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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泅堰的胳膊上。 “对,他是术士。” “他这样是不是在修行呢?”樊霖看着泅堰若有所思的说。 他这样确实不像是死了,可又没了呼吸脉搏,那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 “修行?”苏亭舟听到樊霖这么一说瞬间打起了精神。 泅堰度化寄秋的时候他可就在旁边,他对泅堰的修为他毫不怀疑。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们就先将他放在这看一看吧。”珑城之内再找不出第二个术士,所以没人能证明樊霖的猜测,苏亭舟也只能试一试。 “嗯嗯。”樊霖点点头,身边还流着泪的连容没听懂,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苏亭舟。 “术士是什么?”他还从来没听人说过什么术士呢。 樊霖拍了拍连容的头,笑着说:“术士就是会法术的人。”连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泅堰。 他不懂术士,可是听人说过法术,很神奇的,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做到。 这一夜,苏亭舟彻夜守在泅堰身边,寸步没有离开,到了后半夜时,苏亭舟再抵不住困意,头枕这泅堰的胳膊睡着了。 后面的樊霖早就窝在椅子上沉沉的睡去了。 看了泅堰一会儿连容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还从未亲眼见过人用法术,既然泅堰会法术,那他一定要醒来啊,他醒来后就可以给自己表演什么是法术了。 一夜过去,苏亭舟和樊霖都醒来后,泅堰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 苏亭舟首先探了探泅堰的体温,和昨夜并没有什么变化。 “表哥,咱们还是先回府吧。 咱们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难道一直守在这儿吗?”樊霖揉着酸痛的脖子对着苏亭舟说到。 苏亭舟看了泅堰一眼,“好吧”樊霖说的有道理,既然他一天一夜都没什么变化,那他在这儿等着也没什么用,“咱们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吧。” “嗯。”樊霖对泅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开始,他仅仅是将泅堰当做情敌,千方百计想要和他混熟,好知己知彼。 可后来,真同泅堰相处一段时间后,他是真的有些欣赏这个人了,难怪表哥以前那么喜欢他。 苏亭舟二人走之前特意将连容叫来守着了,这样好随时看着泅堰的动静。 经过樊霖昨夜的解释,连容现在看泅堰的眼神都不一般了。 他完全把泅堰当做了偶像一样的膜拜,心里不断地祈祷着泅堰能快些醒来。 “泅堰哥哥,你真的是术士吗?”连容抚摸着泅堰的眉宇,自言自语似的问道。 看着泅堰半天,他还是没丝毫动作,连容无聊之下,将手指点到泅堰的眉心处。 “泅堰哥哥,你快点醒过来吧”以前母亲遇到受伤的小动物都是将手指放在他们额头中间的,不知道我这样做,有没有效,连容在心里说到。 连容的手指刚点上泅堰眉心处不久。 泅堰仿佛遭受电击一般,在梦魇中猛的颤动了一下。 见泅堰的眉毛轻轻皱了一下,连容高兴的继续点着泅堰的眉心,还在心里默念着:泅堰哥哥快醒过来,泅堰哥哥快醒过来。 泅堰的意识不断的遭到拉扯,那个他一直做的噩梦已经重复了好多遍了,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他能明明白白的听到有人在叫他。 “泅堰哥哥,快醒过来,泅堰哥哥,快醒过来。”泅堰在梦境中,一直在疑惑。 究竟是谁呢,谁把他叫哥哥。 六界之中可以把他叫哥哥的好像只有崇华一人,可是崇华再神界时一直叫他上神,在冥界叫他公子,在人间叫他的名字,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 梦境中,泅堰面前的崇华目光阴冷越靠越近。 泅堰绝望的闭着眼睛,他在梦境中躲了这么多次了,这次不想再躲,就随他去吧。 “泅堰哥哥——”远处的声音又传来了,泅堰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眼前一黑,崇华消失了,窃尧也不见了。 “泅堰哥哥”叫声越来越近,泅堰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 “嗯?”他迷迷糊糊的开口哼了一声。 “泅堰哥哥,你醒了”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叫他的就是这个声音。 到底是谁一直叫他哥哥,听着声音绝对不是崇华。 好不容易,泅堰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皮,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连容。”这不是那个小孩儿吗?“崇华呢?崇华呢?”刚一醒来,泅堰就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着崇华的身形,半天没看到,他索性下了床光着脚走到门边。 身后的连容赶忙追了上来,“泅堰哥哥,你要去哪儿啊!”泅堰没理他,大力的打开了门,门外的白雪刺得他的眼睛一瞬失明。 寒气不断从门外涌了进来,只穿着单薄里衣的泅堰立马被冻得清醒了。 崇华不要他了!崇华不要他了!记忆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泅堰无力的靠着门瘫坐在地上。 崇华真的不要他了。 第七十章:连容的家 “泅堰哥哥,你怎么了?”看泅堰这副样子,一旁的连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泅堰哥哥”连容走过去想要将泅堰扶起来,门外的风雪还在下。 泅堰两眼无神的看着风雪,仿佛那风雪一如前夜,一片一片尽数落在了他的身上。 连容看泅堰怎么叫也不应,只得给他拿来了披风,陪他坐在门前。 泅堰看着雪地,连容看着他。 “你果然没死”刚巡视完城墙的李仲彦带着韩庥刚一会到太守府就看到了坐在门边的泅堰,李仲彦心里别提多高兴。 正当李仲彦兴高采烈的上前想把泅堰拉起来时,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任他怎么拉,泅堰就是不动也不看他。 “他怎么了?”无奈之下,李仲彦只好问在一旁的连容。 “我也不知道,醒来叫了两声崇华之后就这样了。”连容语气有些委屈,自己明明那么热切的叫他,他竟然理都不理。 “崇华?”李仲彦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想到了那个人。 那天泅堰带着他一起出现的那个穿戴面具穿斗篷的男子。 再看了看泅堰失魂落魄的样子,李仲彦瞬间想明白了,感情这事为情所伤啊。 “起来”李仲彦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泅堰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