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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拒绝这条指令。或许是在想象此时杜君棠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吧,他可是他身边西装革履的人,太放浪……太放浪会太丢脸…… 他在心跳中想遍了情理和礼数,那些人伦道德的东西。直到他发现,自己此刻只是杜君棠脚边的一条狗,一条要在主人眼前润滑的狗。 江帆的手摸着那瓶润滑液,放弃了思考。他清楚地感觉到杜君棠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说不上来,那个人在步步紧逼地对他施压,而他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杜君棠随手丢来的瓶子,没配尖嘴盖。江帆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又沾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才慢慢往自己臀缝里送。 “插进去,快点。”杜君棠的口吻冷静,冷静到像在生意场上谈判,叫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在用这种语气说下流话,“撅高点,看不清——你能不能插快一点?再加一根手指。要我给你掐表吗?” 江帆太久没受过这些了,像个不经事的小初哥,浑身热烫,他手在抽插的过程中越来越酸,跟不上主人满意的速度时,只能前后摇自己的屁股。 cao,拉丝儿的。 江帆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臀缝间的异样,手指仍然在自己的后xue里进进出出,黏腻的丝状物在他动作间连了又断,他现在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后面到底有多糟糕。 ——就像被内射了一样。 杜君棠看着江帆捅开自己下身的手指,那儿已经加到了三根,可江帆的下面好像太紧了,每次抽插还是不够顺畅。因为没有尖嘴盖又用量过多,臀瓣上、后xue里、睾丸上,到处都被江帆弄得乱七八糟。 杜君棠被自己偶然一瞬的绮念撩得小腹发热。 江帆在床上那么爱哭。如果在他哀求挣扎时,掐着他的腰狠狠顶进去内射,他一定会哭到嗓子都哑了吧。 杜君棠捏着铅笔的手痒极了,他忍耐着在江帆准备插入第四根手指时,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立柜,缓缓开口:“去吧。最底下那层,挑个喜欢的。” 第40章 双手安放在身体两侧,在某段平稳期后,忽然挣扎着抓挠起地毯。 江帆分不清眼前是光点还是光斑,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在耳膜外断开,变成片段,在又一次震动棒被调高频率后,再也连不上。 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个可怕的电器时,杜君棠忽然伸手抓住了震动棒的这头,旋转着顶到更深处去。这动作毫不粗暴,又缓慢又耐心,江帆却被吓到了。 江帆意识模糊地弓起脊背,往前爬。杜君棠用垫板揍他的屁股,在收缩肛口的时候,震动棒被紧紧绞住,身后的力量强硬地往里送,直到顶上他要命的地方。 “啊……!啊……” 大腿内侧的肌rou开始生理性颤抖,江帆跪不住,口中稀里糊涂地求饶。一只手还在揪着地毯,另只手往自己身下去,他歪着身子,去扒拉那个CB锁。 全是徒劳。 杜君棠还拿着那根嗡嗡怪叫的假阳具,在他的肠壁里搅弄,并不回应他嘶哑的哀求。在漫长中,漫长地折磨着他。 江帆去摸那个锁,他的手上是逐渐干涸的润滑液,前列腺液是湿润的,像失禁一样,从鸟笼的空隙中流出来,非常多。可他很难摸到自己的yinjing,隔着那个不锈钢的笼子,他觉得自己下面烧得慌。 杜君棠带给他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江帆不敢再往前爬,也不敢再求饶。他低泣着,呜咽声全卡在喉咙里,他咬着口腔内壁的软rou,忍耐着,直到尝着了血。 “没人教过你,不能逃,不能拒绝吗?” 这话问得意味不明。 同样的位置,杜君棠又找准角度重重地捣了一次。江帆浑身颤抖,性器在鸟笼里一下一下地动。 杜君棠嗤笑他,“真难伺候。” “退回来。”杜君棠说,“自己往里面吃。” 略有前移的膝盖缓慢地往后挪,缓慢地,直至挪回原位,那个人抵着假阳具,插进他身体里。他一边抖,一边接纳着捅开肛口的异物。江帆摸过的地毯全被各种不明液体凝结成块,脏得非常色情。 杜君棠松开手,坐直了身子。他呵斥江帆撅起屁股,那个人在疼痛中,在意乱情迷中,也完全照做。杜君棠看着眼前这一幕,胸腔里发热。 江帆的情绪很不稳定,杜君棠不再出言逼迫他,只是抬起脚,踩在他赤裸的小腿上,默默把体温渡过去,默默安抚他。 铅笔尖在素描纸上落下“沙沙”声,和进震动的嗡鸣中。杜君棠以为江帆听不到,却又发现江帆的身体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杜君棠打着轮廓的草稿,目光在纸面和裸体间流转,他出奇地放松,从未这么放松过,故而也难以描述自己的状态。在进行这一切时,他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全神贯注。 他注视着江帆忽然泛起红的耳朵,红得滴血,一片片染,染到后颈。江帆在竭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身体。撅起的屁股,有被垫板抽打过的痕迹,肛口在短暂放松后,又长久地收缩。臀rou在空气里打着抖。他耻辱地埋着头。 杜君棠入神地画,画江帆忍耐时,大臂上绷出来的那一根筋,在起伏的肌rou上,他又去画江帆窄窄的腰后,一对可爱的腰窝,线条陷进去,又起来,连到翘起来的臀。 肛口处的一圈rou筋被撑到半透明,屁股不自觉地吞吐着运作中的震动棒,打出白色的泡沫。江帆时不时会表现出自我保护式的瑟缩,似迎合,又似抗拒。 杜君棠数着秒数,画江帆CB锁后面脆弱的睾丸,他在等,等江帆不甘又无法忍耐的哭声。 江帆哭得断断续续,在氧气稀薄时,又张开嘴,小动物一样地喘气,在喘气时“呜呜”地叫,并不和杜君棠求饶,只是坚守着杜君棠下给他的指令。 真可爱啊。 杜君棠顾不上细节上的雕琢,他用单一杂乱的线条勾勒着,脚趾从江帆的小腿一点点往上,蹭过颤抖着的大腿内侧,停在了江帆的睾丸。 停住了。用脚趾狎玩那处,脚趾上下拨动,那儿是柔软的,是沉甸甸的。在一声声啜泣里,他逗弄他。像逗自己最疼爱的宠物。 江帆疼得大哭起来,缩着肩膀,左闪右闪要躲,终于开始求他,“主人,主人……啊、啊……呜呜、不要了,痛,求您了……呜,求求您……” 怎么会有哪个成年男人,像他这样会撒娇? 那声音好像从远方的山谷里飘来。 他的精神在刹那间燃烧,他看见飞舞的羽毛,和灰烬。 他的小狗被个假jiba干得又哭又叫,太没用了。 杜君棠忽然觉得血液上涌,他爽极了,一脚踩下去。 “不……不要、我不要了……啊啊……!”江帆崩溃地大叫,他把自己缩成小虾米,CB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