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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车钥匙来玄关换鞋,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楚清退站到门边儿上看他换好鞋,见他也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就开口问了一声:“去哪儿?” 他这才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楚清:“加班。” 哎?那今天晚上谁帮自己刷牙洗脸洗澡换衣服啊? 楚清还在郁闷地困惑,单冽已经头也不回地出门下了楼梯。 楼梯间昏黄的感应灯衬得他单独的背影很是落寞的样子。 楚清一颗心越发不自在起来:看这样子是真心受委屈了…… 接下来的几天,单冽很忙。 忙到一早楚清还没起床,他就出门上班去了,晚上楚清睡下了他才披星戴月地回来。 因此楚清的早餐和午餐相比之前的待遇就差了不少。早饭一碗牛奶燕麦粥,中间插根喝珍珠奶茶用的粗吸管,示意他自己吸。午饭直接给他点了外卖送上楼来,都是汤包和瘦rou粥之类容易吸食的汤汤水水。单冽还给他买了根电动牙刷,让他自己用尚可支配的那俩只爪子拎着牙刷洗刷刷,湿毛巾一早就给他在洗脸盆边儿上备好了,胡乱擦一下就行。 之前的陪洗脸陪洗澡陪换衣的三陪好待遇就更不用提了。 楚清愤恨地吸了口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外卖芙蓉汤,心里郁闷地想:不就是没帮你打飞机么?用得着这么打击报复? 两人唯一能碰面的时候是晚餐时间。 但是这些天程放来得勤,天降大任于斯人地挑起了喂楚清吃晚饭的重担。所以单冽只是炒炒菜做做饭,顾着自己沉默地吃完饭就功成身退地出门去加班了。 幸好单冽再忙,都没有忘记从百忙之中抽空带楚清去医院拆纱布换药。 有些泛黄的纱布被一层一层剥下,露出底下久不见天日的白皙肌肤来,纯白到几乎要透明。手心和手背的伤口都已经褪去了红肿,只留下深深浅浅的褐色痂印,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在脱落了。 医生对楚清左手伤势的恢复感到很满意,嘱咐了右手还要再固定几天,晚上洗完澡拿安尔碘擦擦左手未脱痂的伤口就可以了。 还在单冽车上,楚清就开始试着活动了一下左手。懈怠罢工了好些日子的五指和手掌还有些不太适应,动作迟缓笨拙,但到底是不感觉疼痛了。 楚清有些认命地看了一眼旁边驾驶座上面无表情、认真驾车的单冽,眼神里露出一丝慷慨就义的悲壮来。 等两人回了家一打开门,楚清就急急忙忙进了卧房,“碰”地关上了门。 愣在门口的单冽见他从上车开始就坐立不安心绪不宁的样子,犹疑着走近了房门,正打算敲门问问他怎么了。 就见卧室门又“啪”地一声被打开了。 楚清抱着一团睡衣,雪白精致的面颊染了点儿艳丽的绯色,垂了一双流波氤氲的桃花眼,结结巴巴地对单冽道:“……我……我要洗澡……”然后迈步就往浴室里走去。 见单冽跟块巨石一样杵在卧室门口动也不动,他脸上的绯红都快要艳成了血红,从浴室里探出脑袋小声催促单冽:“你进来帮我……” 楚清觉得今天自己的身子里灌满了小蚂蚁,只要单冽火热的掌心一拂过,它们就像应声虫一样叫嚣着痒起来,只要单冽guntang的指尖一抚上,它们就闹腾个不停让楚清也跟着颤抖起来。 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间,楚清赤裸着身子贴在单冽怀里,一边默记下单冽手上taonong的动作,一边窝在单冽肩上天人交战:怎么办啊这动作怎么比几何题还复杂啊记不住啊真的要帮他撸么? 阵阵难抑的快感从被单冽上下撸动的分身上席卷而来,楚清断续喘息着用左手攥紧了单冽贴在身后湿哒哒的衣衫,敏感地发觉贴在臀部下面那根灼热到不可忽视的硬棍子又开始一杵一杵地对着自己的臀瓣敬礼。 提起勇气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棍子的主人单冽,他正垂了一双漆黑湿润的眸子,配合着手上卖力的动作,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此刻让楚清万分窘迫又万分舒爽的地方,刚毅的脸肌rou紧绷,现出棱角分明的下颌来……真的是……很……专……注…… 楚清终于下定决心,咬了咬牙,轻轻推开了单冽taonong自己的手,然后也不顾单冽诧异的眼光,皙白五指就颤抖着拉开了单冽的裤链。单冽一句“你做什么……”还哽在喉间,直挺挺的分身已经主动贴上楚清那只滑溜溜雪雪白的手,然后随着楚清的动作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此情此景楚清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么近距离地真实地看到单冽的分身,他还是觉得又惊又窘得有些想落荒而逃。 怎……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还有点儿黑……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啊…… 感觉到他一霎那的呆滞,单冽安抚地拍拍他光裸的肩膀道:“不用了。”然后就要去拉裤链。 楚清动了动右臂制止了他,边给自己做心理工作“人都帮你撸了三次了你就帮人撸一次怎么了不就是那灰机大了点粗了点长了点手撸着累了点么”,边抚上了单冽火热坚硬的分身,手心被它的温度烫到了,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的动作很生涩,甚至可以说是笨拙,五指轻轻地迟缓地上下撸动在棒身上,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单冽还是被他抚得乱了气息,红着眼看到他一只洁白光润的手紧紧贴在自己青黑狰狞的粗长上taonong,彷如圣洁和堕落的结合,刺激得下身又涨大一圈儿。 被胀大的棒身惊得手心又抖了抖的楚清脸颊烧得通红,晕晕乎乎地想:这玩意儿是气球来着的?都这么粗了还能变大? 他一只手抖得快要握不住,于是就用指尖来回摩擦着整个粗糙的分身,摩了几分钟,那里还是硬得跟铁似的,也不见单冽要射的样子。于是按着记忆里单冽的手法,伸出个指尖去抠他的前端。 轻轻一抠,尖端就立刻涌出一两滴白浊来,再轻轻一抠,又涌出一两滴来,楚清觉得好玩,立马抠上了瘾,只觉得整个粗长湿热的分身都在他的指尖上颤抖起来。 正低着头打算再抠一次,整个后脑勺突然被大力地擒住了,力道迫使他抬起脸来,有人俯身挡住了他仰起头本该看到的天花板,湿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鼻翼间,然后嘴唇被蓦地以灼热的温度封缄。 意外的吻来势汹汹,堵得楚清呆若木鸡,连呼吸都忘了。只感觉单冽的唇狠狠吮吸着自己的唇,吮到生疼。然后一根湿润蛮横的舌头撬开了自己因诧异而未闭紧的嘴,长驱直入地搅动着自己的口腔。楚清惊得不敢喘气,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任它顺着嘴角滴落在下颌上,连成一条暧昧的银丝。 感觉被吻封缄得胸腔都快要缺氧爆裂掉,擭在后脑勺的大手突然就放松了力道,改托在他光滑洁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