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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看丛阳付款时面不改色,挺惊讶地问:“丛哥,老板现在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啊?” “想什么呢你!”丛阳看鬼似的看他,义正言辞道,“回去是得找他报销的!” 江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在丛阳眼里,江帆完全是一张懵懂无知脸。他连“明白没有”都不问了,苦口婆心又意有所指地说:“小年轻,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知道不?” 江帆其实压根没闹明白丛阳在说什么,不过丛阳到底是杜君棠身边的老资历,他不懂也尽量顺着那人的意思。 江帆:“知道了。” 丛阳眼前的酒就动了半口,又开始絮叨:“毕竟这年头有点钞机了,要相信科技的力量,别总上去蛮干。” 江帆:“?” 等候区里到处是低头玩手机的,有那三三两两好友聚在一起聊天音量也不大。 昏暗的大厅忽然涌入了十来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哈哈笑闹着,挺张扬的做派,招来不少目光。 很快有服务员迎上去招呼他们,领他们去里面的卡座。 桓昱走在人群中比较靠前的位置,丛阳一眼就看见了,还用胳膊碰了碰江帆示意。 桓昱边走边回头跟人讲话,江帆眯着眼睛,在飘忽摇曳的灯光下仔细观察。 “是杜夏可。” 第27章 “你说啥——” 迪厅。视野一般的卡座,不容易被迷乱的光晃眼睛,又恰能看到斜前方卡座里坐着的杜夏可和桓昱。 江帆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黑人DJ在正中央摇头晃脑地打碟,音乐简直震耳欲聋。江帆捂着自己胸口,说话都得扯着嗓子来。 丛阳嗑完手上最后一粒瓜子,凑到江帆耳边,一只手朝斜前方指了指,小喇叭似的喊:“我说——他俩——是——脑瘫兄弟——” 太吵了,俩人只能凑近了聊。 江帆扎了块西瓜吃,挺无语的:“我看今晚算白来了。” 丛阳:“怎么说?” 江帆喝了口果汁,“你这么大声骂他俩,也就我能听见。神经病才会选这里说悄悄话。”他眼睛往那边瞟了瞟,“我看他俩也就是出来玩的。臭味相投。话说老板让你盯他干嘛?” 丛阳这瓜子配酒,有点上头,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说:“不知道了吧——桓昱想给老板介绍那啥呢。”他没这爱好,不大好意思说出口,就朝江帆眨巴眨巴眼。 江帆抓不住他的点:“‘那啥’是啥?” 丛阳拍着大腿,又闷了一口:“就那啥啊!” 江帆:“……” 丛阳知道江帆没懂,急了,“就SM里,那个M!” 原本把丛阳当酒疯子不想接话的江帆登时竖起了耳朵,忽然之间,他心尖上那块rou直犯酸,酸得他头皮发麻。 他踌躇地开口,丛阳差点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那……老板,什么意思?” 丛阳脸喝得红红的,品不出江帆的异样,只说:“你跟我当时问得简直一毛一样……”他迷迷瞪瞪的,照着杜君棠原话努力转述了一遍。 江帆思路倍儿清晰,他也不避着丛阳,“杜夏可和桓昱都不可能知道老板会让M上班。给他们支招的……说不定是樊沛。我们之前碰巧见过一面,他好像猜到我是老板的M了。” 江帆都不避,丛阳这个八卦魂就更不避了,“有啥了不起的!我也知道你是老板的M!”他是真喝多了。 江帆喝果汁,差点喷了,脸也跟着红。他赶紧解释:“丛哥,我的工资和大家一样的!没有特别的津贴和福利,上班也从不迟到早退!” “行了行了,瞧你那小样儿。”丛阳压根没往那儿想,他亲自为江帆满了一杯酒,递过去,“来,喝酒,别光嘬你那果汁儿了。”丛阳看着江帆把酒接过去,特豪气地拍了把桌板,“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把你抛尸那回,就觉得你肯定跟我们有缘。” 江帆僵硬地笑了笑,寻思你还不如不提这茬儿。 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头一低就有点热。他当即明白了。cao,喝的假果汁儿,掺酒精的那种。 江帆一喝混酒就完蛋。 俩人彻底忘了自己来干嘛的了。 半小时,一小时过去。不远处的杜夏可都喝嗨了,蹦着蹦着就要上桌,这俩还给人录了小视频。 酒水利尿。 离开迪厅,喧嚣也逐渐落在了身后。 公共卫生间,洗手台前,酒保搀着个晕晕乎乎的小美女,以便她漱口。江帆歪歪斜斜地朝里走,看见某间隔间的地板外一大滩呕吐物,相当刺激。他膈肌一颤,赶紧推了手边隔间的门板进去,差点也要吐。 一泡尿结束,江帆清醒了一大半。隔壁呜呜嗯嗯的叫声,叫得他汗毛直立。 卫生间外置着长长一排休息的椅子。丛阳瘫在椅子上抽烟,等他。 “好点没有?”丛阳问,还从烟盒抖了根烟给他。 “还行,”江帆摆摆手,“谢谢啊丛哥,我不抽。” 丛阳咬着滤嘴:“不抽还是不会抽?” 江帆:“不会抽。” 丛阳点了点头,没说话,吐了口烟圈。 烟雾里,江帆精神涣散,他眼中丛阳模糊的轮廓动了动,忽然说:“老板爱抽,年纪轻轻的,你劝着他点。” “不好劝,”江帆看不清,索性闭目养神,他仰着脑袋,“老板这烟龄得有快十年了吧。” 丛阳挺纳闷,话赶话的,“你咋就知道快十年了呢?” 江帆听丛阳拖拖拉拉的声音,知道他还迷瞪着,于是回:“猜的。” 丛阳果然不再钻牛角尖:“噢。” 江帆到底还是从丛阳那拿了根烟,点着了。 “老板之前那次车祸,是伤着脑子了吗?” 丛阳忽然坐直,掰正了江帆的身子,仔细观察起江帆的表情,确认他是认真在问问题,而不是想和自己一起痛斥老板的恶行。 “是……不太好,”丛阳重新坐好,带着鼻音回他,“但是知道的人没几个。”他忽然捏了好几下鼻子,丧气地骂,“cao,我犯鼻炎不能抽烟喝酒。”骂完又自暴自弃地说算了算了。 江帆学着他吐烟圈,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清醒了,他清醒又状若寻常地提问:“谁开的车?怎么出的事儿啊?” 丛阳信江帆,丛阳知道老板也信江帆,于是觉得这话没什么不可聊的,“他自己开的车。他当时好像是去取信。” 江帆有半晌傻了,“取信?” 丛阳:“对。我很早就替老板做事了。那时候老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个地址取信。每次都是他亲自开车,不让人跟。没人知道地方在哪儿,信里有什么。” 江帆听懵了,他脑海中隐隐有个轮廓,他不确定,也不敢确定。 丛阳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