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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你……你也别再招惹他了。 ——他确确实实,已经把你忘了。 阮祎:“……” 假的吧。 八点档吧。 杜君棠还那么直勾勾盯着他,好像在等他说话。 阮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条腿直打哆嗦,他赶紧伸手按住了自个儿的大腿。 俩人都住一块了,所以现在算是,要了吧……? 该说点什么呢……该说点什么呢…… 阮祎僵着一张脸,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呃……说不定,我姐是……为了你?我的意思是,学长是为了你?”事发突然,他怕自己说错话,结巴了好几次。 杜君棠一下子想起江帆那天说的什么“暗恋”,皱了皱眉,心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祎一看杜君棠又有开口问问题的趋势,吓得不行。 好在江帆终于换好衣服,出来救场了。阮祎看见他就亲切,简直想抱着江帆的大腿嗷嗷哭。 “阮祎。”江帆挺不自然地走过来,打了个招呼,是抱歉的口吻,“不好意思啊……昨晚,有点喝多了,也不知道你来。” 解释完这边,江帆才转头跟杜君棠打了招呼,“老板好。” 电视里的小人叽里呱啦地蹦来蹦去,气氛有些奇怪的凝滞。阮祎简直后悔自己放着大好周末不去打王者,跑到这儿来遭受无形折磨。他开始想他爸了。 “学长好。”阮祎笑着说,“我也是突然想着过来的,来找哥学做菜。” 江帆毫不质疑这一点。他点点头,说:“那我帮你们打下手吧。” “别,你坐着歇会儿吧,我俩去就行。”杜君棠带着阮祎站起来,挺认真地回了江帆一句,“安全第一。” 江帆瞬间回忆起自己黑历史,简直无地自容。 电视里还放着动画片。江帆看得有滋有味。 没过半小时,阮祎就从厨房悄咪咪走出来了。 他坐在江帆旁边:“麻烦,还没劲。哥不需要我。” 江帆深表赞同:“是吧。” 阮祎目光平视,恰能看见江帆脖子上的饰品,他正是爱折腾收拾的年纪,一眼就来了兴趣:“江学长,你的choker好酷啊!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根!” 江帆眼神闪躲,不想聊这话题,就跟小孩儿说:“好久以前的了,应该买不到了。” 阮祎面露可惜,但也没再揪着这个问下去。 年纪小,忘性大,没一会儿,阮祎就开始对着动画片咯咯笑个没停。 江帆瞧阮祎这样,想到什么,随口扯了个话题,“你专程跑这么老远来干嘛呀?就为学做饭啊?” “对啊。”阮祎说,“为我爸。” 江帆:“啊?” 阮祎给江帆递了个眼神:“不是亲爸。” 江帆更不懂了:“啊?” “就你和哥那种关系的……!”阮祎边说边脸红,他觉得自己没猜错,虽然他并不觉得他学长像个奴。 江帆也脸红,哼哼唧唧地没话找话,“真的啊?” 阮祎一时眼睛都瞪圆了,像惊呆了:“我拿这忽悠你干嘛?” 江帆很少跟人聊这个话题,脑子不太清醒,一没留神说了心里话:“我琢磨你这样的,不会有人要。” 阮祎简直要哭了,又气又急,他难得飙了句脏话:“我靠,学长,我敬重你,你也不能人身攻击我啊!小心我告我爸去!” 江帆:“……” 江帆眨眨眼,眼里写着好奇:“所以你俩玩的算什么?CG/L?他会帮你换尿不湿吗?” 阮祎完全受不了江帆一脸学术探究的表情问他这些屋里边的事儿。阮祎撒娇似的跺脚,“我叫他爸是因为他比我大!” 江帆给自己倒了杯茶,挺不当那么回事地问:“哪儿大?能大多少?” “岁数大!”阮祎以前还从不觉得自个儿学长嘴这么贫,这下神坛算塌了,“大二十……!” 江帆“咕咚”把茶咽了,不吭气了。 阮祎的小嘴不依不饶的,他特自豪地说:“我爸超级牛逼,我爸是贺品安!” 江帆嘴里咂摸着茶香余韵,心里还咯噔了一下。 江帆不爱玩是真不爱玩。这些年他一门心思放到提升自我上了,也压根没动过广交圈内好友的心思。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听过贺品安的名字——那人入圈约莫二十年了,国内犬调功夫数一数二的S,还是个刑主。 江帆的目光从上至下,从下至上地打量起细皮嫩rou、弱柳扶风的阮祎,得出客观结论:挨不过三下重鞭就得昏过去。 贺老爷子怕不是想养条泰迪? 江帆仔细观察着阮祎的神情,开始认真思考这小破孩儿吹逼的可能性占几成。 阮祎大概从江帆的肢体语言里读出了什么,立马拿出手机,扬着下巴向江帆展示自己的锁屏照片。 贺品安在圈内没怎么露过脸,故而江帆对贺品安的脸并没什么印象。但是S在自己的M跟前,从来都是自带气场的。 江帆从那张合照里察觉到了,加上阮祎执拗的劲儿,他怎么也信了九成。 道理他都懂。 就是为什么这个曾经叱咤风云,骑过警犬,训过军犬,人称“心狠手辣重刑主”的男人,会同意跟奴的合照中用卡通贴纸? 江帆看着那张成熟冷峻的脸上一对猫耳朵,半天说不出话。 世界观崩了。 第29章 眼瞅着要到饭点,江帆和阮祎才自发自觉地进厨房帮忙端菜。厨房一下子变得狭窄。 江帆端完最后一盘,忽然发现少筷子,又折回去拿。 两个人在厨房门口撞上了。 杜君棠手里拿着筷子,蓦地察觉有人过来,怕戳着,赶紧挪开,一副敞怀的姿势。江帆直直撞过去,两人相差不过五公分,江帆简直要埋进杜君棠怀里。 他身上没有油烟味儿,反倒一股子柠檬香。 江帆绷着神经,很快退后一步,抬起眼睛小心观察杜君棠。 “您……我,我是来拿筷子的。” 杜君棠回望江帆,微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没说。他晃了晃手里的筷子,示意一起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杜君棠也寡言,可面对着江帆和阮祎的喋喋不休时又极有耐心,看上去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江帆偶尔在饭桌上偷偷看他,心里乱糟糟地不安。 随着宿醉后遗症的逐渐消逝,江帆越发回忆起自己昨晚的一些劣行,可他又记不清了,这是最可怕的。 午饭后不久,阮祎他爸就打来电话,说正在路上,快到了。 人是杜君棠送出去的,江帆负责洗碗刷锅。 屋外已经有点秋风萧瑟的意思了。阮祎看见杜君棠挽起的袖子,贴心小棉袄似的替他哥把袖子拉下来。 “老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