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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用品店,路过好几次终于决定进去看看。一直以为那里是个突兀的神奇世界,充满不可告人的趣味,店里一定有个经验丰富眼神锐利的阿姨把守,只有战胜她,才能得到那些通往极乐的圣品。 果然,站到她面前,她侧坐着低头看报,耷拉眼下的眼神竟然可以斜到拐弯。 森森一眼,不急不慢的边翻报纸边说,“小弟弟,毛长齐了再来吧。” “我是来给爸妈买的。” “哦?”终于正过脸,眼神更加刺探。 “嗯,结婚纪念快到了。” “小弟弟很有孝心嘛,买情趣用品给爸妈庆祝哦。” “半夜好像听到说什么‘太干’‘发炎’什么的。” “喏,试试这个,外用、消炎,润滑效果很好。” “谢谢阿姨。” 付完帐,心里微微发热,想赶快试试。转身离开时,又被叫住。 “小弟弟,晚上要好好睡觉哦。” 这药膏来之不易,要好好利用。 小心拧开,药膏清凉,微有苦香。挤出一团抹在入口。 yin茎已经胀大硬直,前端湿漉漉的,试探性的轻触xue口将药膏晕开,就着润滑缓缓推入,一点一点被看不见的地方吞噬,和他连成一体。 用力抵进全部,不能更深入也不急于抽动,前进不了就左右摆晃,仔细研磨。 听到他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粘粘糯糯的声音被枕头闷住大半,漏出余声绕梁。 提起他的腰,细细的简直不盈一握,一把就把他拉离床面。 被塞满的小洞暴露了。 开始还是一下一下慢慢的抽离再填入,看着小xue由充盈到空虚复又收紧,完全是一朵花含苞绽放凋谢的样子。 过程太美妙,不能自己的加速用力,不断加速用力,越来越迅狠的撞击。 他全身泛出一层诱人的潮红。 从他的耳根开始吻下来,唇舌反复描摹颤抖的肩胛、脊背,皮肤细滑,可以听到血液突突的急流。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结合处,敏感又丰富的神经末梢被温柔的包围抚慰。 热而且紧。 明明很紧致,又可以听到哪里在无限膨胀。太喧嚣。全身的细胞和毛发、骨骼和脉络,都脱缰欢叹。 仿佛一颗星球从出生到爆炸。 眼前全是爆炸的碎屑。 ☆、9 早上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他还被搂在怀里,小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睡得正惬意。 看他一会儿,还是照例起身下楼晨跑。 街区静静,偶尔几个过路人。 空气被昨天的大雨洗干净,湿润还有清新的草木香气。 沿着路边慢跑。 楼下的五金店水果店都还没有营业。常去的海鲜馆门关着灯却亮了。空荡荡的小学门前完全看不出有阻塞交通的潜力。路过街心公园长长的草地,对面的馒头铺热气蒸腾。 一路跑下去,都已熟悉到不用看,也知道前面的地方下一秒的样子。 这个和他一起生活快十年的地方。 最后跑到主干道上,人流车流开始多起来。在一个大十字路口转弯,从另一个方向跑回去,回到小区门口时刚好可以完成五千米。 这时海鲜馆已经开门营业,老板是个花白头发身材矮壮的大叔,讲话声音很大。 大嗓门大叔很热情,“小哥又去晨跑啦,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年轻人啊,啧啧,还是先堂食后打包?” 只是有时候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他家的粥和海鲜全市闻名,最有名的当然就是海鲜粥。 他就只吃这一家。 想起他可能已经醒了,加快进食速度。打包海鲜粥和鲜虾蒸饺给他。 到家的时候他果然已经睁开眼,还懒懒的赖在被子里。 “快起来吧,买了楼下的海鲜粥哦!” 他转身面朝墙,兴致缺缺的样子。 “怎么了?不想吃?” 把早餐放到桌上,靠近他,双手撑在他头两边,俯身看他,“还是不舒服?” 被他瞪了一眼。 难道昨天小心的用了药也还是伤到他了? 掀开被子,想看看他那个隐秘的地方。 遭到一点小反抗,很快就镇压了。 扒掉小裤裤,白皙圆实的臀露出来。平时一直被掩盖的地方,特别的细腻柔嫩。手摸摸,怎么揉捏都不够。 呃,差点忘了是要检查使用情况。 □完好的闭合。扒开臀缝,粉嫩嫩的颜色不禁摧残,边缘有些红肿也没有破开的痕迹。拿指头碰碰,倏的像旋涡一样收紧,身体也轻颤下。呵呵,可爱的反应。 给他重新穿好。确定没有受伤,松口气。 “不想去学校?” “说话!不然把你打包带过去。” 他不高兴的哼一声,猛的用被子蒙住头,被子下的身体蜷缩蜷缩,又团成一小团。 半天,才闷闷的传出一小声,“以前都不用去的。” 本来就弱弱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更显得可怜兮兮,没人理解的委屈。 难得这么听话,让说话就说话,也没再提那个莫名其妙的谁。 心情好起来,被阳光照到一样。算了,还是和前两次一样,给他请假好了。 “感冒发烧就不说了,连急性肠炎、腕骨神经综合症也都得过了呀,那这次就月经不调吧。” 校医务室的这个女人,是队里的队医。前两次有些粗暴,弄伤他,都是买通她请假。 揶揄的语气真让人讨厌。 “那么不想来,干脆写骨折,在家呆个把月。” “时间那么长得要大医院的证明吧。” “我的少爷!你也知道要证明啊!” “你尽管开好了,有问题找我。” “找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嘀嘀咕咕的,还是乖乖低头写了。懒得跟她计较。 “给,晚上有对抗赛,你可别再翘了!” 拿过病假单。 “莱姆症?什么东西?” “管那么多,能请假不就行了。喂,我刚说的听到没有啊。” 出了医务室还听到她在喊。大概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越来越受不了这种聒噪能磨起茧的声音。 和那个女人耽搁太久,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已经响过不知多长时间。 进教室,本来在讲义的尖嗓门戛然而止。又是酒桶的课,瞪人还是那么没创意,不像他,每次瞪眼都有些不同的角度或力度,更像是勾人。 故意走的很慢,想看她能瞪多久。 “有些人,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