问浦开济要不要一起进去:“……成人秀哦,你可以学习学习人家的姿势,以后跟我用。” 浦开济坐在驾驶座里纹丝不动,用沉默的侧脸回答她。 商津不怒反笑:“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她试图挽上他的手臂,浦开济不留情面地推开她。 商津哄他:“你要怎样才愿意陪我进去看秀?刚刚骑大象只有我一个人,那么高的位置一晃一动的,我很害怕的,下来后你也不给我拥抱安慰我。” 浦开济明显屏蔽了她的声音,毫无反应。 商津朝他倾身,根本还没怎么靠近,浦开济便下了车。 “喂,你干什么呀?我身上分泌毒液远远就能喷着你吗?”商津嗅了嗅自己,确认无异味,虽然流了点汗,但仍旧香喷喷。 她也下车:“既然你都出来了,就是愿意陪我进去看秀喽?” 她刚问完,浦开济又坐回车里,等于回答她的问题。 商津偏要赖着他,打算跟着他上车。 浦开济却将车门从里面锁住,从他手边车窗留出的一小截缝隙,淡淡冷冷丢出话:“看完秀你再上车。” 商津猛拍玻璃:“你都不陪我我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你开门呀!我要上车!” 浦开济置若罔闻。 商津软下声:“我明天要回国了,你还不抓紧时间和我相处?以后想亲我都亲不到。” 浦开济彻底将车窗关严实。 见他态度坚定,没有能再商量的余地,商津索性不浪费时间,轻叩车窗,笑逐颜开地体贴:“那济哥哥你就留在车里好好休息,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待,认认真真看秀,晚上悄悄去你屋里找你实战~” 判断不出他究竟听没听见,反正他一如既往不给反应。这不影响商津隔着车窗送他一记飞吻,再往剧场里走。 这是个对性|事相当开放的国家。进秀场前,商津不由被各种稀奇古怪的两性用品和精致的两性体|位摆件所吸引,她觉得非常有必要送一些给浦开济,精心挑选了两件。 价格略贵,商津包里的泰铢已不够用,思及自己明天就要回去了,无所谓暴露行踪,遂刷了卡,旋即欢欢喜喜入场。 整个秀长达两个小时。商津在前半个小时就犯困。第一次看现场春|宫表演,以为应该比隔着电脑屏幕的小黄|片刺激,结果完全不如她的预想,无聊得她连连打呵欠。 坚持过一个小时,商津放弃,提前离场,决定出去找浦开济开黄|腔诱惑他赶在她回国前从了她,肯定比在这里面浪费时间有意思。 甫一出秀场,却见两位五大三粗的男人等着她。 — 阿金特地让Aom多做几道商津喜欢的菜,这段时间的相处,商津的口味大致一清二楚。当然,也没忘炖汤给浦开济补身体。等待他们二人回来期间,阿金自己先喝了一碗,因为上次去会金花时,少做了一次,竟被金花质疑他体力不如前。 喝完汤好一会儿,仍不见商津和浦开济回来的迹象,阿金给商津打电话,然而关机。浦开济的手机昨晚坏了,他是知道的,商津这是……? 正狐疑,但见浦开济行色匆匆跨进门来。 “欸?浦哥!你终于——” “她回来了吗?” “谁啊?” “商津。” “啊?没啊。她不是和你在一块吗?” 浦开济未吭声,大步往二楼走。 这架势,阿金立时猜测到几分:“你们两个走散了吗?” 浦开济一言不发直奔商津的房间。 “哎呀,真给丢了?我就说怎么商妹子的电话打不通!”阿金抢在浦开济前头探身进商津屋里,“她确实没回来过啊,我一整天都在家,没瞧见,你看她除了昨天出门带走的那个包,其余行李都还在。” 浦开济沉吟两秒,转身折返。 阿金紧随其后:“浦哥你多少告诉我一下啊,究竟什么情况?商妹子怎么就给丢了?她自己跑掉还是被人带走?什么时候丢的?在哪里丢的?” “不知道。” “啊?”阿金因浦开济的回答错愕。 马上又听浦开济补充:“剧院不见的。” 阿金回过味儿,他的意思是只知道丢人的地点,其余一概不清楚。可他怎么能不清楚呢?阿金追问:“你当时没在商妹子身边吗?——欸浦哥,你受伤了吗?脖子上怎么有个牙印?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浦开济比阿金高,平时衣服焐得严实,扣子亦工整,此时因为阿金跟在他后面下楼站在高两级的阶梯上,他的衣领则恰好与他的皮肤短暂分开没贴合,加之牙印新鲜齿痕又深,才无意间窥见。 浦开济的脚步停滞一瞬,拉了一下领子,继续前行,语音淡冷:“没什么。” 阿金却已经在下意识的嘴快之后反应过来其中的暧昧,不禁捂住嘴。果然昨天应该为他们准备避|孕套! 当然,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阿金迅速回归眼下的焦急:“哪个剧院丢的人?我找八爪一起再去剧院和剧院附近找找!” 浦开济正有此意,毕竟八爪对当地最为熟悉,两人商量一番,马上分头行动,由浦开济负责去Memory找戴老板探探口风,因为不排除是万老板偷偷有什么行动了。 阿金一直到晚上近十一点回到二手旧货店。 这座东南亚小城不比国内处处布满天眼,丢个人找起来不是简单的事情,何况商津还并非当地居民。八爪虽说会再帮忙想想其他办法,但阿金预感这回和前几次联系不上商津的情况不同,怕是很难有好消息。 浦开济比阿金早回来,期间两人已在外头碰过一次面,戴老板方面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无消息。 “戴老板可能又在骗我们。”阿金这不仅是判断,也是一种自我安慰,毕竟假如戴老板故意隐瞒,起码证明商津人没事。 浦开济靠着侧门站立,静默不语,倒是没再像之前,建议什么“不用找”或者“你可以不用管她”。 阿金也想安慰安慰他,斟酌半天,只挤出句干巴巴的:“浦哥,商妹子会没事的。” 浦开济在数秒后,清晰而平静地吐出俩字:“断了。” 由于语调不含情绪,煞是显得冷漠无情。阿金晃过他的意思后,非常意外,意外他即便不喜欢商津,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